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翎脸朝下趴在床上,外裤已经被人给褪了一半,男人手中的象牙玉板一下接一下,结结实实地揍在杜翎屁股上,毫不留情。
一边揍,还一边数着数。
“一五,二十,二五,三十!”
别提多么有节奏了。
这数数的节奏加上杜翎高低起伏的哀嚎声,竟也有了些韵律,凑成了一道奇妙的乐曲。
直把外间的明镜和江辞都听呆了,二人面面相觑,眼神中是惊愕,也是不解。
这两个人一个打一个挨,都吼的这么用力。
确定是在实施惩罚,不是打情骂俏吗?
半晌,还是江辞打破了僵局,低声询问明镜。
“大公子,侧殿我那屋也烘了炭火,还吊着热水,也是暖暖和和的,而且昨儿个我有个老乡给送了一块茶砖,您有没有兴趣过去尝一尝?”
“江侍卫这般盛情,明镜自然不能拒绝。”
明镜几乎想都没想,立刻就点头。
江辞便心领神会,立刻架起他的胳膊,两个人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寝室,江辞还不忘记贴心地合上房门,而后扶着明镜,慢慢地往偏殿去了。
才刚出来,一阵清新的空气便扑面而来,明镜脸上的倦意消退不少,只是眼底的无奈却浓了几分,他侧耳听着里面的声音,眉头微蹙,低低苦笑。
“殿下还是选择包庇杜翎,看来他是真的对杜翎动心了……”
“这小子就是个油头,最是会拍马屁讨主子欢心了,咱们王爷是个嘴硬心软的主儿,一时被这小子给哄住了,竟由着他胡闹,没法没天。”
江辞一脸愤愤,咬牙往里面瞪了一眼,回头看见明镜脸上的神色,心中不由一沉。
方才明镜跟洛少祎在屋里说话,他守在外面,最后隐约听见二人齐了争执,似乎是因为杜翎的去留问题。
大公子建议王爷把人送走,以免惹来麻烦,可是王爷却坚持护着那小子,第一次驳了大公子,语气还很不好听。
而今他瞧着明镜脸上有失落和难过,还以为这位大公子是因为失宠而悲伤,便赶紧安慰。
“大公子,您也不要难过,王爷毕竟跟你是十余年的感情了,平日里还是要你陪着的次数最多,杜翎他对主子来说,不过是一时新鲜罢了,回头主子腻了,也就丢开手了,他呀,绝对得意不了太久的,到时候,您还是这王府最得宠的大公子。”
“你……”
他一出口,倒把明镜给说愣了,明镜看着他脸上关切又小心翼翼的神色,知道江辞误以为自己因为失宠而难过,一时有些尴尬,只是心中却又生出一股淡淡的暖意。
是的,江辞虽然一直是洛少祎的近身侍卫,却并不知道明镜与洛少祎真正的关系,还真的以为明镜只是洛少祎的男宠。
明镜愣了一会儿便回过神来,也不解释,只是一笑,便由着江辞架着自己的胳膊,进偏殿去了。
偏殿里,二人泡了茶,相对而坐,慢慢品味,一副雅致清淡的场景,可是王府寝室里,却是一场无比凄惨的画面。
杜翎足足挨了五十板子,只觉得自己屁股都被打烂了,火辣辣的一片,差点爬不起来。
可是没想到,挨完板子的杜翎穿好裤子,刚刚爬起身来,还没来得及直起腰,男人的一条腿就翘了起来,直直压在她肩头。
“昨夜你小子折腾了老子一宿,害得老子一晚上都没睡好,来,小杜子,揉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