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庆年推了好一会,何娇儿才慢慢醒过来,睁开眼惊恐地看着四周,自己怎么会坐在地上!
蓦地抬头看到眼前的人,何娇儿更是疑惑,“老爷,你怎么在这?”
“别问那么多,快给我解绑。”林庆年催促道,再这样绑着,他的双手都要麻.掉了!
“哦哦好!”何娇儿连忙点头,伸手给他解开身上的绳子,扶着他往床那边走去,又问道,“老爷,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林庆年瞪着她,道,“别问!快去给我找药箱,动作小一些,被惊扰到外面的人。”
“老爷哪里受伤了吗?”何娇儿担忧问道,问着的同时,走向另一边。
林庆年坐在床沿,双眼在房间里来回看着,他害怕男人还未离开,现在正在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他这害怕并不是多余的,男人从房间离开后,便没有立即离开,而是躲在暗处观察着。
何娇儿很快将药箱搬过来,忙问道,“老爷,你哪里受伤了?”
“脖子。”林庆年说,“去点一只蜡烛,我要看一看伤口。”
何娇儿点头,随即点亮一只蜡烛,也顺便将铜镜拿过来,“老爷,给你。”
刚说完,何娇儿又尖叫一声,“啊!老爷你的伤!”
“闭嘴,小声一点!”林庆年立即喝道,“都说了别那么大声说话,是不是想把外面的人惊扰进来!”
何娇儿捂住自己的嘴巴,摇头,不敢再说话。
林庆年瞪了她一眼,随即拿起铜镜,察看自己的伤势,这一看,更加生气,他知道自己脖子受了伤,血也流了不少,可是没想到伤口竟然真的很严重!
“坐着做什么,还不赶紧给我包扎!”林庆年喝道,心里既是生气,又是犯难,他是可以严守着不将今晚的事说出去,可是这脖子处的伤又该如何解释!
何娇儿松开嘴,往医药箱里翻了翻,找到了药,立即给他处理伤势。
“轻一点。”林庆年皱起眉头,动作那么重,是想谋杀吗!亏他刚刚还在维护她。
“好的。”何娇儿动作更加轻柔了,小心翼翼。
等伤势处理好,林庆年又往房间四周看了看。何娇儿看到他这样,轻声问,“老爷,房间里是有其他人吗?”
“没有。”林庆年立即说,随即吩咐道,“今晚发生的事,都不许说出去,谁都不可以,一定要严守这件事,知道没有。”
何娇儿心里更加疑惑,可是还是应道,“我答应老爷,今晚的事,绝口不提!”
“嗯。”林庆年这才满意的点头,与此同时,心里稍微送了一些,可是一想到自己吃下了那玄冰丸,他心里又愤怒起来,这是要一直控制他啊!
“罢了!总会有办法的,睡觉!”林庆年道。
何娇儿听着他莫名其妙的话,没有再问,按照他的吩咐,去熄灭了烛火,房间再次陷入一片黑暗。
从林府离开之后,凌源立即给皇都飞鸽传信,随后,他自己也快马加鞭赶回皇都。
……
石寒急匆匆的赶去书房,步伐急促,一脸凝重。凝碟看到他这模样,便问道,“是不是来消息了?”
“嗯。”石寒点了点头,又问道,“王爷现在还在书房里面吗?”
“是的,没有出来。”凝碟说。
自从楚幸离开之后,战延修不是进宫,便是一直待在书房里,一待便是一整日,甚至有时候都不吃饭,她很是担忧,这样的日子何时才能结束?难道要让楚幸回来?
石寒往门口那边走去,敲了敲门,说道,“王爷,濮城那边来消息了。”
话刚落,战延修的声音立即从里面传出来,“进来!”
“是。”石寒应着,同时推开门,往里面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