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需要母后你出马啊,你要装作不经意间把这服装展览的事透露给她听到,她感兴趣了必会追着问你,到时你就趁机说你会去看看,她见你去定也会去的。怎么说都行,反正你要让她对这个什么狗屁展览感兴趣就行了。”皇太子一脸阴险地说。
“我尽力吧,不过,如果我能成功让那老巫婆去看那展览,你答应我定要好好治治那老巫婆,母后年轻的时候啊,都是被她压迫过来的。”皇后眼里闪过一丝杀机。
皇太子笑道:“母后放心好了!这回定要煞煞江烟如他们那一伙的威风,同时还能帮母后报了跟皇太妃的宿仇,可谓是一箭双雕了。”
“这倒是个好主意,我明早去给那老巫婆请安时,就怂恿她去。”
母子两人又商量了一下细节,皇太子才回了自己江里。
几个人都是未婚男女,对这事都好奇得不得了,纷纷转过头来看着她的肚子。
“烟姐姐,会疼的吗?”来福问。
“不,感觉他好像是听到我们在聊天,在给我们回应一样。”顾宁烟笑道,说完拉起来福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你试一下。”
过了好一会,来福突然大叫道:“哎呀是真的哎!他会不会是在跟我打招呼呢烟姐姐?”
虎子和江烟如一脸兴奋,都伸手过来跃跃欲试。
顾宁烟拍掉两人的手,佯装怒道:“等以后你们媳妇怀孕了再试。”
两人都不好意思地傻笑。
这时江慎行神色凝重地走了进来。
顾宁烟心中奇怪,问道:“是不是有什么事?”
江慎行坐下来,语气沉重道:“皇太妃也会来观看服装展览。”
顾宁烟愕然道:“皇太妃?”心道这皇太妃又是什么大人物。
江烟如诧异地看了她一眼,道:“尚书夫人,皇太妃就是皇上的母亲啊,也就是我祖母。你作为将军府千金怎么不知道的?”
顾宁烟暗道我才不是什么将军府千金哩,嘴上却敷衍道:“谁说我不知道了?我只是对皇太妃居然会来观看我们这小小的服装展览会感到震惊,有点受宠若惊罢了。”
江烟如看江慎行神色凝重,奇道:“皇太妃来观看服装展览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江慎行缓缓道:“你们猜皇太妃是怎么知道有个服装展览会的呢?”
大家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错愕。
江烟如凝神想了一会,忽然浑身一震道:“你是说……有人故意怂恿皇太妃来,这人是谁呢?啊!难道是……?”
江慎行点点头,对着在场的所有人正容道:“我在情报局个线人,说前几天江烟如送完请柬离开皇太子府后不久,皇太子就匆匆坐着马车进了长乐江,然之后今天就听说皇太妃要来观看服装展览了,这不可能是凑巧。”
顾宁烟不解道:“长乐江不是皇后住的吗?怎么又扯上皇太妃了?”问完才意识到不妙,看来这回要露馅了,忙又补充道:“啊,最近脑子转不过来了,果然怀孕是会变傻的,你们别介意哈。”
江慎行却不以为意,看她一眼,叹了口气道:“皇太子肯定不会直接去找皇太妃的,那样会很奇怪,感觉像是有目的似的,他一定是去找皇后,让皇后去怂恿皇太妃来观看服装展览。”
顾宁烟恍然大悟,颤声道:“他千方百计让皇太妃来,就是想趁这个机会制造一些意外,如果皇太妃出了什么事,我们就百口莫辩,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仅仅是谋害皇太妃这个罪名,就能让我们死无葬身之地,这招果然够毒辣。”
江慎行笑道:“你脑子终于能转过弯来了!”
江烟如怒道:“亏我还好心好意邀请他来参加我们的服装展览,结果他一转身就在算计我们了,啊不对,可能我还没转身他就在算计了,只不过礼貌性的等我离开了才实施计划,哎,真是的,这叫什么兄弟,皇上该罚他抄一千遍七步诗的,气死老子了!”
顾宁烟看着江慎行,忧心肿肿道:“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江慎行低头深思,半晌才道:“现在要取消服装展览已经来不及了,还会被皇太妃责骂,说我们在瞎胡闹。不如我们将计就计,皇太子算计我们,我们反过来在暗中算计他。”
在场的所有人忙问怎么样反过来算计。
江慎行向江烟如眨眨眼道:“江烟如不是认识一个什么组织的头目嘛,让你那朋友安排一批人伪装成看客在四处潜伏,我跟虎子则在暗中观察,有可疑人物马上揪出来,宁可抓错不可遗漏。所有皇太妃会接触到的不管是吃的喝的还是用的,全部都要经过我们的检查。”
顾宁烟点点头,补充道:“所有进场人员全部需要请柬,没有请柬的要经过我们的确认才能放入。”
大家又研究了下具体操作细节,直到确认各个环节都没问题后才作罢。
顾宁烟忽然想起来一个问题,便问到:“你们说这个皇太妃是皇上的母亲,那皇上为什么不晋封为皇太后呢?”
江慎行和江烟如齐刷刷向她看过来,两人眼里满是诧异。
顾宁烟暗想难道又问了不该问的问题了吗?这怎么一整天的都踩雷呢。
正不知所措的时候,江烟如缓缓道:“因为我皇上并不是直接继承人,能登上皇位,说好听点是权力斗争的结果,说难听点就是靠发动政变夺权来的。”
“啊!”顾宁烟惊呼出声,原来如此,怪不得那皇帝那么多疑又高深莫测。
又好奇道:“快来说说那个故事!”
江慎行摇头道:“那些故事有什么好听的,无聊透了。”
顾宁烟故意装作小女人撒娇道:“我不管,我要听!”又指着肚子说:“肚子里面的小家伙也想听。”
大家都噗嗤笑出声来。
江慎行还是第一次见她这种小女儿情态,一时看得呆了,愣了好半天才魂魄归位。
想了想道:“当年的皇上,也就是已经过世的太上皇,原是当今皇上的叔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