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彦叫了许多小菜又是叫了一瓶啤酒,陈彦给墨御尘倒了一杯:“喝一些说吧,怎么,不习惯。”
墨御尘环顾四周的确是有些不习惯,此时陈彦看着墨御尘的样子有些得意,他是故意带着墨御尘过来这个地方的。
墨御尘黑着脸点了点头,本是准备起身要走了,可是脑中出现了许鹤乔享受演戏的样子,于是强迫着自己坐着。
“陈导,我确实不适应这样的环境,长话短说,我希望你可以配合我们炒作。”
墨御尘对于这样的环境局促不安,语速很快,不过说出来的话倒是掷地有声,陈导本是拿着筷子夹着吃小菜,听着墨御尘的话惊讶的抬起头笑了:“这种小事需要你亲自我谈。”
说完就是看着墨御尘此时难受的表情觉的有些好笑,今日心情也好,故此也就不故意欺负这位大老板了。
“罢了,罢了,我也不问你,后面的事情你让你助理与我说行了,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说完陈彦就是笑眯眯的拿起了玻璃杯:“把你手边的这杯啤酒喝了就是了。”
墨御尘很想离开这个小饭馆,不过更加不喜欢有人威胁自己,所以死死的盯着陈彦:“陈导,我想你误会了,我来是来通知而已,我有的是办法让你配合。”
随后墨御尘眯起了眼睛,熟悉墨御尘的人都知道他此时生气了,不过陈彦自然也看得出,也是相信墨御尘有怎样的本事,不过此时他也是不怕,只是举着酒杯不放下。
“墨总,这件事情是两赢,我自然是愿意的,不过您是不是太没有诚意了。”
陈彦说完就是将自己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了,墨御尘见此只是冷哼一声站起身就要走,陈彦此时竟然还是不怕死的开口:“墨总,酒还没有喝。”
墨御尘听着踉跄了一下,最终还是转身闭上眼睛喝了这一杯啤酒,喝完就是彻底走了,此时陈彦就是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完就是开口:“孩子,真是一个孩子。”
最近陈彦也是吃了墨御尘的很多哑巴亏,早就想要找回来了,此时也算是如愿,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陈导悠悠哉哉的吃完了饭就是回到了片场继续今天的拍摄,这一天的拍摄很是顺利,陈导自然心情不错,片场的人员也是少了许多的挨骂。
晚上的时候终于收工,许鹤乔揽着李子矜的肩膀叫嚷:“累啊,累死了。”
“是,是,我的大小姐,你累了,累了,我们回家啊。”李子矜虽是嘴上如此说着,不过心中自然绯腹:“你累,我也累,我还抱着怎么多东西了,你能不能撒开。”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就是停在了他们两个的面前,车窗玻璃缓缓降下,出现的就是那张迷死人不偿命的墨御尘的脸。
墨御尘看着此时许鹤乔满脸的疲惫皱眉,嘴里吐出了两个字:“上车。”
许鹤乔累的脚都酸了,自然是想上车的,不过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就是冷哼一声,转身拉着李子矜走了。
许鹤乔走的很快,不过就是可怜了李子矜了,本就走的慢,还带了一大堆东西,一个踉跄差点摔了狗吃屎。
李子矜欲哭无泪的看着许鹤乔,许鹤乔看了一眼黑色的商务车,高傲的她自然不可能回去,只是敲了敲李子矜的头:“你上辈子是不是笨死的,拿来,谁还没个车,我们开车回家。”
说着许鹤乔就是顺手接过了李子矜手中的一大半东西,李子矜这个感动啊,故此也是快步跟上。
回家的路上,李子矜缓慢安稳的开着车,至于那脸黑色的商务车,自然是缓缓的跟在车后,一直到了家中。
许鹤乔进门换了鞋就是冲入了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这个时候也正好是墨御尘进门的时候。
墨御尘听见了声音无奈的笑笑,眼神中满是宠溺,至于李子矜本是收拾衣物,听到了这样声响,着实吓了一跳。
随后又是看到了墨御尘有些害怕,于是灰溜溜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去了,一时间整个房间就是安安静静的。
过了很久,墨御尘站在许鹤乔的门口踌躇不安,猛然只见李子矜的门开了,李子矜一脸懵的看着墨御尘此刻的样子,啪的一声就是将自己的门闭住,躲进了房间。
“我说,李子矜,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吓唬鬼啊。”
许鹤乔被一声巨大的声响给吓醒,随即边是骂着边是开门,不过她也是没有想到自己开门看到的竟然是墨御尘。
墨御尘本是要回自己的房间的,每曾料想到许鹤乔这么快就出来了,一时间两个人干瞪着眼睛,都在彼此的眼睛中看到了惊讶。
“其实,我与方佳佳已经分手了。”
打破这个尴尬局面的人是墨御尘,不过这话题着实是突兀,至于许鹤乔冷哼一声:“哼,那又如何,和我没关系。”
说着就是关上了门,墨御尘连续吃了两次如此待遇,心中有些不快,也是关门睡觉了。
当然此时的李子矜才是偷偷的出来跑到厨房给自己到了杯水喝,心中感叹:“跟两尊大佛住在一起真的是要命。”
想着摇头晃脑的就是向自己的房间走去,不过路过许鹤乔房间的时候听到了一些异样的动静,很是轻微。
李子矜小心翼翼的推门,竟然是发现了门居然是开着的,她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竟然是看到了在床上一脸傻笑的许鹤乔。
许鹤乔似乎没有发现李子矜,李子矜也就是悄悄的退了出去,她的心中是开心的,毕竟许鹤乔这株万年不开花的奇葩终于是开花了。
第二日的时候李子矜早早的起床,看看家里的两尊大佛并没有起床,想着就是去买早餐,不过刚出门就是大叫一声被逼了回来。
“李大小姐,从我住进来开始,每天早上我都是被你的惊叫给叫醒的。”
墨御尘显的有些不耐烦,这个时候许鹤乔也是起床,顶着一头有些凌乱的头发走了出来:“子矜,你又把什么给煮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