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到现在,查出来是谁动的手吗?”陶夭夭紧皱眉头,到现在这个点了也没有去关注厉爵风的车子刹车是什么时候被破坏的,也许下手的也根本不知道陶夭夭会出现在车上。就算出现了,怕也只是那人眼中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罢了。
“没有人控制得住媒体的肆意报道,席习那边也没有消息说到底是谁下的手,只是我们的心中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谢泽一与陶时谨互对视了一眼,脑袋里都不约而同的冒出了同一个人:船上的短发女人。
首先,没有人知道她是什么时候上的船,及时是下了船后也没有搜到她的身影,也只有她能够在足够短的时间内对厉爵风的车下手。
也许是发现那个箱子里的东西并不是自己想要的,一时怒火攻心,这才找到厉爵风的车想要至他于死地,只要厉爵风死了,也就没有别的人能够拿到军火了。
“宁香…”嘭的一声,陶夭夭猛然一拳挥舞在了墙壁上,被这样的气势给吓到,陶时谨与谢泽一都把目光转向了陶夭夭。陶夭夭却不理会他们投过来的目光,转身就朝着普通病房走去。
看着陶夭夭渐行渐远的背影,谢泽一蹙起了眉头:“你有没有发现你的妹妹,跟厉爵风越来越像了?”
“我们没有人知道夭夭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她看起来像是恢复了记忆又仿佛没有,我觉得我越来越看不透她了。”陶时谨摇摇头,心里渐渐的浮起一丝担忧。
陶夭夭几乎每次从医院醒来都会有点不一样,好不容易看着她越变越开心的样子,却又总是因为种种事情而把自己隐藏起来。陶夭夭,这种时候你会怎么做呢。
殊不知,回到病房的陶夭夭在关上门的那一刻心里的防线全部崩塌,她软软的身子倚靠着门边滑下,眼底的泪水再也止不住倾泻而出。为了不发出一点声音,陶夭夭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服,双齿紧咬着不放口。
为什么在这种时候厉爵风陷入了昏迷啊,明明跟微粒的交易才刚刚开始,尤米一直都盯着厉爵风的所有动作。这种关键时刻就因为一个不起眼的女人而一切都不得不终止。厉爵风为什么要走上今天这条路呢,陶夭夭来不及多想,她现在只需要知道,厉爵风不醒,就没有人可以替他的事情买单。
而唯一有权力的人,是真正拥有厉氏最多股份的——陶夭夭。
顾堂、席习、谢泽一、陶时谨,这四个人总算集中在了医院,在顾堂那小小的会诊室里,几个大男人坐在一起倒显得有点拥挤。
此时已经是下午两点钟左右,关于厉爵风出车祸的报道还一直都在风口的顶尖处。关于拍卖会的交易问题,谢泽一与顾堂主动站出去澄清说已经拿到了东西才得以就此作罢,而有关苏蕾的事情却没有停止。
他们不用动脑就知道关于苏蕾的背后一定是陶母在操作,但现在他们顾不了这么多,毕竟苏蕾的事情也得等到厉爵风醒来后才能彻底的做一个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