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心魂未定的对下面同样震惊的,下巴也要掉了的同伴说。
“快去传报殿下,小夫子将我们的人强了,要不要营救?”
那人结巴一会儿才发出声音来。
“殿、殿、殿下说,成功将人留房里,就算我们任务成功,小白如果能将人拖住的话,就、就、就算被强,那也算为殿下捐躯了,殿下应该不会怪罪吧?”
他这一问,招来上面的人临头一脚。
“你傻呀?咱们那猫太子对小夫子那什么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还没事?小夫子可能没事,她强谁,只要不是猫太子谁就有事,到时小白怕是真捐躯了,快去。”
那人匆匆忙忙稳住自己,再不敢犹豫,连连往下退去便道。
“好、好!”
那人再往窗子上望去,瞬间更心急火燎的头疼了。
还,还往床上拖去了?这是真憋出问题来了吗?拿他们这些下面的人撒火?不由心中祈祷那个刚去禀报的同伴。
“可一定要来得急呀!不然小白失去清白是小,上面的脑袋怕是也保不住了。”
……
房间里一番偌大的争执动静之后,总算没声音了,房门猛然打开,小二慌里慌张的从门口捂着脖子,委委屈屈的哭着跑出来。
“哪有这样的,哪有这样的?风雨楼的人从来卖力不卖身的,想找人去朝花楼小风馆哪个不成呀?”
然后听到动静的所有人都知道,今天去了那个房间的小公子,原来是个连长的清秀的小二都不放过的浪荡子。
小二奔出房间之后,敞开的门让旁边房间里端着酒杯的小二一脸的惊慌,摸摸自己小脸,似乎是在担心,自己这么过去,被里面的人抓着,也会清白不保,可这样任由门开着,似乎也说不过去?
于是小心翼翼的探头过去,眼看内室的床上,一个衣衫凌乱的少年郎歪头往里面乱七八糟的躺着,好像醉的真厉害了,或者给打伤打晕了,也不敢进去,生怕替别人顶了雷,小心翼翼的将门给关上,就阿弥陀佛道。
“菩萨保佑,今天也安安生生的过去。”
可跑走的小二,在穿过大堂,穿过人群,躲到无人又不容被窥探的角落上后,半捂着脸的袖子放下来,却是灿烂生辉的如玉精巧的五官,还有那双泛着奕奕光彩墨玉眼瞳。
“前后两个人,气色步伐相差如此之大,当姐瞎呀?真想监视姐,也不找两个功夫过硬的人来?”
不过,也幸好来的这个只是抗击打能力比较强,其他还有待加强,这才给了她脱身的机会。
看向旁边的房间,只要进去,从窗子上绕过上面和周围的监视和守卫,不怕进不到旁边给防守着的房间,刚才她过来时也清楚可见,这间房里没有人。
不知是为了里面的人身份保密,还是安全,她觉得另一间房间里应该也没客人,可有没有他们自己的人隐藏其中,就不知了。
低头看看自己从那伪装成小二的暗探身上扒下来的衣服,还好她有这层伪装,大不了就是冒点险呗?
或者……
她又看了看旁边的屋子,或许可以不用冒险?从隔着一间屋子的窗上过去?
秦莫问第二个选择是安全的,也是成功的。
从窗子上偷偷溜过去,攀上旁边的屋檐转而再用手上飞刃入了墙壁跃身过去,如此几番,陈宫探到那个目标的房间屋檐之下窗子之中。
平复一下稍微有点快的心跳,耳听八方,发现除了里面好像有人在沐浴的水声,并没有引起旁的动静后,这才小心的探下脑袋,看向里面。
可能因为时节已经进入夏季,比较闷热的关系,窗子都是开着的,或许是……
不怕人来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