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白一个人走在街上,并不想这么早就回顾家,离开好几年,每次回来都是匆匆忙忙地看上几眼就走,以前住在这里的时候一味想着读书,也没有好好看看这城市。
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出来看看,她不想就这样会顾家。
其实顾名扬是有叫司机来接她的,只是被莫小白打发走了。
她提着包包,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她也不认识路,城市的变化日新月异,这里早就已经不是她记忆中的那个样子了。
但她也不着急着找路,想要感受一下这座城市的变化,想将它留在脑海里面,她想,离开顾家之后,她一定不会在这里生活的,甚至这个国家,她也会离开。
不是不爱,而是在这里受到了伤害,心里面有了创伤,不想再一次受到创伤了。
她走着走着不知道走到了哪里,这是一片比较寂静的地区,周围的都是那一种青砖建筑,但是仔细一听,里面又有音乐声传出来。
莫小白往移动建筑里面看了一下,发现里面有音乐声传出来,隐约可以看到一点鹅黄色的灯光。
她忍不住走了进去,发现是一家比较有小资味道的酒吧,只是氛围不怎么小资,甚至有一点吵闹,与它展现出来的装修风格一点都不符合。
迎面走来就是一个服务员,但是服务员并没有理会她,服务员是送饮料给客人的。
她走到了吧台,看了一下菜单,可是并没有什么想要喝的,于是又合上了,抬眼的时候看到了调酒师在调酒,那酒的颜色很是好看,她不禁看待了。
“麻烦给我一杯一样的。”
调酒师点点头,而抬起头,用比较轻佻的声音说,“美女,失恋了吧?”
“嗯?”莫小白有一点疑惑,不解地看着调酒师。
调酒师将手中已经调好的就送给了隔着她几个人处一名男人,那个男人穿着很高端的衣服,坐在这里显得与众不同。
莫小白不禁多看了几眼,这样的人却在这种小酒吧里喝酒,也是少见,感觉他身上带有的气息跟周围的喧闹很不一样。
“怎么?看上这个人了吗?我可以介绍一下哦,两个失意的人很容易有故事。”调酒师开始调给莫小白的那一杯了。
莫小白礼貌地笑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失意?”随后便收回了投向那人的视线,专心看着调酒师流利的调酒动作。
“这酒叫忘情水,你不是失意,喝来干嘛?”调酒师调好了,将酒一推推到了莫小白的面前。
莫小白再一次露出礼貌的微笑,“没失意就不能喝这酒吗?人都是视觉动物,这杯酒卖相不错,想试试,就这样。”
调酒师露出一个爱美的微笑,“没错,人都是视觉动物,也有好奇心,这位小姐你的身上似乎充满了秘密,让人忍不住想要解谜。”
莫小白笑笑,拿起酒喝了一下,一不小心就半杯入口了,将她呛了一下。
“那边的先生长相确实不错,难怪你会看得目不转睛。”调酒师也开始看那个男人了。
“咳咳咳……”莫小白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引得那边的男人也看过来了,但是莫小白并没有发现他的目光。
“你慢一点喝,这种酒后劲很大。”调酒师好心地提醒。
莫小白点点头,“好的,谢谢。”
她之后又点了几杯酒,喝完了之后就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他没有注意到酒吧暗处有几个男人跟着她走了出来。
头晕得要死,她根本就没有心思理会这么多,只想早点回去睡觉,可是这时候的莫小白,甚至已经忘记了自己根本就不认识路。
她的手机从很久之前就一闪一闪地,那是顾名扬在给她打电话,但是莫小白没有接,她也不知道那是顾名扬打的电话。
那一头的顾名扬着急着,一个又一个地打着电话。
他气得要死,他怎么会知道派去司机会这么笨,叫他走他真的就走了,搞得现在莫小白一个人在外面,也不知道有没有事。
莫小白出来之后没多久,就被身后伸出来的手捂住了嘴巴,她发出“呜呜”的声音,可是这里根本就没有其他的人,没人会救她。
她被人带到了一条死胡同处,她头晕脑胀,只知道那人将他弄得很不舒服,甚至呼吸不了。
看到附近一个人也没有,也没有灯,捂着嘴巴那男人总算是放心了,放开了手。
莫小白立马大口呼吸着,在酒精的作用下整个人都是懵的,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那群男人中的其中一个扳正了莫小白的脸,“这小妞一看就知道滋味不错,你们要先来吗?不来我就上啦。”
他的手伸到了莫小白衬衫的衣领处,解开了一颗扣子,正当他准备解第二颗的时候,一道浑厚的声音想起了,“伸开你的狗爪子。”
那一群男人看过来,眯着眼睛看前人是谁,可是太暗了,他只能看到漆黑的身影。
那人越走越近,那个流氓反应过来了,呼着身边的同伴上去对付他。
这个男人叫薛孟凡,他出酒吧的时候看到一群不着调的人跟在莫小白的身后,莫小白又喝得摇摇晃晃的,于是就跟了上来,想保护一下她。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几乎是本能地跟了上去,那女人的身上仿佛有磁石,在酒吧看到她笑的那一刻就移不开眼睛了。
薛孟凡三下两下就将那些冲上来的小混混撂倒在地了,那些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他怎么说也是练过空手道的人。
那些人龇牙咧嘴地躺倒在地上,痛得腰都直不起来了,更何况起身对付他。
那个挟持着莫小白的男人也慌了,捏着莫小白的脖子不断地重复着,“你不要过来。”
他放在莫小白颈部的手收紧了一点,一步一步后退着,可是薛孟凡却不吃这一套,慢慢逼近他。
这种人只不过是贪色而已,他没有勇气杀人,薛孟凡深知这一点,才会这么淡定地逼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