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什么意思?!”苏炙夏冷笑着看向一脸柔弱无害的薛静韵。
她可是没忘了,薛静韵那天亲口笑着承认一年前给顾云景下药的事。
到底是她低估了这个女人的心狠和手段。不过她这么做到底有什么好处?
“炙夏,你别……别生气,我不过是关心你。”薛静韵仿佛被苏炙夏吓到了一样,神情瞬间变得低落起来。
“苏炙夏!你害静韵在医院躺了好几天,现在又想干什么?”顾云景将薛静韵挡在了自己身后,原本缓和的神色瞬间变得凌厉。
“请问我做了什么?我这会儿什么都没做好不好?”苏炙夏耸了耸肩膀,心底说不出的讽刺,“倒是我想问问薛大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无论是多少次,这个男人永远会将薛静韵保护在身后,薛静韵就是他心中完美无缺的女神,哪怕是瘫痪了双腿。
至于她,在他眼里自私自利,心狠手辣,心机深沉,厌恶的连多看一眼都是施舍。
这么久了,她都习惯了不是吗?
“炙夏,你别生气,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你和他刚才实在是太过亲密了些,这要是传出去对顾家的名声不太好。”薛静韵扯了扯喃顾云景的衣袖,像是在安抚让他别生气。可是偏偏这话说的极为惹人遐想。
“他是谁,那就要问问薛小姐的妈。”苏炙夏似笑非笑的看着薛静韵。
“炙夏,你就算是不喜欢我妈妈,好歹她也是长辈,叫一声阿姨也不过。”薛静韵瞬间泪光闪闪仿佛受了多么大的委屈,“难不成是我妈妈让你们在这里举止亲密的吗?”
“静韵。”顾云景见状急忙握住了薛静韵的手,医生嘱咐过她的情绪不能太过激动,否则不利于康复。
“炙夏,他就是你丈夫吗,你……受委屈了。”周文浩弄清楚了顾云景的身份,眼底闪过一抹精光,叹了一口气,带着几分心疼看着苏炙夏。
说着就要重新上前拉住她的手。
“滚,我再说一遍我们不熟,你要是再这么缠着我,就别怪我报警了。”苏炙夏眼疾手快的,简直对周文浩恶心到了极点。
“嗤,何必在这里惺惺作态。”顾云景闻言嗤笑出声,从刚才到现在,心里无端的憋着一股怒无处宣泄。
“怪不得要这么急着和我离婚,原来是早就找好了下家,苏炙夏,你可真是恶心透了!”
“恶心透了”四个字就像是一把利剑扎在了苏炙夏心上,让她本就千疮百孔的地方变得更加破碎不堪。
是啊,她在顾云景眼里就是个可以随意下药爬床的贱人,跟他结婚还是离婚都是带着目的的,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呢?
“呵,顾云景,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苏炙夏突然轻笑了起来,笑声悦耳却带着莫名的孤寂感,“说我的同时也不拿块镜子照照你自己,光天化日之下和妻子的姐姐,大姨子手拉着手,千般照顾,万般怜惜,你难道不觉得和我一样恶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