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白醒了过来,却看见顾名扬不在自己身边,有些不适滋味。
不管怎么说,工作总是比自己重要不是?
这不,自己刚刚痛苦完,把自己从公司这么一丢医院,就什么都不管了。
呵,就是男人,莫小白自己身体虽然舒缓了很多,但是心情依旧高兴不起来。
陆逸尘和顾名扬都是一路货色。心中的委屈被莫小白说出来的时候,莫小白的眼泪也不自觉地落下来了。
说什么现在你最重要,都是骗人的。
莫小白感觉自己之前对顾名扬的感情好似对于自己的一种讽刺。
自己的感情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明明也是怀着同样的心情。
但是顾名扬却不理解自己,甚至还以为无理取闹。
莫小白觉得自己的心被伤得有些狠。
顾名扬这个家伙,真的是在给自己希望之后又给自己绝望。
莫小白有些东西看透不说透,顾名扬是怎样一个人,他也清楚。但是当这样的事情真的发生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莫小白真的无法理解。
工作和老婆哪个更重要?
莫小白相信这个问题绝不进行限于自己和顾名扬。
很多很多人都是一样。
但是也没有看见有很多人因为这个原因而离婚分手。
莫小白觉得自己最近真的是忍耐,差劲。
莫小白对于自己这份不成熟,不稳重的暴躁,而感到羞愧的同时还感到非常的不爽。
但是似乎出乎莫小白意料之外的是,顾名扬带着香喷喷的饭菜回来了。
“顾名扬?你这是什么情况?”莫小白刚开口声音却嘶哑而且虚弱无力。
莫小白原来甚至想把自己输的营养液都拔掉。
这让她生气的万恶之源自然就是顾名扬。
但是来人还悠哉悠哉。
这样让莫小白生气。
顾名扬至少也得让自己原谅他才行吧!
怎么还一脸淡定的拎着饭进来?
莫小白心情很是不爽。
“你的阑尾炎又犯了。”顾名扬皱着眉头说道。
莫小白听顾名扬这么说,突然之间有些呆滞。
自己的病不是已经被根治了吗?
怎么会又在这里发生?
莫小白和和名扬有着一样的情绪。
骗子医生吗?
但是病情确实耽误不得。顾名扬打算把这件事情追查到底,也不会当着莫小白的面说。
…
天上雷鸣交加,像黑色棉絮一样堆积的乌云压抑的人喘不过气来。
莫小白觉得心情很是不好,带着一种怨怼之气签了手术协议书然后就去做手术了。
与此同时。
“安小姐,恭喜你通过了第二次审核,下场的审核,麻烦您于九点在屿方酒店354号房间,当场审核定人。”
“嗯,好的。麻烦您了。”
女子挂断电话,她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全身力气的瘫在床上。
安澜通过的,是一次重金选拔陪睡的机会,听起来,更像是一次性的高价外围。
对方是c市集团知名的集团总裁儿子,宫哲。
二十八岁,所继承的企业已经进入了世界排名前一百,并且还在上升阶段,注册总资金达到了千亿。
安澜拽了拽自己身上的过短粉色护士服,朱唇勾起自嘲的弧度。
自己终于也迈出了曾经最为不屑的道路上,自洁自爱的守护了20年的贞操要以这种方式结束了吗。
柔嫩洁白的双手拿着棕色的大衣为自己套上,及膝的大衣盖住了匀称修长的大腿,安澜穿上了尖头细跟黑色高跟,她下楼打车向屿方酒店走去。
她在路旁招手,一辆绿色的计程车停了下来。
“师傅,到屿方酒店,麻烦了。”
“呵呵,小姑娘长的挺漂亮的啊!”一团肥肉镶嵌着绿豆小眼盯着安澜的小腿。
安澜闻言僵硬的冲着司机笑笑,压抑住内心的厌恶感,不再回话,迅速地坐到了车的后面。尽可能的不与他交流。
到了目的地,安澜拿现金递给司机。
谁知道那老王八蛋的直接抓住了她的手!
安澜猛地甩开,脸色阴郁,“师傅,请您放尊重点。”
“哟呵。小*子还立什么贞节牌坊?这浓妆艳抹的,到床上不都是张开双腿给人干的货?”
这人说话着实狠毒!
安澜忍着想反驳的冲动,双手相互交叉,用力到指节发白。
要冷静要冷静,安澜,成败在此一举。
如果她的情绪爆发的话,一定会影响十分钟后的发挥。
如果自己今天下午不能通过选拔,那意味着,自己下个月的大学学费,母亲的手术费就会交不上了。
安澜蹬着高跟气势汹汹的走向方屿酒店,似乎是要把所有的委屈与愤怒,像天上的雨水一样倾泻出来。
他们所说的初步审核,是纸面上的“简历”,也就是背景长相技能的综合考量。安澜出生干净,而且母亲是国家一级演员,学的又是艺术类表演音乐双学位,自然过关轻松。二次审核更像是验证纸面上的东西是不是真货一般,测量三围,安澜忍受着隐私被窥探的羞耻感。
这三次审核,他们也没有说内容。不过在安澜看来...估计也正常不到哪里去。
来到354房间门前,安澜扣了扣门,意外地发现门是开着的。她走了进去却猛地被人拽住了手腕向前方带。
安澜的舞蹈基础很好,身体做反应的能力也很迅速。
她向着侧前方一迈,用力与手上的力达成了平衡。她稳妥的站住了,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身前笑容明朗的姑娘。
“恭喜您,安澜小姐,您通过了最终审核。”
安澜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被整一下就算是过关了?绝对不会这么简单吧?
“我们综合考虑的是您的脾性,您知道在什么时候该是什么样的状态。这也是我们为少爷挑选优质床上伴侣的必备条件。”
安澜心中诧异竟然会有这种审核的条件,这个宫家少爷当真是金贵的很。
在床上和莫心蓝翻云覆雨的宫哲收到了自己助理电话的时侯,很是生气。
怎么这么没有眼色?
老子在干女人。这是头等大事。
但是助理的一通电话却让她喜笑颜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