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话还没说完,试图在楚怜面前维持英俊帅气的模样还没有持续多久,却见扬手指着自己大呼了起来,
“大人,不好了!那个家伙想逃!”
可是楚怜这一嗓子落下,秦寒不但没有留意楚藕,反而环顾四周寻找着什么,甚至都一时都将楚藕遗落了下来,心里还犯着迷糊,怜儿这是指得是什么?
楚藕可不知秦寒为何猝然犯如此低级的问题,眼珠子骨碌碌的打几转,嘴角一扬,整个人一撇嘴,往其长袍一缩,好似根本不存在似的,竟然可以缩小。
“大人你在看哪?”楚怜提醒了一句,眼看自己大人秦寒反应似乎比平常要慢半拍很多,急得差点跳脚,抬手直接指向其脚下,
“大人你快看你脚下,是不是有突然踏空之感,他跑调了!”
秦寒并没马上回答楚怜,反而因为一脚猝然一踏空,整个人猝然失重,一个劲的往后倒退了好久,整个人原地晃悠了好几圈,方才站稳住脚。
“大人你这是怎么了?”楚怜喊着,追问着,整个人也同时跟一阵风似的飞奔了过来,眼眸之中担忧与害怕,可谓是一点没有掩藏。
秦寒分明已整个俊颜刷得一下子惨白,若不是楚怜扶着其,让人毫不怀疑其下一秒就会猝然倒下,可是嘴里却一个劲的嚷着,
“怜儿莫要担心,本尊怎么可能会有事,不过是一时疲惫了,休息一下就好了……你一定要……”
虽然其后半句还差的那三字“相信我”没有道出,楚怜闭着眼睛也能够猜得出来,只是将看在大人就这样瘫倒入自己怀里,紧抿的唇,俊眉紧蹙着,整个人好似努力似挣扎着,抵抗着什么,有种说不出的苦楚在心底蔓延着。
楚怜心疼的眼泪止不住,不过在欧阳剓不怀好意的将目光探过来之时,速度的将秦寒收入自己的空间,以防其动什么手脚。
欧阳剓原本也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想看看伤在哪,究竟有多严重,毕竟还是刚刚被其父亲欧阳禺将毕生的心血全部都以最纯粹的灵气方式传给其。
虽然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对于这种毕竟难治的伤病,就充满了兴趣,恨不得即刻展示一下自己还没弄熟悉的一身医术。
欧阳剓的出发点很似纯粹,至少在那刻,在那么刹那间,并没有将楚怜他们当作什么仇人,也没有继续与耿耿于怀。
但是楚怜却跟防什么似的防着其,并暗在手里捏着花印,整个腰杆挺得直直的,“来吧!若要动手,就让本姑娘好好会会你!”
这是闹得又是哪一出呀?欧阳剓瞬间愣住了,可是楚怜却来势汹汹,根本不容其反应什么,手里捏着的花印却已经招呼到了近前。
当面猝然起风,欧阳剓几乎是下意识的整个身子往后扬,整个人脚下也好似抹了油似的,滑得极快,一度让楚怜感觉自己似乎无从下手,浑身的力气,所有的招式似乎都是在与空气打招呼,完全伤不到欧阳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