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清楚车祸到底发生了什么,在父母的追悼会上厉爵风一滴眼泪没流,只是紧紧的抓着母亲留下的项链站在墓碑前,埋着头阴沉着脸,只字未说。
“过去的事,不做评价。”
简单的八个字,就已经表明了陶时谨的态度。倒是厉爵风哈哈一笑,自嘲的笑声随着倒退的风景飘向远方。
是啊,过去的事,不做评价,这也是陶夭夭的想法。但这话从陶时谨的嘴里冒出来就有一点作假的意思了,要知道陶时谨因为苏蕾跟厉爵风的事情而对苏蕾经常乱发脾气,这话说出来也好意思。
陶时谨当然知道厉爵风在笑什么,但别人的事跟他的事不能混为一谈,感情这种事情,不是那么容易说得过去的。
“陶时谨,你给我听好了。”笑声戛然而止,厉爵风快速的收住了笑容,变脸的速度那叫一个块,“我的父母是被厉强给害死的!车祸都是厉强一手设计的!我不管别人怎么想怎么说,要是连你陶时谨都觉得我父母的死跟我有关,那你这个朋友我就真的是白交了。”
“那那那…那我是你朋友还是兄弟呢?”顾堂似乎是想打破这种尴尬的气氛,看似无意的问到。
“兄弟跟朋友性质是不一样的。”厉爵风转过头朝着顾堂翻了个白眼,双手交叉,再次闭上了眼睛。
显然顾堂问了一个让厉爵风觉着特白痴的问题,难道说顾堂这家伙以为自己对他的感情就像是普通的朋友一般嘛?要真是朋友,厉爵风会把自己所有的身家都压在顾堂这张牌上?或者顾堂一直以为的是厉爵风只是把他当做一张牌在使用。果真,聪明的人也一定有蠢的地方。
陶家老宅。
陶夭夭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亲生母亲既然会把自己绑起来关在房间里,不过还好是自己的房间。只是陶母也实在是太过分了,陶夭夭蜷缩在床上,借力使自己坐了起来。但想来也是陶母实在没有办法了才出此下策,呼~长长的吐了口气,陶夭夭努力的平复着自己跳个不停的心。
正在陶夭夭四处观察的时候,房间的房门被轻轻的推开。有段时间没见到父亲陶醉了,今天的他显然憔悴了许多。
陶夭夭警惕的眼神传来,陶醉默默的唉叹了一声。手中端着吃的,陶醉在陶夭夭的床边坐下。“夭夭,我…”
张了张嘴,陶醉忽然之间不知道怎么开口。该怎么说?说她母亲也是迫不得已嘛?自从上次帮助陶时谨独揽陶氏大权后,盯着陶氏产业的那些老古董就越发的不安分了。再加上发生了厉爵风与陶夭夭的事,他们早早就在谋划怎么夺回之前的一切了。
偏偏在这个时候,陶母决定管事!当年陶氏的发展也有陶母的一部分,陶醉怎么能管制得住。东西可是一起得到的,现在陶母要做,陶醉就算在怎么爱自己的儿女,他也无法阻止陶母的一切。
“爸,到底是怎么回事?妈怎么突然像变了性子!我求求你,你把我放了好不好?”陶夭夭挣扎了一下发现无果,手腕跟脚实在被绑的太紧,稍微用点力就勒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