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有两个人影出现在院子门口,众人定睛一看,只见为首的男人,身材颀长,浓眉冷目,棱角分明,尤其单薄的嘴唇,虽不曾言语,但是却好似说了千言万语,另女孩们神魂颠倒。
“王爷!”
嬷嬷几个快步赶到跟前连连作揖:“老奴知错,查找失窃之物叨扰了王爷清梦,请王爷降罪。”
宇文翰随即扫了众人,凌厉的目光穿过众人,落到千雪身上:“可曾查到失窃之物?”
那嬷嬷唯唯诺诺,脸色及其难看,只好硬着头皮回答:“还,还没有,王爷,老奴......”
宇文翰手一挥,在众人跟前来过踱步,眼下所有人都摸不清他的意图,因此都低着头,生怕性差踏错,小命不保。
“那便接着找吧!”
说完这句话,那王爷对着众人灿烂一笑,旋即转身离去。
有人晕倒了,是的,杜玲因为王爷的那一笑,竟然激动的晕倒了,众人慌乱的将她抬进屋里,缓了好一会儿才渐渐苏醒。
“你们看见了吗?王爷他冲我笑了。”
众人都知道她的德行,也没怎么理她,各自忙去了,李鱼儿凑到千雪跟前小声耳语:“看她那副花痴样子,好像几辈子没有见过男人一样。”
千雪虚了一声,示意她小声一些:“哟哟哟,莫非你对王爷不动心?”
那李鱼儿脸色一红,推了千雪一把:“说什么呢你,不和你说了。”娇羞的模样着实可爱,实在是因为生不逢时,否则嫁与平常人家,夫妻之间打情骂俏,倒是琴瑟和谐。
千雪估摸着众人没有注意她,悄悄的摸了摸大方桌的桌底一侧,东西还在,如此放下心来,更要想办法把东西放回去,如此价值连城的东西,宇文翰既没有焦急寻找,却也没有放任不管,总有些奇怪。
莫不是在放长线钓大鱼吗?
......
晚饭过后,所有人都在屋里准备睡觉,杜玲抱着枕头一副花痴的样子,任谁跟她说话,她都置若罔闻,就在这时,有个女孩朗声说道:“哎?不是说有人输了就洗十天的衣服吗?”
其她人一听,有附和的,也有观望的,有的看着千雪等着她的说辞,有的对这事儿压根不感兴趣,直接蒙头睡觉。
那杜玲委委婉婉,这时才有些大家闺秀的清高样子,放下枕头,抚了抚微乱的头发:“人家都不说,你在这里出什么头儿?”
说完还白了那女孩一眼。
那女孩是惹不起杜玲的,不过是因为杜玲平日里仗着自己的家世,又带了些美貌,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平时嬷嬷交代的事儿从来都是甩给别人做,等别人做好了,在去向嬷嬷邀功,着实有些过分。
千雪凑到李鱼儿耳边:“罚不罚?”
李鱼儿点点头又摇摇头:“她太可恨,前几天为了邀功,把前院所有的奴婢都遣走,单让小梅去做浣洗的工作,还不许别人帮忙,小梅说她不过,自己一个人做了一晚上,第二天手都肿了。可是我又怕你得罪了她,她来找你麻烦。”
千雪莞尔一笑:“你就瞧着吧。”
“杜玲,你自诩名门,可符其实?”
杜玲猛地被千雪提及,下意识的反应道:“那是自然!”
“那便好了,今日我们打赌的事儿,众人都看在眼里,你既然自诩名门,自然知道言必行的道理,我们这赌你打算何时履约?”
千雪说的不卑不亢,甚至带了些逼迫的意味:“再有,既然是名门之后,想必心胸也是极宽阔的,断然不会因为这处罚便对我心生怨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