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经历过种种事情之后的陆欣满,失去了当初所有的欣喜跟喜爱,剩下的只有无尽的痛苦。
就算秦时有能力让所有的一切回到当初,但物是人非,再也没有了当初的好感。
即便现在手里拿着的还是当初的戒指,可陆欣满对它早已变得黯淡无光,不为所动。
陆欣满言外之意也是在警告秦时。不管他现在如何改变,都治愈不了留在他身上更心里的伤疤。
失去的孩子,永远都回不来。
她所经历的非人待遇不是他的改变就能忘记的。
“那你告诉我,你站在喜欢什么,我去给你……”
“安晋!”
秦时拧着陆欣满的下巴质问,势必要重新把她就在自己的身边。
但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陆欣满的回答让他顿时哽咽。
“我现在喜欢的是安晋,你能把他带来,还是能放我走?”陆欣满抬起头,冰冷的眼神直视着秦时。
秦时感到心被一把尖锐的匕首深深地刺痛,手也慢慢的失去了力量。
可突然他用力的掐住陆欣满的脖子,“休想!我这辈子都不可能让你回到他的身边。”
秦时强硬的态度强行把路鑫满留在身边。
不管她怎么反抗,怎么用言语激怒秦时,他就是不肯放她离开。
每天对她的折磨,陆欣满已经麻木到不记得那段记忆。
一连几天安晋这边的人找不到陆欣满,每个人着急的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
“好几天了都找不到人影,不然的话我们报警吧。”司机无计可施之下只好想到了别的门路。
“不用了我知道欣满在哪里,这件事情我自会处理,让其他的人不要插手了。”
安晋凝重的拖着下巴,满脸的担忧又显得有点儿焦虑不安。
司机楞了一下,然后又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一个电话通知手下寻找的人停止行动,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安朗不明白大人世界复杂的关系。他只知道已经很久没有看到陆欣满。
陆欣满已经有好久没有给他讲课,没有陪她一起玩耍。
“安晋,你不是说结婚以后,欣满老师以后就可以永远的跟我们住在一起吗?为什么现在没有住在一起,而且我连她的人影都没看到。”
安朗看着屋子贴着大红喜字,房间里到处都是喜庆的样子。
红红火火应该是最开心的一家人。此刻却变得冷冷清清,每个人的脸上都愁眉紧锁。
“欣满老师……有事。”安晋犹豫的回答道。
“是不是你不要欣满老师了?”安朗有些不理解,生气的打了安晋一下。
安晋没有说话,只是深邃的眼睛看着安朗,让他感觉有点害怕。
“只怕不要的人,是我。”
安晋嘀咕着。语气那样的凄凉,无助。仿佛他才是那个伤的最深被抛弃的人。
他默默的回到房间,看着布置的新房,想起结婚之前两个人不只是个场景。
不禁眼眶有点酸涩。
陆欣满跟安晋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但却占据了他整个人生。
安晋从来都没有想过,没有陆欣满的日子该怎么生活。
此刻他突然意识到,没有陆欣满的日子,对于他来说就是一种煎熬。
他无法忍受那种来自地狱般孤苦的折磨,更加不能想象陆欣满跟秦时在一起的场景。
安朗傻傻的看着安晋的房门被关上,转身一脸迷茫的看着吴妈。
“小少爷,你是不是饿了,我带你去吃饭。”
吴妈也不好过问插嘴,只好把安朗带走。
此刻她能做的就是照顾好安朗,不给安晋添乱。
安晋彻夜无眠。想了一晚上,决定亲自上门找秦时,名正言顺的把陆欣满要回来。
“我们见一面吧。”
“好。”
男人之间的较量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几个字就能明白对方的意图。
听秦时答应的这么坚定,安晋挂断电话,心里又反复起来。
他的眉宇间慢慢的凝结,远远的看上去就像寿星老的额头,能给别人带来多寿多福的寓意。
但却让自己一团乱麻。
“没想到秦总挺守时。”安晋主动抬手问号。
然而秦时并没有给安晋面子,反而是不屑的坐下来,“找我来有什么事儿尽管直说。”
安晋捏着拳头,尴尬的收回礼貌,暗示服务员上茶。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拐弯抹角啦。我要接欣满回去,还望秦总放手。”安晋认真的看着秦时。
他依旧是那副不屑一顾的样子,“回去?回哪里去?我不觉得他留在我的身边有什么不妥?况且,我的老婆,被你带走,你觉得合适吗?”
秦时握着茶杯,碟子在不停的晃动,发出凄惨的抗议声,杯子感觉自己快要四分五裂了。
旁边的服务员看到这样的情形吓得赶紧躲开,把这里的事情报告经理。
经理一看是秦时跟安晋,也只是吩咐服务员小心伺候,不要上去惹怒了这两尊大神。
服务员虽然不清楚他们之间的事情,但也认识财神爷,就只好点点头,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
“那你觉得你霸占别人的妻子就合适吗?”安晋大喊一声。
秦时不耐烦的碰了下耳朵,感觉有辱试听。
“谁的妻子?谁?你?还是陆欣满,你安总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陆欣满一直都是我秦时的合法妻子。我想这一点我已经不止提醒过你一次。”
安晋生气的站起来,扯开让他感到窒息的领结,愤怒的指责秦时。
“你根本就不爱她,你对她做的事情,根本就不配站在她的身边。”安晋呼之欲出的拳头差点儿打在秦时的脸上。
秦时悠闲地品了一口茶,慢慢的抬起头看着生气的安晋,这一刻他的心里十分嫉妒。
他嫉妒陆欣满可以让俺瑾为她红脸怒斥别人,也嫉妒安晋,能够这么明目张胆地维护陆欣满。
“就算再不配,她也依然是我的妻子,就冲这一点,你永远都只能做你的春秋大梦。”
秦时霸道的给陆欣满套上“秦时妻子”的枷锁,把他永远囚禁在牢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