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景尧顿时一怔,她没有想到他竟然猜出来了,只见奥罗拉有些嘲讽地冷笑了一声:“现在就连他自己都自身难保,哪里有空顾得上你们两个?”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景尧闻言不免有些慌乱,难道说她们两个待在这里并没有任何外界的消息,在此之间厉顾霆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据我得到的消息,就在你们坠江的当天,他遭受了木仓击,这段时间应该是在修养吧。”奥罗拉若有似无地瞟了瞟一旁的许安橙。
景尧怔愣的同时目光也不禁看向了正面无表情看着她们两个的许安橙,按照平日里如果许安橙知道了这件事她早就直接跳起来了。
可是她却没想到许安橙只是淡淡的眨了眨眼睛,疑惑地看着两个盯着自己的女人:“厉顾霆是谁?”
果然,她不记得了。
景尧不禁有些失望地缓缓低下了头,奥罗拉也忍不住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许安橙看着两个人的神情心中不免有些疑惑。
难道自己应该认识他吗?
可是为什么总觉得这个名字好像很熟悉?却又谈起这个名字的时候心口烦躁的很。
想着许安橙只觉得心口越来越难受,干脆直接闭上眼睛清空脑袋,想那么多做什么。
“好了,我该问的也已经问过了,既然你们两个不愿意我也不能就这么押着你们两个去不是。”说着奥罗拉有些怅然地缓缓站起了身子,垂眸看了一眼时间。
“那你们打算怎么办?”景尧目光有些犀利地打量着奥罗拉的神色,却只见她微微勾了勾唇角,随即对着许安橙邪魅一笑。
“是啊,应该怎么办呢?”
奥罗拉轻笑着转身丝毫没有逗留的意思转身离开了病房,许安橙看着她的背影不禁皱了皱眉,为什么偏偏对着自己抛媚眼。
而景尧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目光也越发幽深了起来,现在的情况看来奥罗拉后面的那个所谓的老爷也是完全不打算把他们两个放走了。
也就是说在许安橙伤好之前他们并不打算让她们两个离开,而她们也偏偏只能待在这里,就连外界的一切都不了解。
也不知道老板他怎么样了……
“橙子,你一定要快一点儿好起来。”景尧突然转身目光凝重的看着许安橙,许安橙顿时被她认真的眼神吓了一跳,随即有些呆滞的点了点头。
她现在最害怕的是,这些人是敌是友并不清楚,如果是厉顾霆的对手,到时候要用他们两个做人质从而威胁厉顾霆的话……
偏生许安橙还什么都忘记了。
后果不堪设想。
“怎么样?”
正当奥罗拉刚刚缓缓关上了病房门的时候,只听到身后一阵年迈沙哑的声音缓缓响起,而她面上的笑意也逐渐消失。
“她们并不同意,不过也是,毕竟许安橙刚醒了没两天,就连脸上的伤也没消,这样子去见媒体反而会适得其反。”
到时候再从许安橙身亡的舆论转变成其他什么比如被打车祸之类的新闻,可就不仅仅是露个面就能澄清的了。
布德闻言也缓缓低下了头,心中也隐隐有了一些思量,转而目光透过玻璃看向了病房中的许安橙,目光也逐渐深沉了些许:“嗯,看起来我们得换一种方法了。”
“什么方法?”奥罗拉怔愣之间只见布德面色如常,就好像早就已经想好了其他办法了,不过布德却并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咳嗽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