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抬头，陶夭夭皱紧眉头，小声嘀咕，“这个月的五号？”
几秒思索后，陶夭夭正视两人，嘴角挂着一抹淡笑，摇晃脑袋，“不好意思，记不清了。”
“那不如，我来替陶小姐想想。”女警抬眸，正对上陶夭夭目光，“本月五号，有人见过你在晚上七点四十五分出现在本市一家知名公寓。”
低头，女警从兜里拿出一张照片，在陶夭夭跟前定住。
上方正是监控器的照片，略微模糊。
双眼眯成一条缝，陶夭夭身子往前倾斜，几秒的挣扎之后，苦笑一声，“两位警官，这照片这么模糊，如果执意要说是我本人，是不是有些，太过于牵强了？”
此话一出，男警目光依旧冷冽，并未诧异。
女警抬眸，同男警对视之后，点头望向陶夭夭，“我们问过当天值班的保安，他告诉我们，就在五号傍晚，清楚记得陶小姐出现在公寓，大概半小时后离开。”
“那请问陶小姐，这半小时的时间里，你具体在做什么？”男警接话，开口询问。
微皱眉，陶夭夭故作思考，“五号的事情，我到底在做什么呢？”
小嘴撅起，陶夭夭一脸纠结状。
几秒后，陶夭夭松了松眉头，“不好意思，我记不清了。”
眸子一沉，女警嘴角露出一抹冷笑，随手看了看笔记本，“陶小姐这记性还真是差，说了这么久，结果什么都没有记住。”
“怎么，现在的警察，不允许市民有健忘症吗？”皱了皱眉，陶夭夭扭头，看向另外一头男警。
男警对上陶夭夭目光，随即开门见山，“陶小姐，你装傻也没有用，不仅仅是保安的台词，李子悦的台词也表明，你有杀人动力。”
“李子悦？”陶夭夭瞳孔顿时瞪大，一抹疑惑涌上心头。
他怎么会没有嫌疑，更甚至，仅仅只是提供口供如此简单。
眉头微皱，陶夭夭满脸诧异，“什么杀人动机？”
那女人，自己甚至都不知叫什么名字，杀人动机，从何而来？
对上陶夭夭满脸诧异，男警表情严肃。
轻咳两声，开口，“陶小姐，请问你对于李子悦先生所说的，一直深爱他，并且纠缠他的说法有意见吗？”
眸底闪过一抹茫然，陶夭夭怔住，“什么深爱，什么纠缠，难道。”
话语未落，陶夭夭眉头松开，焕然大悟。
原来，这家伙利用自己，想要摆脱嫌疑。
低头，女警随手记录，几秒后看向陶夭夭，“陶小姐，请问你对于这样的说法，有什么疑问吗？”
顿了顿，话语中带着一丝轻讽，“不过这样的情况也不奇怪，毕竟女人到了一定的程度，总是会有些需求。”
对上女警话语，陶夭夭眸子一沉，一脸不悦，“怎么现在的警察，做事情都这样武断，带有私人感情的吗？”
话语落下，陶夭夭身子顺势往后一仰，冷声讥讽，“我们纳税若是为了养出你们这样的人才，那国家还真是堪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