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也没有想到竟然在陆家能够看到秦时。
整本来就已经是敌人窝,却没想到上天派来一个恶魔,守在这里。
如果说敌人只是能让你受伤的话,那么恶魔就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甚至是夺走你的生命。
陆欣满惊讶有恐惧的微微张开嘴巴,她惊讶的表情几乎没有人能够看到。
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秦时,没有任何的情绪,甚至连呼吸都没有不规律。
而秦时也瞪着愤怒的眼睛看着陆欣满,刚才还宣之于口的厌恶,让所有人以为,他再看到陆欣满一定会弄死她。
可下一秒,却在愤怒的表情下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情绪。
陆宁晚看着两人对视,完全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就立刻横在他们中间。
“欣满,你怎么来了,不是妈不让你看爸,你也知道,上次看了以后爸就住院了,你也不想爸身体有什么闪失,对吧?”
陆宁晚假装和颜悦色拉着陆欣满的手,让秦时以为,一切都是陆欣满的报复,让秦时厌恶陆欣满的行为。
“我看完就走。”
陆宁晚惺惺作态的样子早就看够了,要不是秦时在这里,她死都不会碰陆欣满一样。
生怕陆欣满身上自带的细菌感染到她。
陆欣满心里清楚,陆宁晚能够跟她这么心平气和的说话完全是想在秦时的面前留一个好印象。
所以,陆宁晚碰到陆欣晚胳膊的时候,她就假装拿礼物推开她的手。
不给陆宁晚任何栽赃嫁祸的机会。
“这里不欢迎你,你走!你还嫌害得这一家人不够苦吗?现在好不容易天明的身体好点,你又假惺惺的上门到底安的什么心?”
李春梅恨透了陆欣满,直接把他带来的礼物全部扔出去。甚至还动手给了陆欣满一巴掌。
幸好安晋上前及时阻止,“有什么话大家心平气和的说,没有必要动手。”
“你是谁,敢替她说话,你知不知道你站的是谁的地方,敢拦我。”李春梅跟安晋趾高气扬的叫板。
“我不管何时何地,只要有人伤害她,我都不会坐视不管。”安晋一把将陆欣满拉到自己的身边。
坚定的眼神看着秦时,男人之间的较量往往就在一个眼神中。
秦时懒得出来,安晋对陆欣满全心全意。
“你是不是忘了我对你的警告,她还是我的人。”秦时生气的上前一步,陆宁晚立刻阻止。
“秦哥哥不用生气,欣满又不是第一次带着人欺负我,我已经习惯了。”陆宁晚拉着秦时的胳膊,暧昧的语气刺激陆欣满。
陆欣满低着头,只是微微的看了一眼安晋。
有秦时的地方,陆欣满总是畏首畏尾。安晋也猜不懂,她到底是因为害怕还是不愿意面对?
“走吧。”
陆欣满在安晋的耳边低声说道,安晋点点头,带着陆欣满离开。
走过陆宁晚身旁的时候,她故意伸出脚绊了陆欣满一下。
没有防备的陆欣满直挺挺的倒在安晋的怀里。
在秦时看来,陆欣满就像是故意在他的面前跟别的男人秀恩爱。
“没事吧?”
安晋担心的问到,陆欣满摇摇头,两人都生气的瞪着陆宁晚。而他就像没事人一样,只不过是是当着秦时的面子,被陆宁晚欺负。
“秦哥哥,我害怕。”
陆宁晚躲在秦时的怀里,挑眉看着陆欣满,像是故意在挑衅她。
安晋张口想教训,却被陆隐瞒阻止,他欲言又止,疑惑的看着陆欣满。
无可奈何,只好离开陆家。
秦时看着陆欣满被安晋抱走,整个人就像爆炸的气球,随后怒气冲冲的跟着离开。
无论陆宁晚怎么装可怜的呼喊,秦时头也没回,紧跟安晋的车子。
生气的陆宁晚,打客厅的东西砸了一地,还弄伤了用人的手。
“哭什么,弄上个手有什么大不了的,要哭死到一边去哭,不要在我的面前碍眼。”
陆宁晚指责佣人,一脚把她踹到一边。
客厅里放着陆天明的药,砸了一地之后,陆宁晚随手又把药收拾起来,可她没有看标签,胡乱的把药放在瓶子里。
晚上哭天明睡觉前,李春梅伺候吃药,吃完药之后立刻口吐鲜血。,送到医院。
“怎么会这样,晚晚!”李春梅六神无主不停地哭泣。
“我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问问医生吧。”陆宁晚脸色也吓的右胳膊惨白。
陆天明在抢救室里整整一个小时,李春梅就在抢救室外面整整哭了一个小时,边哭还边不停地念叨。
“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几天不是已经见好了吗?为什么会突然发作?”李春梅不解的抱怨。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为病人准备后事吧。”
大夫出来摘下口罩一脸惋惜的看着李春梅,严肃的宣布结果。
“不可能!求求你,大夫一定要救救他,用最好的药没关系,输血也没关系。”李春梅哭泣着哀求。
“请节哀,我们已经尽力了,病人走的很安详,没有痛苦。”大夫无奈的扶着李春梅。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之前不是已经建好了吗?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李春梅哭天抢地,难以置信的质问。
“病人是服用药物不当,才会引发心脏血管破裂。”
大夫的一句话,陆宁晚震惊的后退一步,脑子像是被雷轰嗡的一声。她发愣的看着大夫,脑子里不断回响着大夫的话。
药!
是她!
是她装的药!
她眼睁睁的看着李春梅苦恼,却不敢上前劝说。
她担忧的神情立刻变得恐慌不安,胸口像是被大师压住一样难以呼吸。
她断送了一条人命,
她亲手杀了陆天明。
“都是那个扫把星,要不是她突然来,好端端的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李春梅捶胸顿足。
对!是陆欣满!要不是她,陆宁晚也不会装错药。
没错!
陆宁晚不断的自我催眠,把陆天明的不幸归结到陆欣满的身上。
自我麻痹,刻意为之,忘记了自己是凶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