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缠着他央求,哪怕跑到院子里吃,多刷几次牙,都被他断然拒绝。
生气的小女人一晚上没有理他,睡觉的时候躲得远远的,好像他身上有细菌似的。
她身上有一种淡雅的香气,很好闻,明明他们用的是同一款沐浴露,她身上的味道就格外舒适,好像还有淡淡的奶香味。
伸手过去搂着她,求欢的意味明显,却被她毫不留情地甩开,小身子又往床边挪了挪,眼看都要掉下去了。
容铭佑不喜欢小女人讨厌他,也明知道她为什么生气,可他就是不喜欢榴莲那股味道。
上次铭华拿了个榴莲跑到他这里来,他连门都没开,就让她回去,气得铭华找太爷爷告状也无济于事,榴莲不扔掉,就是不准进门。
小女人以前也不吃那个的,就是铭华那个臭丫头,为了报复自己不让她进屋的仇,怂恿她吃的。
说来也奇怪,那种东西长得丑,味道又臭,怎么会那么受欢迎?不少白领都喜欢吃,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看着跑到床边去的小女人,他的恶趣味上来了,眼里闪过一抹笑意,故意躺到中间,大手又向她伸去。
小女人感觉到他的手又来搂她,气哼哼的连眼睛都没睁,又向旁边挪去,果不其然,连人带被子一起掉到了地上。
容铭佑哈哈大笑起来,那不厚道的笑声,分明就是告诉他,他是故意的!
付静言气坏了,虽然地上有厚厚的地毯,还有被子垫底,根本没有摔疼,但她心里不舒服啊,不就一口榴莲吗?她喜欢吃怎么啦?
又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至于回绝得那么彻底吗?
甚至还威胁她,若是偷偷带回来,就直接给扔出去,还要她打扫房间,什么时候屋子没有味道了,什么时候才可以上-床睡觉。
臭男人,老男人,她说了那么久的小话,央求了那么久,还被他吃尽了豆腐,也没让他松口。
一点面子都不给,她还不吃了呢,哼!
付静言气哼哼地洗漱,第一次没有等他就自己一个人跑上-床睡觉去了。
这个可恶的男人,竟然还想拉着她做运动,想都不要想!
她也是有脾气的人,只不过很少有机会发出来而已!
坐在地上的付静言,耳朵里听着嚣张的笑声,眼睛里看着放肆的笑容,气得手都抖了!
嘴唇紧紧抿起来,眼睛死死地瞪着他,冒着火焰的小宇宙熊熊燃烧,不管男女天生的力量差距,一下子跳到床-上去,小拳头拼命挥舞,打死你个坏东西!
小女人的那点力量在男人眼里根本不够看,落在他身上的力度简直就是挠痒痒,可她那粉白透红的脸蛋,还有晶亮的眼睛水光潋滟,怎么看怎么心动。
粉嫩的嘴唇一张一合,说的是什么根本没有听清楚,目光落到她剧烈起伏的胸脯上,口干舌燥起来,一个翻身,就把张牙舞爪的小女人压在身下,美美地吃起来。
餍足以后,搂着眼睛都不肯睁开的小女人,拍拍她的肩膀,落下温柔一吻,“睡吧。”
早上出门的时候,小女人还在睡觉,看她睁不开眼睛的样子,他就搞不懂了,明明出力的是自己,享受的她怎么会累成这个样子?
还是体力问题。
为了将来的长久性福,要有计划地锻炼她了。
一天的忙忙碌碌,就为了早点下班回家和她在一起,孙彦坤那个没眼色的家伙,都快下班了,拿文件进来干什么?
冷冷的目光像刀子般扔到他身上,吓得孙彦坤汗毛都起来了,真不是他故意耽误老大下班,而是底下人刚弄好,他怕耽误事赶紧送进来,可还是被嫌弃了。
时间一到,容铭佑多一分钟都不浪费,抄起车钥匙就走,剩下的文件要孙彦坤自己处理,少来耽误他。
等红灯的时候,眼前突然闪过小女人的脸,那双手合十的样子,那闪着光芒的大眼睛,还有自己拒绝她时,那可怜兮兮的神情。
一帧帧画面在眼前滑过,身后传来汽车的鸣笛声,回过神来,急忙转动方向盘离开。
小女人喜欢吃京南路的那家甜品,不让她吃榴莲,就买点她爱吃的小零嘴哄哄吧。
车子在下一个路口转弯,向京南路驶去。
走进店里,榴莲那股特殊的味道迎面而来,容铭佑眉头紧蹙,刚要转身离开,一名服务员迎上来,非常不开眼地向他介绍店里刚烘焙出来的榴莲酥。
容铭佑这个气啊,任谁把不喜欢的东东拿到眼前都会气恼的好吧?可是,他掏钱包的手是怎么回事儿?拎在手里的袋子上怎么有榴莲的字样?
好吧,我们闷 骚的容大总裁为了哄小妻子开心,打破自己的原则,给她买了好几样榴莲味的糕点。
看着黑洞洞的窗口,容铭佑打了一个电话,没有人接,又打一个还是没人接。
手机这种必不可少的装备,几乎人人都不离身,打一个电话可能是没听见,打第二个还是不接的话,那就说明手机没在身边,或者是干脆不想接。
容铭佑比较倾向于后者。
刚才还有点笑模样的脸刹那间阴云密布,一股浊气涌上心头,异常的憋闷。
打开家门,空荡荡的屋子,令那股气恼升到极致!
不就一口吃的吗?至于闹脾气不回家吗?真得给她设个门禁了!
受过特殊训练的躯体在走进房间的时候,敏感地觉察出不对来,刚要开灯的手慢慢地收回来,借着走廊窗户上透进来的月光,看到门口地垫上有一双女人的拖鞋,他的拖鞋应该是整整齐齐摆放在左侧的,此时偏向了一边。
屋里有人!
冷笑一下,这世道是怎么了?有手有脚的去行窃,你就是想偷东西,也要打听打听屋主是谁吧?
好长时间没有人肉沙包了,容铭佑莫名有些兴奋,无比庆幸小女人不在家,否则,他不敢想象后果。
如鹰一样的眼睛四处观察,发现墙角处有一个黑影,手中的食品袋随手扔在柜子上,车钥匙公文包也依次放下,如常得就像不知道家里有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