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院内。
“原告人苏炙夏,被告人薛浩。原告被告到齐,开庭!”
法庭中,戴着黄色假发的法官看着文件正式宣布道。
薛浩冷冷的在这里扫视了一眼对面的苏炙夏,眼前的高傲肉眼可见,另外一旁苏炙夏始终镇定着看着手中的材料,以免等会儿,法官提问而答不上来。
此刻的场景就好似战争的号角吹响,正等着着一场恶战要打一样。
苏炙夏的律师拿出一份合同,翻开有苏炙夏母亲遗书的那一页,“原告人母亲在这份遗书里面明确表明:在她死后她的遗产归她的女儿苏炙夏所有,而被告人薛浩却在苏炙夏离开的这三年瞒着苏炙夏私吞了这笔遗产。”
语毕,律师把那份遗书拿到法官那里请他鉴定。
强而有力的证据抛了出来,法庭内一阵喧哗,感概薛浩为人父亲不可理喻的做法。
“安静!”
法官的眼睛扫视着合同上的字,紧皱着眉头,脸色严肃起来。
看到这一幕,在场的所有人都紧张起来,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生怕在这关键的时候,被告会拿出什么强而有力的证据来打破原告的方案。
同时苏炙夏也怕在这个时候出了什么差池,而导致努力白费。
法庭里安静得只剩下众人的呼吸声。
法官铿锵有力的声音打破了这段寂静:“被告人,对此你有何解释。”
法官自己也有孩子,也有自己的亲人,对于像薛浩这样的人,他可是深恶痛绝的。
可他是法官,只能依法办事,所以不管怎么样,他都要做出公平公正的案子来。
若事实真的如此,他肯定会依法判定。
苏炙夏自然注意到法官脸色的变化,不由得在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
薛浩仿佛知道他们的说辞一样,他的律师早就想好了措辞。
他的律师回击道:“谁知道这份所谓的遗书是不是她们为了得到所谓的遗产伪造的?更何况有些人为了钱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如果事实如此,苏炙夏还小,哪里有能力保管好这笔巨款,何况她之前在国外,跟薛浩先生这位父亲根本就没有任何联系。”
薛浩在旁边一字不落地听着,露出了邪恶的笑容,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苏炙夏注意到薛浩的笑容,心里一阵恶心。
薛浩还真是做出了相当足的准备,真是人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
不过她在这里说这种好又有什么用,她也不是为了母亲的钱,再这里和薛浩争论吗?
不过他这话确定说的是为自己开脱的话吗?
明摆着不承认自己所做的一切,还不知羞耻的污蔑别人。
可给人的感觉不就是真是有遗产存在,还被薛浩给花光了吗?
这究竟是哪里请来的律师。
既然他不顾情义,那她也没必要给他面子
苏炙夏和律师对视,律师抛给她一个心安眼神,随后金律师一一反驳道:“第一,遗书是不是伪造的,法官可以判定,可以根据字迹墨水和纸张的出处,等等都可以经鉴定。”
“更何况麻烦你们可看清楚了,合同后还有苏炙夏母亲的签名落款,这可是具有法律效应的,谁敢随便伪造,谁又背得起这罪名。如果这笔钱不是苏炙夏的,你们又何必假设这笔钱是她的,这不是做贼心虚,掩耳盗铃吗!”
苏炙夏看到这样的薛浩,心里万分难受,她实在忍不住发言:“薛浩先生跟我的母亲生活过那么多年,她的字迹你敢说不是合同上这般。”
薛浩被问住,一时无语,苏炙夏又看向法官:“这里有我母亲生前的字迹书,有上学时参加考试的,也有平时时签订合同的,可请法官去鉴定。”
苏炙夏母亲有阅读批注的习惯,所以薛浩执意说伪造,那是压根行不通的。
还是金律师有先见之明,让她在开庭前去找了母亲生前阅读批注过的一些字迹。
没有想到,还真的就用上了。
法官将字迹全部收上去,开始命人去鉴定。
不过苏炙夏和她的律师说的有理有据,让法官和陪审们都无比相信。
更何况苏炙夏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样子让人十分信服他说的话。
反倒是薛浩一副邪恶的笑容那副十足猥琐的样子以及律师被原告的气势逼得慌张的神情让在场的所有人起了疑心。
更何况要是被告说的是真的,那他那一副慌张的样子又是怎么回事?
原告是他的女儿,又哪里来的勇气不顾父女情面,起诉她的父亲。
大家都有眼睛看,所有人心里都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