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芡阖倒是心里欢喜,主人果真是疼自己爱自己的,都给自己特意取名,实在是太开心、太高兴了,一把抱住其脚腕,说啥也不肯撒手。
楚怜哪里知道裴芡阖心里怎么想的,只当其故意胡搅蛮缠,卖萌扮可爱一搏自己同情。
不过这小白兔真是让人觉得欢喜与可爱,只是可惜是个赔钱货,养这模样与烧钱没啥区别嘛!
我也是穷疯了,倒霉透底了,怎么会摊上这个货呢?
心里这么想的,楚怜脸上同样堆满了愁容与不悦,对于小白兔那是各种不满的说。
裴芡阖好似有读心术,猝然就扬起了小脑袋,很似认真的道:
“主人不用替芡阖担心,小白其实会自己找妖核,自己就能解决吃食,不信主人等一会儿,马上回来……”
说罢了,裴芡阖一下子蹿跳了起身,急于表现的心情显露无疑,不等楚怜回复直接一个蹦跳消失在其视线范围。
不知过了多久,裴芡阖将那些妖核往楚怜面前一隔,楚怜整个人都快惊得变形了,
“不是说这妖核乃是极其难得之物吗?
你给我实话实说,你究竟猎杀了多少只妖兽?
这森林的妖兽不会被你洗劫一空了吧?”
裴芡阖一副极力证明自己的模样往前面一站,似在诉说“我行得正,坐得直,哪里会如你想得那般!”
可在楚怜再三探究与审视的目光之下,裴芡阖还是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解释道:
“才不是主人想得那么!我可是一只妖兽没杀,靠本事吃饭,主人可不能冤枉人家!”
可裴芡阖愈是如此说,楚怜反倒是愈发的心中生疑,甚至还有些被自己整得生气的模样。
现如今口头再多解释已都是狡辩无意义,唯有亮一亮自己的看家本领,方才能够让主人相信自己了。
裴芡阖一琢磨,是这个理,没有错,于是乎整个人煞有介事的立正站好,身上裹着似实质的灵气。
楚怜还正觉得纳闷,不知这家伙究竟在耍什么把戏,却不想猝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那声“怜儿~”,简直如同久违的天赖,眼眶不自觉多了一圈水珠,有种特别的感觉,楚怜不知要如何表述。
楚怜下意识的寻声探了过去,那人一袭暗红长袍着身,白玉束冠,面似天外飞来的娇花美人,美得不可方物,眼里却放着拒人千里的寒光,嘴角还挂着未散去的讪笑又包含化不开的柔情,这不就是自己记忆中的大人吗?
大人怎么突然就出现了?就来了?正如初识的那般惊喜与不可思议,不过这不就是大人的风格吗?
想着,楚怜一时不知怎么表达,都下意识展开双臂,撒开脚丫就要飞奔过去,却不想自己的大人竟然变成灰被风吹走了!
这一时天堂一时地狱感觉,楚怜心里一通大火无处诉,更似有被人剜心般疼痛,听到那软糯的声音近在自己耳边响起,
“主人现在可知道了?我的能力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