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家,把沈蔓倾扶到床上躺着,顾景希转身进了厨房烧热水,在烧热水期间,又到浴室接了热水给沈蔓倾擦脸。
似曾相识的场景,但物是人非,现在顾景希心里是一肚子的火气,气自己没有去参加聚会,也气沈蔓倾不在乎自己的身体。
给人洗了脸洗了脚,顾景希接到了木已栖迟打过来的电话,他是来确定顾景希有没有把沈蔓倾带回家。
而在电话中,顾景希顺带问了下沈蔓倾喝酒的整个过程。木已栖迟则表示自己并不知道,当时沈蔓倾唱完歌后就出去了,说是去打个电话,回来时大家也没发现沈蔓倾有什么异样,若不是她突然吐了,他们还不知道沈蔓倾醉了。
顾景希一时间没说话,木已栖迟又问了句:“大大还好吗?”
“嗯,她睡了,等她明天醒了我再让她打电话给你们。”
挂了电话,正巧厨房的水开了,顾景希给沈蔓倾泡了一杯绿茶,晾到温度差不多的时候,才慢慢的给沈蔓倾喂下去。
做完一切,他又打电话给沈墨倾,说了现在的情况,沈墨倾才放下心来。
顾景希听着沈墨倾的抱怨,忍不住开口问道:“她以前,也这样醉过吗?”
沈墨倾愣了下,嗯了一声。顾景希犹豫了下,还是问出了自己的疑问:“是因为谢晋南?”
沈墨倾再次嗯了一声,其他的并没有多说,但顾景希已经猜了到是为了什么。他又问:“蔓倾跟谢晋南在一起多久了?”
“七年。”
七年……顾景希看着床上躺着的沈蔓倾,心中不知道作何想法。
“呕!”
不等顾景希想明白,沈蔓倾就表示了自己身体很不舒服,需要人照顾。
接下来顾景希又是给她擦脸又是换床单被套,而等顾景希把床单被套换好以后,客厅的沙发和地毯甚至沈蔓倾自己的衣服都遭到了“惨无人道”的折磨。
浓重的酒味夹杂着一些不能明说的味道弥漫在客厅和卧室,顾景希翻出了自己打扫卫生时用的口罩,带了两个才勉强遮住那销魂的味道。
看着昏睡不醒、脸色还有些苍白的沈蔓倾,顾景希心中只有道不尽的无奈,手上的动作却更加轻柔。
把沈蔓倾换了客房,等到主卧的味道在空气清新剂的作用下消散殆尽后,顾景希又才把人抱回来。
而就是他这样反复的折腾,沈蔓倾中途也没有醒过一次。
顾景希把床单被套以及沙发套子统统扔进了洗衣机,又把地毯处理干净,确定每一个房间都不再闻到那味道了之后,才疲惫的躺在了沙发上,这时已经是凌晨一点。
只是闭上眼没超过两分钟,卧室又传来了沈蔓倾的咳嗽声。顾景希再次起身走进卧室。
卧室的暖气开得不是很足,而沈蔓倾不知什么时候把被子踢掉了,穿着顾景希睡衣的大长腿就这么晾在了外面,有些着凉了。
顾景希无奈的叹息一声,先是给沈蔓倾盖好了被子,又把暖气开到即使是裸睡都不会着凉的地步,才准备去客房睡觉。
走到卧室门口又担心沈蔓倾晚上出什么状况,于是他从客房抱来了被子,将就着主卧的沙发睡。
临睡前他又看了眼脸色逐渐恢复红润的沈蔓倾,才略微放心,却也没敢睡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