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佳美看傅易炜哪里压根不理会她,她又将矛头指向了苏炙夏,指着苏炙夏的鼻子咒骂道:“苏炙夏,你是不是就是利用以为,利用他报复我?”
可是苏炙夏不语,有时候沉默往往也是最有利的武器。
薛浩气的简直吹胡子瞪眼的,可是偏偏又无从下手,只能气血攻心,差点晕了过去。
傅易炜却好似没事人一样走到他身旁,轻轻的说道:“常言道君子动口不动手,何必要付出体力劳动。你看看,你这一不小心闪了腰,现在要去医院待几天了吧?”
薛浩气的话也说不出来了,丁佳美也是一脸忧伤,她没有想到傅易炜真的要让她死。
“傅易炜,好歹说我和你也是有血缘关系的,你就这么希望我守活寡吗?”
傅易炜却是轻轻的笑了一下,满不在乎道:“原来你才知道啊?不过,现在知道也不算晚!”
苏炙夏转头看着他,一脸惊讶这个人的嘴巴真毒,你看将丁佳美气的差点也跌过去。
“滚,你们给我滚出去?”薛浩用最后的声音声竭力嘶的吼道。
傅易炜摆摆手,无语的走到苏炙夏身旁,手就要重新搂回苏炙夏的腰,可苏炙夏却巧妙的避开了。
傅易炜也没有尴尬,只是淡淡的说道:“走吧!”
苏炙夏现在习惯性跟着傅易炜的思维走,所以这个时候自然也就要跟着他的人走了。
可是没走几步,她执意停了下来。傅易炜见他有话有事要说,也就放她而去。
苏炙夏转身,摔倒在地上的薛浩道:“你不用不承认?妈是怎么死的?我们都知道,林果是怎么死的?今天我们也有目公睹,你最好祈祷你的妻子和子女能好好对你,要是晚年凄惨,可千万不要来找我,我相信我一定会像你对我母亲那般你,对你熟视无睹。“
苏炙夏说完要离开,可是丁佳美,岂能让她这么轻易的离开,不怕死的说道:“苏炙夏你也不怕以后后下地狱,对你的亲生父亲这样,你就继续作孽吧!”
苏炙夏却不作答,倒是一旁的傅易炜不厌烦的说道:“她下不下地狱,我不知道,可是你下地狱那是必须了,毕竟这世上可以作孽的地方,可多的很,而且都是你的舞台!”
丁佳美先反驳,可不知道说什么,只能闷声不响,她对上苏炙夏可以理直气壮,可是对上傅易炜还是很虚心。
毕竟,他们之间存在的利益关系,可都是傅易炜说了算。
可是丁佳美在傅易炜这里讨不到便宜,自然就饶不过苏炙夏:“你这个臭丫头,你不要以为现在占着有易炜在这里,就得意?似你这般咒爸爸的女儿?今后都不要在出现在薛家,是你自己不珍惜这片父爱,那就以后都别踏进洛家的门!”
“原来这才是你的心里话啊?”傅易炜在一边平缓地说道,可谓是一针见血。
上午的事情就这样结束了,苏炙夏回去别墅大病了一场,虽然当时的时候说的欢快,可她心上怎么也是接受高等教育的,似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她做起来,在心理上还真的是一种煎熬。
……
几天之后,林果下葬。
他不过才十几岁的年纪,就已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是个人都会觉得惋惜。
葬礼上,没有多少人,都是些傅易炜请来的外援,真正的亲人只有苏炙夏一个。
黑压压的天,正应了这个气氛,下着绵绵的细雨,李想一直在苏炙夏旁边帮她打着伞,看着她不停地流泪,也看着傅易炜站在一边,冷漠的样子,自己只能当个哑巴,做好自己的份内事。
葬礼结束,苏炙夏不愿意离开,所有外援都已经离场了,就她一个人还孤零零的站在那,看着小叶的墓碑看着墓地公园里的其他人。
在地下的,都应该是每个家中很重要的一个人才是。可是搂过的家在哪呢?
林果在那个家里又算的是什么?
苏炙夏想到这里,又不禁红了眼睛。
“站的还不够吗?”
傅易炜突然接过助理的伞站在苏炙夏身后,替她挡雨。
苏炙夏侧身擦掉自己的眼泪:“你等急了吧,那你先走吧!”
她还要在这里看一会儿林果,毕竟这次诀别了以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来。
接下来她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做呢!
可是傅易炜却轻柔的说道:“不急,只是有些事情要和你说?”
苏炙夏抬起头来,看着傅易炜,语气淡淡的说道:“那好,我们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