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志在家休养几日过后,又出门晃荡。因为是百花节将近,所以逛街的女子多了起来。阮志对几个良家妇女进行**,被龙嘉严看到,直接上前出手教训。阮志被打懵,清醒过来之后,想要打回去,但是发现是龙嘉严只好行礼道歉。
他平日虽然放荡不羁、贪恋美色,但是对于将军却是怕的要紧,自己被龙嘉严揍得这么惨,将军知道后难免少不了一顿打,于是吩咐随从前去探路,趁将军不在时一溜烟的窜到了阮茗玉房中。
“气死我了,她一个穷酸秀才的女儿,凭什么能够得到嘉严的庇护,我堂堂将军之女,难道还比不上她吗。”
一旁的侍女低着头不敢言语,自己服侍了多年的主子,脾气秉性自然是了解的,此时说活恐殃及池鱼。
“都是一群死人吗,本小姐说话你们没有听到吗,你们一天除了吹嘘拍马、阳奉阴违再会干什么。”说着手上的茶盏狠狠的向地上摔去。
虽然服侍了多年,但是也没有看见过自己的主子这般生气过。
领头的侍女带着哭腔说“小姐,是我们没有用,不能帮你分忧,洛寄瑶那个小贱人,也不知道用的什么迷魂术、把龙公子迷得团团转。”
“啪”的一声,一记耳光狠狠的扇在了那粉扑扑的脸蛋上。
“小妹,谁惹你了,竟生这么大的脾气。”
看着阮志那被揍的青一块紫一块的狼狈样,就知道他没有做好事,又去**哪家的良家妇女了。
阮茗玉没好气的说“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你还是回去管好你自己吧,有你这样的哥哥,我都替你害臊。”
本来就在外边受了一肚子气的阮志,又听到妹妹这样数落他,哪里受的了。
“阮茗玉,你别蹬鼻子上脸,有我这样的哥哥你嫌丢人了,那你有本事倒是去把龙嘉严抢过来,给我们看看,整天跟个怨妇似的,不是摔东西、就是打人的,我们都不欠你的。”
本来就因为洛寄瑶和龙嘉严的事情,生气的阮茗玉,听到自己竟被阮志这般冷嘲热讽,气的握紧了双拳。
“阮志,你有本事,还不是被龙嘉严揍得跟个缩头乌龟似的,更别说是报复洛寄瑶了,你以为你背地里做得那些手脚,我不知道吗,我真为你不耻。”
自尊心受到重创的阮志,此时被阮茗玉气红了眼。
“就你这泼妇样,还想让龙嘉严喜欢你,我若是他,就算你扒光了衣服,白送给我我都不要。”
“扒光了衣服,白送给我我都不要”阮茗玉显然是被这句话给气到了,抽出了随身携带的鞭子,朝着阮志就是“啪啪啪”几下,阮志没有想到阮茗玉会对自己下手,躲也躲不掉,身上硬是挨了她几鞭子。
嘴里还不依不饶的“你个小贱人,算你狠,难怪你这么多年了都嫁不出去,真是活该,你这样的“疯婆子”谁娶谁吃亏。”
本来以为挨了几鞭子的阮志会识趣的闭嘴,没想到竟这样不依不饶,阮茗玉拿起鞭子又是几下,此时的阮志害怕的抱着头钻到了桌子下边,阮茗玉轻轻一用力,手中的鞭子便将整张桌子掀了过去,眼看又要抽卡去。
一旁的侍女拉住了鞭子,赶忙跪在了地上“小姐,都是我们的错,求你不要再打大少爷了,免得伤了你们的和气。”
阮茗玉用力一揪,鞭子硬生生的从侍女手中给揪了出来,朝着侍女的脸就是一鞭子。
“你是活腻味了吗,竟然敢替他求情,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鞭子又要朝侍女抽去,一旁的阮志看到竟然有人愿意为了他挨打和出头,自然是不允许阮茗玉再打她了,身子一横,硬是替她挨了这一鞭子。
跪在地上的侍女显然没有想到,阮志会因为自己,而挨了那一鞭子。
拉了拉阮志的袍子,泪眼汪汪的看着阮茗玉“公子、小姐,奴婢求求你们了,不要再闹了,不然将军知道以后,你们又少不了吃苦头,为了那么一个小贱人,你们没有必要这样大动干戈。”
阮茗玉叹了口气,身子微微向前一弯,扶起了跪在地下的侍女。
关切的问道“还疼吗,刚才都是我的不对,不应该将脾气撒到你们身上。”
“小姐,没事的,奴婢不疼,只要小姐好好的,让奴婢去做什么都行。”
她的小姐,她自然是了解的,没有什么坏心眼,只是刚才真的是被洛寄瑶和阮志气昏了头,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今日所受的痛和委屈,一定要百倍、千倍的还在洛寄瑶身上。
一旁被忽视的阮志,气的咬牙切齿的说“阮茗玉,你最好给我记好了,本少爷从来还没有受过像今天这样的委屈,假以时日,一定百倍、千倍的还给你。”语毕,愤愤的甩袖离去。
她洛寄瑶让我离开,我就离开,那岂不是太给她面子了,龙嘉严心里想着,还是不远不近的跟在她身后,洛寄瑶转身发现龙嘉严竟然还像一块“狗皮膏药”似的跟着她。
仰天长叹一声“我说龙大少爷,你能不能不要跟着我了,能不能让我好好的看一场演出,算我求你了,好吗。”
龙嘉严装着一脸懵懂的样子,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打趣的说道“是你,还是你?”然后突然恍然大悟的说“哦,原来是在说我啊,其实我不是跟着你,只是顺路而已。”
洛寄瑶冷“哼”一声,顺路,鬼才相信呢。
此时站在街角处的阮茗玉,看到洛寄瑶的这张嘴脸后,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她,她可真是天生的狐媚子,他龙嘉严也是眼睛瞎了吧,竟喜欢这样的一个女人。
“少爷,谁这么狠心,把你给伤的这么重啊。”虽然自己家的这个主子,从小风流成性,也挨过不少打,但是也不像今天这样。
阮志想想龙嘉严、又想想阮茗玉,气的很想去杀人,但是奈何将军管束,而龙嘉严位高权重,恶狠狠的说“让你搽药,就好好给本公子搽药,多问一句,割了你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