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辰想到白迟念的身体问题,还是出声提醒道:
“少爷,有一件事情还是得注意,那就是白小姐最近身体不怎么好,剧烈运动还是少做。”
霍衍琛闻言,唇角勾起惑人的弧度:
“嗯,我会注意。”
挂断电话,霍衍琛眼里的笑意烟消云散,墨眸滑过幽冷的气息,到底是谁盯上了白迟念?这段时间白迟念一直都在清水阁,排除清水阁之外,那么唯一的一次就是白迟念去和白亦寒参加拍卖会。
难道是白亦寒么?
白迟念吃完药,昏昏欲睡,是以没有听到手机铃声作响,程年年满怀怒气的想要进清水阁,看手机电话一直都没有打通,就想硬闯,门口的保镖眉头狠皱:
“程小姐,这里是清水阁!不是什么人都能闯进去的地方!”
“我要见白迟念!”
程年年眼底含恨,心里的不甘与痛苦嘶嘶作响,纪尘的话如同恶鬼一般缠绕,他对白迟念是真心的,她只是一个主动送上门的傻子,程年年想着想着,眼眸通红,长发凌乱的披散在肩膀上,不人不鬼。
保镖态度强硬,程年年根本靠近不了清水阁分毫,程年年不甘心的离开清水阁,还没有走出多远,就看到一辆黑色轿车横停在自己面前,程年年立马认出了这辆车的主人,惊慌失措的想要逃跑,那辆车上已经下来人把她直接捂住了嘴拖上了车。
程年年绝望的挣扎着,然而全都是徒劳无功,车上,一个中年男人坐在后座,程年年被关进后座之后看到男人就想躲,拼命的往后缩,脑袋不停的摇晃,哭着嗓子道:
“爸,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邵建阳脸上并没有半分动容,伸手直接扇了程年年一巴掌,恶声恶气道:
“你们都出去!”
车上的保镖立马都下了车,自觉的站在车旁边守着,邵建阳手用力的掐着程年年的下巴:
“为了一个破残废,你把老子的生意都给搅黄了,程年年,你可以啊!”
“嘶!”
布料撕破的声音清脆无比,邵建阳看到程年年身上暧.昧不清的吻痕之后,眼神变得更为可怕骇人:
“老子这么久都忍着没碰你,你还倒贴给了别人?!”
程年年早就又惊又恐,一脚揣在邵建阳下怀,邵建阳碎了一口唾沫,脸色都变得青紫,程年年立马打开反锁的车门,不顾手被扯住的疼痛,外头保镖立马拦住了程年年,程年年看自己根本不可能逃走,手机立马拨打出了纪尘的电话。
纪尘看到是程年年来电直接点了挂断,程年年绝望的看向手机,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后面的邵建华已经粗声粗气的把她拖进了罪恶的深渊……
白迟念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钟,看到手机的一个未接电话,眉头微皱,这个陌生号码她好像从来都没有看到过,但是看着又不像是广告推销,是以白迟念回拨了回去。
铃声响了好久,白迟念正要挂断的时候,听见手机被接通的声音,那侧传来的声音低哑痛苦,白迟念隐隐觉得有些熟悉:
“程年年?”
程年年浑身伤痕的躺在床上,目光呆滞的盯着天花板,听见白迟念的声音,笑的难看:
“白迟念,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洗手间传来按动门把的声音,程年年挂断了电话,邵建阳看到程年年躺在床上如同死鱼的样子,没了兴致:
“有多远滚多远!”
程年年艰难的爬起身,朝外面走去,撞见妈妈程冉,眼里露出清晰彻骨的恨意,程冉也是狠狠一震,伸手握住了程年年的手,关切道:
“年年,你怎么了?”
“放开我!你和里面的那个男人一样都让我觉得恶心!”
程冉一下子明白发生了什么,面色都跟着苍白了一分,只是这几年程家的主心骨早就被邵建阳这个上门女婿给取代,她虽然知道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但是一直都不敢吭声,程冉犹豫道:
“年年,你爸他只是。”
“他不是我爸!我亲爸是被妈你亲手抛弃的!”
程年年怒吼出声,一颗心也和玻璃一般碎的四分五裂,她万万没有想到,发生了这种事情,程冉竟然第一想到的不是替她出头,而是替邵建阳那个禽.兽说话!
程年年忍着身上的疼痛走进房间,甩上了房门,程冉看到邵建阳出来,作为一个母亲还是怒道:
“年年她还只是一个孩子!”
邵建阳点起一根烟,骂骂咧咧的开口:
“再给老子废话,我连你都不客气!”
程冉浑身一颤,低下头不敢多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