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琳回到工位上后,林初不禁有些纳闷,昨天晚上她问她的时候,她摸着脑袋说没事,林初也瞥一眼,没看见流血,地上也干干净净。
陆晓琴觑她一眼,眼中像是铺满了冰渣一样,冰渣下面埋着密密麻麻的毒针。
丈二摸不着头脑的时候,手机叮一响,屏幕短信显示陆晓琴的名字,林初疑惑地望向她,她对着她的手机呶呶嘴,点开短信后,只有简短的三个字:“茶水间。”
陆晓琴大约见到林初看了短信,便拿起她那个猫咪造型的水杯,迈着优雅妖娆的步子向外面走去。
林初手里转着圆珠笔,转了几回老是掉到地上,望了望墙上的钟,分针已经走了一格,她也拿起水杯到茶水间里面去,好像在当间谍似的,偷取机密似的,她竟然有些心跳加速的感觉。
刚刚进了茶水间,陆晓琴一见到她,立刻窜到她的身后,把门给关上。门关上后,她拉着她的手,皱着眉头紧张兮兮地问她:“你说那个贱人,又在耍什么花样了?害我还不够,现在是想着反咬一口吗?”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林初沉吟一下,“见步走步吧。最多她就只会拿这件事情出来说事,要不你给她写个道歉信,放上我们的公司群?”
“我道歉?”陆晓琴杏眼怒睁,不满地瞅着她,“林初,你是不是脑子秀逗了?竟然要我和这个贱人道歉?”
林初低头不语,如果林琳昨晚根本没受伤,早上却裹着绑带来到公司,分明就是她要拿这件事情来做文章,那倒不如直接承认道歉,到时候她反而不好说什么了。
陆晓琴跋扈飞扬的脸对着林初,狠狠地说:“昨晚你就不应该拉着我,这种人你不给点颜色给她看看,她只会得寸进尺。我应该划花她的脸,看她还如何在秦总面前卖弄风.骚。”
“你别动这种念头。”林初连忙扯住她的袖子,压低了声音呵斥她,“昨晚你根本不应该贸贸然和她动手,而且还是在办公室里面,虽然全部人都下班回家了。你划花她的脸,只会让秦总更加心疼她。”
陆晓琴从鼻子里冷哼一声,正想反驳她的时候,突然茶水间的门被人打开了,走进来公司的几个同事,其中一个同事眼睛瞟着陆晓琴,眼里的神色暖昧带着鄙视,嘴角勾出一个鄙视的笑,迎上来对着陆晓琴说:“你们俩在这里关着门,关得那么严实,是商讨国家大事?还是讨论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林初低下头,拿上装满了水的水杯走出门去。
陆晓琴却与那同事结下梁子了,气定神闲地站在原地,抱起了双臂,嘴角弯弯,弧度像一枚新月,“我们在里面说着你爸的出殡日期,准备给多少帛金呢?怎么,你也想加入我们的讨论吗?”
“你……”那个同事气得整张脸通红,额上青筋暴起,牙齿直打颤:“你这个公交车,在刘总床上那副淫.荡的样子现在可是天下皆知。你这淫妇,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陆晓琴反而一笑,把杯子拿起来喝一口水,眼睛瞥一眼那个同事,打断她的话:“你脱光了衣服在大街上走着都没人要看你一眼呢,想淫.荡也淫.荡不起来。”
听着她们的话越来越不堪入耳,林初连忙拉着陆晓琴的手,走出了茶水间。
陆晓琴推推搡搡,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那个同事,出了走廊后,她甩开林初的手,质问我:“你为什么又要把我拉走!”
我摁住她,苦口婆心地劝她:“一人少说一句吧。你别给自己树敌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