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振不明就里,为林初推开门后,疑惑地问,“这是什么?”
“打包啊。给伊森和董冬冬吃。”她大言不惭地说。“不要浪费嘛。”
他无语地帮她把饭盒放在车后箱里面,把她送到她们小区后,侧过身子来吻了吻她的额头,“要去干活了。这几天落下的事情估计堆得像座小山似的。”
林初点点头,低下眼睛,他揉揉她的头发
林初的手搭在他的手背上,不知为何,鼻头突然有些发酸,好像突然舍不得离开眼前这个人似的。
“今晚如果我能把所有的工作都做完的话,我就来找你。”他的吻落到她的鼻尖上,亲了又亲,“如果做不完的话,我打电话给你好吗?”
跳下车后,走了几步,林初回头向他招手,他摇下车窗,阳光打在他的脸上,细小的绒毛好像镀上了一层金光,修长的手臂大力地摇着,笑的时候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
上一次他送她回来的时候,明明是不久之前的事情,但却恍如隔世,那时她总是黯然神伤,今日却与他在烈日下亲吻,天翻地覆的变化就在顷刻之间。
回到家里后,林初刚把门打开,董冬冬从屋子里面冲了出来,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勒得她直翻白眼。
“断气了。”林初翻着白眼从牙缝里面挤出这几个字。
她松开了手,扑上来牢牢地抱住了她,声音中带着凄厉的哭腔:“林初,我想死你了。我担心死你了。你为什么手机不接后来还关机了?”
林初柔声对她道歉,伊森在她后面出现,语气就像千年大冰山发出的寒气那般冷,“林初,你就是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他看到林初手上大概提了几十个打包的盒子后,脸色缓和了些,任董冬冬抱着她一把泪水一把鼻涕地抹在她的身上,径直从她手上拿过了那些饭盒,“算你有点良心。还不算重色轻友。”
“这几天董冬冬不见了谢无诩又不见了你,悲伤地不想开火做饭。我又不想白天出去吃东西。凑合地吃了几天附近的外卖。痘痘都差一点要冒出来。”伊森拍着他娇嫩无比的脸蛋说。
把董冬冬哄到饭厅的椅子上,林初又是倒水又是剥虾,她的怒气终于消了半分,她嚼着点心,抬头问她,“你这两天到底去哪啦?干嘛啦?”
听到这句话后,林初差一点没把热茶吐到伊森的身上。
心里哭笑不得,这几天干嘛了?怎么和董冬冬说,她这两天一直待在封振的家里,哪里也没去,就和他赤果相对。
伊森在一旁对着董冬冬翻白眼,“你还问她干嘛?看她这幅样子,就知道她除了干以外,别的什么也没干。”
董冬冬被伊森的绕口令弄得头晕眼花,念叨了一边又一边。
林初觉得她的脸都要丢尽了,脸上一阵滚烫,把头埋在桌子上的饭盒堆里。
董冬冬突然恍然大悟,没拿着虾的那只手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饭桌上的盒子跟着跳起来,“我明白了。”
说了明白的那一刻,她的整张脸随之变得像蒸熟了的大闸蟹一样通红通红,狠狠地剜了伊森一眼,低着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