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求饶,我不敢了,我错了!”
千雪忙不迭的反悔,却见宇文翰黑暗中的眸子都闪出了光亮。
“现在求饶,晚了!”语毕,他的唇慢慢的压下来,千雪顿时浑身酥麻,整个人仿佛成了木偶任人摆布。
黑夜给了他们相拥的最大保障,他们在黑暗中翻滚,交缠,直到筋疲力尽。
月亮上的光晕就像盖了一层薄纱,知晓天气的人立刻就能晓得明日会有大风。
余元清在地牢当中听着外面的风声突然想起了一些旧事来,他年轻的时候亦是青年才俊,只是偏偏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到最后什么也没留下。
他站在牢中盯着窗户外面的圆月,思绪翻飞,如果当初的选择不一样,如今的他又会变成什么样?
同样失眠的还有李鱼儿,她在自己的房间里放了三个木桶,每个里面都热气腾腾的灌满了热水,而她就在其中的一个里面用力的搓着身体,她的脑海中都是千雪承认没有替她求情的事。
恨意浮上来,她的眼眶都红了。
“千雪……”她咬牙切齿的说着这三个字,腮帮子被牙齿的咬合蹦出清晰的青筋。
手臂缓缓的落下,水中的身体在她看来早已成了负担,若不是她命不好,怎的会受到如此的耻辱?
她一闭眼,脑海中就是男人狞笑的样子,有老有少,多的是啃咬折磨,还有女人鄙视嘲笑,她过的哪里是人过的生活。
手臂渐渐松开,她的眉目渐渐舒展,好在现在好了,她再也不用看别人的颜色,而知道那些不靠的人也都死的精光。
她终于可以没有负担的活着了,如果可以顺便报了仇,那便更好。
李鱼儿瞧着自己身上的伤痕,突然心中有了一个恶毒的想法。
她的手再次抚上自己的脖颈,竟兴奋的笑出声来。
过了几日,这天是二月十五,本着善良信众的虔诚,李鱼儿说起城郊的观音庙特别灵验,便央求千雪带她去。
彼时林路和阿右都不在府中,宇文翰又在宫里没有出来,千雪就不太想去。
“哎呀,去吧去吧,大不了我们早点回来,不做逗留,如何?这王府里真的闷透了!”
千雪亦是贪玩的性子,最终没有熬过李鱼儿的央求,带着几个随从便出了王府。
这观音庙的确灵验,香火鼎盛,走到庙外就已经感知到这庙宇的气势不凡。
“怎么样,来对了吧?”
“嗯。”
千雪左瞧瞧右瞧瞧,实在新鲜的紧,上了香之后,俩人便想着去庙后面的竹林玩一会儿。
这竹林叫千竹林,听说里面的竹子不下千颗,如今看着这规模,也定有万棵了。
俩人就在竹林的周围逛了逛,正说这话,随从大叫。
“谁?”
几个人便急忙上前查看,只是不待那些人回来,又出现了几个蒙面男人,将千雪和李鱼儿分开带走。
千雪是会武的,可是自从生了病,她的功夫实在发展不出来,如今倒有些荒废了。
俩人挣扎着离开,行至僻静处,那些人将李鱼儿放开,她便扫了扫衣袖,从怀里掏出一袋银子道。
“干净利索一些,要让她终身难忘!”
李鱼儿狞笑着将银子扔进蒙面人的手中,那些人便转身离开。
千雪亦被人拉着,只是此时她还依旧在担心李鱼儿的安危,没过多久,她便自顾不暇了。
那些蒙面人显然是有备而来,用绳子将她的手脚帮上,推到在地上。这些个男人便渐渐靠近。
“我警告你们,你们莫要在过来了,否则我要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