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是睡不着的,宇文翰不禁头痛,他靠坐在墙壁跟前对着眼前的一切暂时没了脾气。
“吴小将军。”
听到牢头说话,千雪和宇文翰不禁都转头瞧着门口的方向,只见吴双带着饭盒稳步走了进来。
“你们没事吧!”
千雪和宇文翰走到他跟前,均回道:“无事!”
“外面现在怎么样了?”
宇文翰紧接着问道,吴双将饭盒里的吃食拿出来摆在地上,正好可以让两人都够到,这才蹲坐在地上,为自己斟上一壶酒。
“形势很不好,外面的所有证据都对你们不利,千雪姑娘,郑兄,你们告诉我一个实在话,究竟是不是你们做的?”
宇文翰还未搭话,千雪率先反驳:“吴双,先不说别的,我们为什么要杀害你的母亲呢?为了那个紫云珠?偷盗了紫云珠藏在住宿的客栈里等着你们找到,然后来抓我们?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吴双点了点头,“这疑点我也清楚,只是你们是外来的人,身份又不清楚,若是能有人可以证明你们的身份,或许可以代为解脱,你们可有什么信件可以让我转交的?”
宇文翰有些不太明白,既然所有的证据都对他们不利,为何到现在还没有处置他们,反而引导他们自救?还是说,他们在图谋什么?
“实不相瞒,我们的身份不便相告,可是我可以保证的是,我们绝对没有杀害你的母亲。”
千雪的声音在空旷的监狱中回声阵阵,衬托着阴冷的牢狱,有一股凄冷的气氛,吴双看着两个人,终是没有说出嘴边的话,他收拾好了食盒,对着两人告辞。
“两位放心,我定会抓紧时间找到凶手,只是得暂时委屈二位了。”
千雪抱拳:“无妨,比起清白,这些牢狱之灾不过尔尔。”
吴双起身离开牢狱,千雪待他走后对着宇文翰说道:“究竟是什么人在陷害我们?又有什么目的?如今我们在监狱中实在动弹不得,否则我们到可以出去查一查。”
宇文翰略思忖,他的手伸进怀中,抚摸那换来的簪子,不禁有了计策。
千雪正摸着怀里的猞猁,想着怎么将她放生,抬头看了看牢房侧面的窗户,扔是可以扔的出去,只是它这么小,不知道可不可以活下来,正暗自发愁,只听扑通一声,牢房的那边传来咚的声音。
“宇文翰?你怎么了?”
那边没有回应,千雪立刻放开手里的猞猁,扒到牢房的缝隙处,尽力的看着宇文翰这边的情况,只见地上有一双脚,看身形他应该是倒在地上的,莫非他旧伤复发?
“宇文翰,你别吓我,你怎么了?牢头大哥,你快过来看看,看看他怎么了?”
那牢头从外面吃饭回来,奔到监狱的一侧,见到宇文翰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急忙拿出钥匙打开牢门,进去查看,刚走到宇文翰的身边,只见一个手影飞过,便两眼一抹黑倒在了地上。
宇文翰抽出牢头腰间的钥匙,快速的闪到千雪的牢房门口替她打开了牢门,拉起她的手就跑。
“等——等一下。”
千雪抽回手,回到牢房里面抱起地上的猞猁,又转身出来拉起宇文翰的手就跑。
这会儿正值饭点,再说这初代本身就没什么犯人你,牢里的守卫松懈至极,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便跑了出来。
俩人跑到一湖边,千雪扶着湖边的柳树气喘吁吁。
“哎,早知道有这一招,怎么不早用啊,害我们在里面待了那么多天。”
千雪额头上浸出豆大的汗珠,她的眼神瞟过宇文翰,只见这人脸不红心不跳,只是胸口略微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