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平和甲三商量完之后,立马去排练好了参赛话本。
“记着,表情要到位,自己都感动不了,还感动别人!”
章平说完,艺*就退在一旁酝酿情绪。
“还有你,无精打采的,让你演出一副失落的样子来,不是在这里打瞌睡。”
章平亲自负责排练,这让下面的艺*不禁神思紧绷。
“老板,你看这个桌子放哪儿比较好,你刚刚不是说要个桌子吗?”
下面的杂役抬着桌子凳子,有些吃力。
“不行啊,这些太重了,到时候台上表演着,你们搬不过来,去找个轻点的。”
章平说着,转身看着舞姬道:“到时候你就站在一旁,不要挡着后面的,影响视觉效果。”
“老板,没有更轻的了。”杂役说着,一脸的无可奈何。
“花满楼那么拿上拿下的道具是哪里来的?还不去动动脑子,养你们这么多人白吃的?”
花满楼的艺*台面确实和自己这边相差的不是一星半点,而是十万八千里,不过他这里的人仿佛更有经验,大部分都从事这个行业五六年了。
“那我去想办法。”硬着头皮想办法,章平不管,继续加紧排练着。
为了看看效果,他提前让人做好宣传,在自己的场子,想让艺*们试演了一番。
本来也是抱着试一试效果的心态,不过商人就是商人,永远的想法就是,此时的一举一动,能够带来多大的利润。
卖着话本大赛参赛入选作品的幌子,毫不夸张的说,观众有皇家贵族的体验,宣传才做出不到两个时辰,预选的表演场地就已经人满为患。
还好挑的场子够大,没有座位的人,都坐了临时的凳子,这个发明,当然还要感谢洛寄瑶了。
看着黑压压的人群,章平心里掩饰不住的兴奋,第一次,从来人没有这么多过,而且肯定大赚了一笔。
等表演开始,场外开始停止进客人的时候,章平抱着一把算盘,就去前厅去算着银两。
“……一百六十两,一百八十两,两百二……”
不可置信,他这一次赚的钱,相当于他之前大半年赚的钱,尝到甜头的章平,不禁想象,如果甲三把另外一本话本写出来,他能赚多少。
想着,连忙收好银子,存放在自己书房的密道里,这才想着去看看甲三那边的进度。
“甲三,进展如何?”章平问着,手上拿着一袋沉甸甸的银子。
甲三听见银两在钱袋碰撞的声音,远远的,就抬起了头道:“才刚开始,不如章老板先替我看看?”
章平直接把手上的这袋不少的银子丢给了甲三,甲三顺势接住,连忙把自己刚刚才开始写的话本递给他看。
“像是像,就是少了些东西,你要再想想了。”章平也没有多失望,只是总感觉照着洛寄瑶的东西写,甲三写出来的感觉有些不一样,也不知道观众会不会喜欢。
“我也总觉得少些什么,这不正在冥思苦想嘛。”甲三听到了章平有些许不满意的语气,连忙打圆场,收好了自己刚到手的一袋银子。
“你继续。”章平也不急,一时半会儿的肯定也写不完,就让他慢慢来吧,他心想。
县衙。
“大人,以上就是所有参赛信息,参赛作品目前也只有章平入选,距离结束,眼下还有一天时间。”
师爷抱着名册,如实报出现在的比赛状况,阴文柏,却没有听到那个他有所期待的名字。
“最近可有洛寄瑶的消息?”
阴文柏有些不敢相信,按照洛寄瑶的性子,这样的比赛,应该是为她量身定制的才对,她怎么就突然销声匿迹起来。
“暂时没有。”师爷这几日,确实也没有见过洛寄瑶,平常可是会经常碰见的。
“花满楼最近有见过人吗?”阴文柏心里不禁有些担心,怕洛寄瑶又得罪了什么人,被绑架起来了。
而且现在看一切顺意的章平,阴文柏心里不免有些怀疑,他的实力,远在洛寄瑶之下,却成功通过了初稿的审核。
“花满楼最近也没有,新戏也没有。”师爷如实回答,却好受到了阴文柏有些阴翳的情绪,脸沉得都快滴出水来。
“派人去找,一定要找到她!”阴文柏的命令不容置疑,衙役们连忙退下,拿好行头就朝着县衙大门走去。
“哎,也不知道这洛姑娘,又出了什么事。”
“是啊,你看阴大人那脸沉的。”
“还不是因为阴大人对她有意。”
“这可不,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还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说得就是这个意思。”
“……”
衙役门一路上小声八卦着,虽然阴文柏刚正不阿,清廉公正,可是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阴文柏内心,也有柔弱的地方,洛寄瑶不明白,局外人看得很是明白。
“站住!”来人嘶哑低沉的声音,如同地狱上的魔鬼,回到人间一般,一众衙役不禁有些背后一凉。
“你们去哪儿?”这才看清,这是王爷的贴身护卫——肖礼,想必是有事前来。
“我等奉阴大人之命,前去找寻失踪的洛姑娘。”
衙役们没有说半句废话,因为眼前的这个人的气场,实在是没人愿意同他多讲两句。
阴沉的脸这才别过去,毋庸置疑的语气道:“你们先回去,不用找了,我去告诉阴大人洛寄瑶在哪儿。”
一众衙役这才从衙门口跟着肖礼进去,肖礼轻松绕过大堂,直奔阴文柏的书房而去。
“肖礼见过阴大人。”
阴文柏停下手中的笔,上面正写着入选话本的名单,淡淡开口:“你来此何事?”
肖礼也不废话:“不用派人找洛寄瑶了。”
冷漠而又嘶哑的语气,却没有让阴文柏有所退怯:“你知道洛姑娘在哪儿?”
肖礼像是早有意料一般:“洛姑娘一切安好,只是王爷安排她在王爷别院里面创作话本,还请阴大人不要过于担心。”
阴文柏心里悬着的石头这才落地。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