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事情以后再说罢。”他淡淡答复董冬冬的话。
“那日你指责菁菁的事情,是有根据的吗?”林初突然问道。
伊森挑眉,诧异地望着她,似乎我在说一件非常荒谬的事情似的,“她平日是怎么对你,你还不清楚吗?那日在宴会上,她和她朋友商量着往楼下泼水扔花盆,我后来才知道她的目标是你。而且还好你跑得快,你前脚刚离开,三楼的花盆就掉下来了,摔了粉碎,你就是命大。都这样了,难道你还不清楚她的为人?”
林初听到他说后来花盆掉落下来的事情,心里一阵后怕,但沉吟一会后,向伊森说道,“我知道菁菁平常专横跋扈,但我与她好歹也是姐妹一场,她竟然有置我于死地之心?”
伊森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姐妹一场?!你这么喜欢她,那就继续与她当姐妹,哪一日你死在她手中后,我再来给你收尸。”
听着他貌似恶毒的话语,林初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能感觉到伊森冷冷的背后其实有一颗温暖的心,但她不敢把这话说出来,他一定会一脸鄙视地说她俗,但这是她的心里话。
袋子里的面包空了,鸽子见没食物再投过来,便拍拍翅膀飞走了,伊森冷笑一声:“喂不熟的东西。”把在他脚下跳来跳去的一只肥鸽子也赶走了。
缓了一会,他又开口了,“那日医院让我们来看录像,结果看到半夜三.点,一个穿黑色衣服,蒙脸蒙头的,走进你病房,后来显示,你的呼吸机,就是那段时间被人拔了插头。不久值班护士发现了,把医生喊来,立刻转移ICU,你才保住了那条小命。”
这一番话,听得林初冷汗涔涔地往下流,但细细想来,她还是照直说了,“那也不能证明就是菁菁干的,不是蒙头蒙脸吗?”
“她见到监控录像后,大惊失色。”伊森说,“但那人有备而来,带了墨镜,带了帽子,带了口罩,监控放大到一千倍后,还是看不清楚样子,见大家都一筹莫展,她又稍稍放下心来。我一直在观察着她,后来我当面质问她,她说根本不可能是她干的,说辞和你的一样,我们即使是有什么过节,还算是姐妹一场,怎么会存了害人之心呢。我又问她那天晚上,她在哪里,在做什么。她说半夜三更当然是在家里睡觉。”
林初点点头,但这样听下来,于菁菁的确没有什么嫌疑,“伊森,或许你冤枉她了……”
伊森冷笑着看着她:“我有她的行车记录仪的数据,那天凌晨三.点,她根本没有在家里睡觉,而是把车子开到医院路边。”
“她晚上三.点开车到医院干什么?”林初被伊森的话吓到了,惊慌失措地喃喃道。
“可能是觉得白天人多不能好好看你,所以你的好姐妹,特意三更半夜,鬼鬼祟祟地跑到医院来,带些花,带些水果过来看望你吧。”伊森冷嘲热讽,嘴角弯出一道讽刺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