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不一会儿就到了王家大宅。
宅子里面人声鼎沸,各种豪车在长长的**的草坪上一字摆开,灯光彻夜照明,辉煌如同白昼。
各式质地上乘做工精良的时装从巴黎、从米兰、从东京、从纽约连夜空运,为的是在宴会上争妍斗丽的那一瞬,当两个美人交回的时候,就像两个闪耀的新生恒星碰撞,发出大爆炸似的刺痛人眼目的光芒。
这样的家宴,这样的派对,在这间阴冷华美如同宫殿一样的墅所里频繁举行,董冬冬打小就浸淫在各种眩目的光影色彩中,所以在绘画上的造诣才会如此突出。
伊森和林初下车后,走过了长长的一座桥,桥下掘开一条小河,从江里把活水引过来,就是为了衬托岸上那一排风情万种的柳树。
柳树像美人的手,拂过行人的脸,眼里有些绿意,有些水意,这般享受,不仅仅是有钱,而且要是有心人,才能有这个想法,然后建造出来。
走过了桥后,他们到了一个爬满常青藤和欧洲古堡样式相仿的别墅前。
两个手持卫星电话,头戴可通话耳麦的男人像金字塔一样矗立在门口两边,旁边两位身穿华服的高贵美人,向他们出示了邀请卡。
那两个男人仔细审查一番后才给予放行。
他俩都没有这玩意,打量一下别墅两边的窗,有几个窗户恣情敞开,白色的轻纱轻舞飘扬,窗下无人把守。
“这边。”林初拉着伊森过去。
站在窗下,林初瞟了一眼伊森,对伊森使了个眼色。
伊森不解地望着她。
林初又向他使了个眼色。
伊森不耐烦了,把手插到口袋里:“林初,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用你那瞪得像牛眼的眼睛瞪我一眼我是不会明白你想要说些什么的。你要知道,我和你没有心灵感应。”
“你先蹲下来,我踩着你的肩膀翻上窗子,跳进去后,然后把你拉过来,我们就可以顺利进入会场了。”林初飞快地解释,时不时瞟着伊森,看他脸上有没有表露出林初你真是个天才的神色。
结果伊森一脸黑线,一言不发往回走。
林初在后面连连叫他,他一点反应也没有。
于是林初小跑追上他。
伊森在门口站住了,瞅一眼在他的身后大口喘气的我:“林初,你脑子里是不是全是浆糊呀?如果董冬冬是草履虫的话,那你只配做草履虫的胞肛。”
林初听不懂他的话,也没打算搞懂那个词汇,反正在伊森口里都没什么好词儿。
“那你说应该怎么才能进去?”林初抱着手臂,斜睨着他。
伊森对她翻了翻他标志性的白眼后,便不说话了。
我们在门口等了一会,然后从里面出来个西装革履皮鞋锃亮的人。
他见了伊森后问伊森好,伊森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他恭恭敬敬地把两张做旧珠光冰白纸的邀请函递给伊森,伊森打开一看,上面已经印了他俩的名字。
他便进屋子里。
伊森把两张邀请函交给门口的安保,回头对林初说:“林初,你想去爬窗的话,你就去吧。”
她气鼓鼓地跟在他的身后:“你又没和我说,你有这通天的能力,能搞来两份邀请函,那我怎么知道呢?你和我说,我就知道了嘛,你又不和我说,你干嘛不和我说?”
走在前面的伊森回头看她,在怀里交叉着双臂:“林初,唐僧和你是亲戚关系吗?你再啰嗦一句,我立刻把你扔到门口那条臭水沟里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