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颜夕虽然知道千雪对于王爷似乎是有特殊的存在你,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怎么说也不像是男女之情,因此不禁上前要嘲笑打压一番。
“千雪,见了本王妃都不肯起来施礼吗?”
千雪听见了,可是此时她身体虚弱,虽然有心反驳,却实在有心无力,而且看见风姨也跟在一旁,料想着欧颜夕也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因此只是假寐,并不回应。
可是欧颜夕却不这样想,她只道这千雪见了她不行礼,还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明明醒着却假装看不见她,拿她当什么了?
她指挥风姨上前将千雪扯起来,风姨为难道:“王妃,这样子估计也做不出什么狐媚样子了,命不久矣,王妃何苦与她较劲,不如去找王爷更为合适。”
欧颜夕不禁挑眉:“刚才不是你说她一个丫头躺在偏殿不合适的吗?”
风姨哑然,她不过是想过来看看情况罢了,谁知这王妃真的当真了。
风姨犹豫不觉,到弄得欧颜夕怒火中烧:“现在连你我也指使不动了是吗?”欧颜夕说罢,即起身,打算亲自将人拽起来,不过是想趁机将她拉倒地上作践一通罢了。
正欲上手,不知怎的,从外面噗呲噗呲射进来几只箭,而且只只冲着千雪而去,风姨虽然发现,但是碍于距离较远,反应慢了一拍,惊讶的表情还在脸上未散去,那箭已然快到了千雪的跟前。
欧颜夕不是习武之人,对于箭来的方向和气势更是后知后觉,等到眼睛触及箭头的时候,那箭亦射到了她的身边。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黑色的身影闪过,那人稳稳的将千雪抱离榻上,身影略过之时,将欧颜夕推到了一旁,一个趔趄蹲坐在地上。
等所有人定睛一看,却是宇文翰。
欧颜夕的眼里最先浸出眼泪,这种时候,宇文翰不仅不顾及她的身体,反而为了救千雪将她撞倒,心阵阵凉意席卷了整个身体。
千雪虽然不太清楚一切,可是被人抱起的时候还是睁开眼睛看了看头顶,某个人的下巴正抵着她的额头,下巴上青色的胡须与某天晚上的人一模一样,她不禁喊了个:“宇...宇文翰...我...我好辛苦...”
这话说完便再也不省人事,宇文翰立刻喊了阿右去追射箭的人,并且派人找了太医,后来略想了想,只让太医给欧颜夕诊治了一番。
千雪被宇文翰抱着去了别处,暂时离开了这个地方,风姨虽然想跟着,但是欧颜夕的身边她暂时离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千雪被带走。
宇文翰抱着千雪去了他的卧房,手指附在千雪的后背上,里面温热的温度传递到他的手心,好像一股暖流传递进了他的心底。
他不禁回想起刚才千雪的话:“宇...宇文翰...我...我好辛苦...”
她是在叫他的名字吗?在最辛苦的时候也是在呼喊他的名字吗?她的心中,真真是有他的不是吗?
看着怀里的人儿满头大汗,面色苍白,他突然有些后悔,后悔为何要选择这最艰险的一条,明明佳人在侧,他只要愿意,就可以平安喜乐的过一生,何必要这样让一个女人承受这么辛苦的折磨?
怀里的人传来阵阵的呻yin,宇文翰抓紧脚步,快速的回到了自己的卧房,将她放置在榻上,那一瞬间,他的心有那么一丝丝的疼痛,也许,他不该这样做,也许,仇恨也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的刻骨铭心,只要他愿意,眼前的人就可以每日相伴,终老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