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秦时看了一眼陆欣满,转身离开。
陆宁晚感到莫名其妙,本来说好让秦时出面,让陆欣满输血。
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
输血没成功,倒是把秦时往陆欣满的面前推了一把,而且看秦时的深情,似乎跨出去很大一步。
“没事吧?”安晋歪头看着愣神的陆欣满。
“我是他的女人。”陆欣满嘀咕。
“什么?”
安晋错愕的大叫一声,以为她是惊吓过度,没想到是大喜过望。
要不是安晋在旁边,只怕要跟范进一样了。
“我是他的女人,他刚才居然说我是他的女人。”
陆欣满就像被人下了降头术一样不停地重复着那句话,面无表情的他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安晋长叹一口气,不想打击陆欣满,只能由着她念叨。
可能对心情郁闷的陆欣满来说,秦时的那就话,就是医她的药。
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陆欣满都会因为这句话而精神饱满,神采奕奕,对她养胎也有好处。
何乐而不为?
安晋把陆欣满送回家,她都还在念叨着,嘴里不停地重复着同一句话。
安晋照顾着陆欣满,直到她的神情,恢复“正常”,他才离开。
果然不出所料。
之后的一段时间陆欣满整个人的精神看上去都很乐观。
连设计稿方面也有了很大的提高。
对安晋工作的帮助不是一点就能概括。
陆宁晚的计划失败,回去跟秦时闹了半天,非让他解释那天在陆欣满面前脱口而出的那句话。
“秦哥哥,你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到底是要她还是要我?”陆宁晚堵住房间的门口,逼秦时回答。
“当然是晚晚,我怎么会要那个下贱的女人。”秦时眼神躲闪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既然是这样,那你就尽快跟她离婚,然后娶我,否则的话我很难相信秦哥哥对我是真心的。”
陆宁晚顺坡下驴,把早就放在手边的离婚协议书拿到秦时的面前,趁着时机成熟,让他签字同意。
秦时出乎意料地看着离婚协议书。
他竟然浑然不知。
“……不急。”秦时抱着陆宁晚,“她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我不会就这样便宜了她。”
秦时亲吻陆宁晚,希望在欲望冲昏头脑的情况下,她能忘记离婚协议书的事。
“秦……”
陆宁晚话到嘴边就被秦时的热吻堵了回去。
两人缠绵悱恻,很快陆宁晚就忘记了离婚协议书的事。
事后陆宁晚看着床头柜,才反应过来。秦时一次又一次,在关键的时候掉链子分明就是故意为之。
她愤怒的抱着被子,心里更加痛恨陆欣满。
“晚晚,不好了,你爸又进抢救室了,大夫说三天之内如果找不到人输血的话,你爸就真的不行了。”
李春梅在电话里哭喊着,声音凄惨无比,哀求着陆宁晚,让她输血,可陆宁晚的担心,让她一次又一次的拒绝。
“妈,你先看好爸,我这边已经搞定了,陆欣满答应帮爸输血。”陆宁晚脱口而出编造谎言,让李春梅安心。
“她真的能答应吗?这样的话就最好了,我先不跟你说了,去看你爸。”
李春梅焦急的脸上,慢慢的多了一丝微笑,一直悬着的心慢慢的放下。
陆欣满的决定,让李春梅感到意外。
放下电话,陆宁晚焦躁的捋着自己的头发,抿紧的双唇让他有点儿不知所措。
短短的三天时间,怎么可能说服倔强的陆欣满。
思来想去,陆宁晚酝酿了一个大胆的计划。
她悄悄地找了几个黑道上的小混混,趁着陆欣满出门在外,一不留神就把她绑到了废弃的仓库里。
“救命!你们究竟是什么人?”陆欣满大喊着挣扎,瞬间就被人堵住嘴扔到车上。
等车子停下来的时候,陆欣满感觉周围特别的安静,时不时的传来一阵恶臭。
“这里是什么地方?”陆欣满被蒙着眼睛,看不清楚周围的环境。
“闭嘴!”混混上去一拳打晕陆欣满。
接着陆宁晚带了一个收买的大夫过来,“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这是违法的,弄不好的话是会出人命的。”大夫害怕的后退。
“出了什么事情由我担着,你只管按照我说的去做,否则我现在就让你出人命。”
陆宁晚暗示旁边的两个混混,用刀子架在大夫的脖子让,逼着他去陆欣满的面前抽血。
五百毫升的血,足足抽了五六管,才肯罢休。
“够了,不然的话真要出人命了。”大夫双手哆嗦,不敢再下针。
“只要能救我爸就行。至于她……随便找一个垃圾堆扔在那儿,要伪装成突然晕倒,不能让人发现任何的马脚,明白吗?”
陆宁晚看着陆欣满惨白的脸色,心里不停地诅咒,恨不得陆欣满因为失血过多,永远都睁不开眼睛。
“明白。”
两个混混把陆欣满带走,在路上差点对陆欣满动手动脚。
好在陆欣满,迷迷糊糊的醒了,他们害怕出事,就随便找了一个垃圾堆,把他扔下。
而陆宁晚就把从陆欣满身上抽来的血,伪装成是从自己身上抽的血。
故意在脸上铺了厚厚的一层粉,让人远远地看着一张惨白的脸,阴森恐怖。
“妈,快!让爸进手术室。”陆宁晚假装虚弱的说到。
“晚晚,你这是怎么啦?脸色这么难看。”李春梅担心的扶着摇摇晃晃的陆宁晚。
“我抽了血,有点头晕,先让爸进手术室,我休息一下就好。”
陆宁晚黑大夫使眼色,大夫立刻安排陆天明心脏搭桥手术。
“好女儿为难你了,休息一会,妈给你做补品。”李春梅心疼的抱着陆宁晚,坐在手术室外。
陆宁晚靠在李春梅的肩膀上,心里暗自得意。
陆欣满醒来,感觉浑身就像被人鞭打一样,手腕上有明显的被绳子绑架过的痕迹。
“这是……”
陆欣满抬头看着陌生的周围,他独自一个人拖着受伤的身体有气无力的走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