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胞肛!”董冬冬气得叫起了伊森给林初取的诨号,“这幅画是要卖给你上司秦明,然后秦明当做封振的结婚贺礼送给封振和于菁菁的!”
她的脑子被一道闪电劈得里焦外嫩,董冬冬再多说一句话她就可以为各位顾客朋友们呈上一碟芳香四溢、五味俱全的烤脑花了。
“林初,你懂了吗?”
董冬冬望向林初的漆黑瞳孔里发射出复仇女神一样万丈闪闪的精光,像是站在奥林匹斯巅峰接受神的洗礼那般,用着比马丁路德金还激昂人心的声音宣布着她的复仇计划。
“像这样的一副完美的艺术品,又是好友秦明的面子,他们一定会把它挂在客厅里面最显眼的地方。”
董冬冬眉飞色舞继续补充道。
“从此不管是看电视,还是看书,或者在客厅里会客,又或者封振和于菁菁在客厅沙发上做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的时候,封振一抬起头,就会看见这幅画,就会想起你和他之间的那些刻骨铭心的往事,每日都活在痛苦与煎熬之中,最后与于菁菁惨淡收场……”
“不行。”
林初简单地打断了她的话。
董冬冬还沉浸在她激情飞扬的世界里,幻想着惨淡收场的结局,冷不丁被她一句话打断,气得小鼻子像一头牛犊一样瓮瓮地煽动,对她翻了个白眼:“林初,你圣母病又犯了,得治。”
说了这句话后,她便不再理会林初,任她在旁边怎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她始终如同咬定青山不放松的一棵竹子,对她不理不睬,连个白眼都懒得给。
“伊森和谢无诩在哪里?”临睡之前,林初终于想起了这一个重要的问题。
“不知道,他们俩神秘兮兮地跑出外面去了。问了也不说。”董冬冬翻过身来,闷闷地说,“好像说是去查什么东西,下次还是在他们手机里安装个窃.听器才行。”
林初吓得下意识摸了摸揣在睡衣口袋里面的手机。
不过一想到伊森和谢无诩一起勾着肩膀(按照伊森的性格也只能存在想象中)迈着他们两米八的大长腿走在路上去查什么东西的时候,林初脑补了华生和福尔摩斯一起探案的场景。
当然伊森比较像智商特高、态度高冷福尔摩斯,谢无诩是个萌蠢般的华生,想到这里,她脑海中顿时充盈了许多浪漫至极的粉色爱心。
“你说他们俩,夜黑风高,孤男寡女,会不会……”林初捅了捅董冬冬的胳膊。
董冬冬听了她半截话后,动作快如闪电地捂住了她的嘴巴,然后使劲地像是摇晃咳嗽药水一样摇晃着她:“林初,你脑子里怎么装了那么多的黄色思想?”
什么跟什么,以前谢无诩刚刚住下来的时候,董冬冬每天晚上和林初分享无数个关于伊森和谢无诩的小剧场,这太阳真是要打西边出来了,进入梦乡之前我迷迷糊糊地想着。
第二天一早起床后她立刻往公司跑,早餐也没来得及吃,昨天晚上和董冬冬闹了一晚,逼着她承认喜欢上谢无诩或者伊森,不喜欢也要二选一,她直接用一个扑面而来的枕头优雅而快速地回答了她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