一位大臣来了兴致,不过更可能的是为了得到辰王的青睐,许是为了争取到注意力,声音故意拉大了少:“听闻府内损失严重,连国师的得力干将都没能逃脱灾难,真是人有旦夕祸福啊。”
声音里带着对命运的感叹,仿佛十分同情晴疏权的悲痛经历一般。
慕修离微微一笑,品尝着手里的茶水,声音里带着些不屑到:“太子府内出事,连一个父皇特意派遣的人都没能幸免,看来确实挺惨重,皇兄府内之人倒是挺幸运的,听闻没有意一人受伤。”
另一位大人有些不满了,说道:“哎,听闻府内烧了两间房屋,并未有其他的重大损失,便是新安排进去的小厮不幸遇难。”
慕修离嘴角浮现出一丝的笑意:“皇兄府内的事情可真是有趣,本府内的人没有丝毫的伤亡,倒是父皇赏赐的人受到了伤害,还真是奇闻一件啊。”
此话一出,群臣震惊,若是这件事情往大的说,便是不臣之心,是有谋反之举,虽说不能将慕修华的太子之位拉下来,但对于多疑的父皇,还是能够给他带来不少的担忧与怀疑。
这是在传递什么信息?每个人的心里都在打折不同的算盘,当然一切的都是国师的安排,想要落下慕修华,必须要先夺走皇上对他的宠爱与信任,这便是第一步。
国师府内,每一个人的心都悬在嗓子眼上,晴疏权的事情对于国师府来说,是一个不晓得打击,毕竟作为第二个晴榆阳的身份而言,突然地离去让他们有些措手不及。
“国师,请节哀。”府内的人跪在一地,超度完晴疏权的亡魂,晴榆阳仰望着天空,晴疏权的不能就如此无辜的死去,他一定要找到机会像慕修华讨回这一切。
皇上已经应允了他为太子府祈福驱邪,那这便是他的一次机会,他必须得抓住这次的时机。
果然,天还未来那个,门口便已经有慕修华备好的车轿,恭请晴榆阳的到来。
皇上的命令就算是有千百个不愿意,也是必须去哪里的俯冲,与其无力的反抗不如顺从,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晴榆阳上车,很快便感到了太子府内,为了确王欣怡的安全,慕修华一早便将她送出府外,宣称是去祈福。
府内接二连三的出事情,作为一个女主人去祈福也是再正常不过了,所以并不会引起怀疑,而对于一个心思缜密的晴榆阳,他可没有那么好糊弄。
藏青色的拐杖旁若无人一般的在庭院里晃悠,晴榆阳更是肆无忌惮的在府内视察可能存在的不祥之物,与其说是让其寻找祈福,不如说是借此机会寻找魔石可能所在之地。
“不知道国师看得如何?”慕修华满脸不屑的跟在身后,装神弄鬼的伎俩他是见多了,不过因为是父皇的命令,他也不敢有半点的拒绝之意。
“殿下,府内怨气极深,臣一天怕是难以王城使命,还要劳烦带你下不弃微臣,让臣停歇一晚。”晴榆阳狡黠的说大,一晚上,足够他去探查府内的所有情况。
慕修华微微一笑,缓缓地说道:“国师如此为本太子担忧,甚是感激,不够府内女眷众多,恐有不便。”
“请打殿下放心,臣一心为朝廷,陛下可见。”晴榆阳不依不饶的说道,今夜他是必须留宿在此处了。
还有王欣怡身上的秘密,他也要一探究竟。
“国师不嫌弃,便住下吧。”慕修华虽然不愿意,却找不到拒绝的理由,毕竟是皇上的旨意,他不能违抗。
“谢殿下。”晴榆阳脸上漏出了满意的笑容,只需要一个晚上,他便能够找到隐藏的魔石。
“国师客气了。”慕修华转身离开,回到书房,脸上挂满了不悦。
霍凯恭敬地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慕修华已经很久没有如此焦头烂额了,看得出来,这次谁真的遇上了棘手的事情。
“今夜寸步不离的监视晴榆阳的一举一动。”是一个不让人放心的家伙,因此此事需要霍凯亲自为之。
“是!”
一道身影散了出去,慕修华满脸愤怒道:“你以为在府内一夜,会让你的奸计得逞吗?”
时间过得很快,在晴榆阳做了两次象征性的法事之后,便已经是晚上了。
好在缺损的月光并不会给慕修华的身体带来损伤,说是为了祈福,晴榆阳的晚膳都是由专人送入到他的房间里单独的进行的。
霍凯守在门口,远远地盯着晴榆阳的房间门口,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很快,送上晚膳的小厮恭敬地走了出来,关上房门,朝着府内的厨房走去。
霍凯瞪大了双眼看着客房里的一举一动,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在霍凯的眼里,这是安静的一夜,但是对于晴榆阳而言,这并不是安分的一晚上。
端着残羹出去的,不是府内的小厮,而是穿着小厮一闪的晴榆阳。
难得的机会可不能就此放弃,晴榆阳这么会如此轻易就认输的呢?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晴榆阳的前脚刚离开,身后便有一位府内侍卫跟上,这也是慕修华的安排,毕竟狡猾的晴榆阳让人难以放下心来。
经东西送入到厨房之后,他并没有回到自己的休息房间去,而是在府内不停的行走着,仿佛在找寻着什么。
国师的修为本就不浅,身后之人很快便被发现了踪迹,在一个转角的地方,很快便将此人甩在了远处,他的目标是魔石。
自己的神识被控制了许多,只能感应到在很小范围内的情况,因此他需要将府内每一个地方都细细的找寻一遍,兴许能够发现些什么。
对于王欣怡的身份,他已经能够确认,不过最重要的是需要先找到魔石。
书房,是慕修华最长待的时间,也是魔石藏匿的地方,当然对于晴榆阳来说,也是最很危险的地方。
身影在门前晃动,慕修华警惕的握紧了身旁的长剑,若是真敢冒犯,他也敢公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