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召的在这种服务行业的纳税标准是,缴纳盈利百分之十的税收,比别的行业要高出三个点;当然,这只是在朝歌城,而我又是小风馆的最大的股东,占据百分之六十的大头股份,另外四十,雅人二十,大玉二十。”
秦莫问点点头。
所以这些关她毛事?与她的卖身钱也没什么关系吧?
“小风馆对昨天那种情况与当事人之间的契约金,是所得总额的百分之三,小风馆七,你三,所以你昨天那笔七千两的收入,除去税收,我的大头,雅人与和大玉的小头,就算有,你也拿不到一半,而是,两千三百三十三-点纹银,这还是友情价,免除了你那个人所承担的那三分的税收。”
秦莫问眉梢冷抽。
“所以……”
“所以。”
他又告诉她。
“碍于对于东篱居来说这比过大的收入,暂时还是交由东宫来保管比较保险,毕竟昨天东篱居好像就遭了贼,若不是守夜的人机警,估计你的仓库都已经被搬空了。”
“啥?”
秦莫问猛然跳起来,也顾不得她昨天受那番惊险,只得三分那么小的利了,急的有点坐不住了。
“我的宝贝,我的仓库……怎么会遭贼了?”
她突然反应过来,起了疑惑,如果遭贼,鹑衣怎会一点都没和她透漏?
“东篱居就在东宫门外那条街的尾上,虽然与其他臣子的府邸相比,是比较小,比较偏,可……可整个朝歌城的人,谁不知道那是我的窝?荀且这个东宫门廊将更是时常出入的,谁这么大胆敢搬东篱居的仓库?”
关于这点,三人倒是十分镇定,太叔玉更是风轻云淡道。
“正常,昨天若不是将你带回东宫,那些人搬的就不是你的仓库,而是你了。”
秦莫问背脊一寒,算是明白这些搬她仓库的人是谁了。
“那些人那个时候了还不死心?”
猫太子叹息道。
“七千两,能养多少平明百姓一年无忧?对于西齐那样物质正紧张的地方,又得多久能集齐白银七千?你只得三分利,还觉得亏呢!昨日人才两空的人,如何甘心?”
秦莫问缩缩脑袋,再不敢提要一半卖身钱的事。
另外其实也是惊奇的,这不过一夜的时间,昨天在小风馆和他们捣乱的人底细都查出来了?这效率,难怪她的行踪总是逃不过他们手掌心,不过,若是出了朝歌城呢?
他们的信息网还能这么严密吗?
可这一切之前,也是需要钱财打点的。
“不过……”
她还是不甘心道。
“那钱还是不能放到东宫,现在什么时候了?外人还会道我朝三暮四,牵扯不清的,我存银庄,一样的,他们还能去抢银庄不成?”
晋朝歌冷嗤。
“都已经这个时候了,你的闲言碎语都跑到华素娘娘耳中去了,你还会在乎这点朝三暮四的流言?”
秦莫问头皮又紧了下,直觉这人是故意的,让她别想和东宫撇清干系,也别想和他脱清关系,当然……
他也不会放了她这笔可以有很大调动空间的财务。
“那个……”
她匆忙转移话题,问太叔玉。
“东篱居怎样?损失多少?鹑衣一点也没和我提,我都不知自己的府邸出了这么大的事……”
“没和你提,自然没出大事。”
还是猫太子,在太叔玉开口之前,将话又抢了过去,不容许她忽略他一样,又道。
“还好昨天荀且不放心,在东篱居待的久一点,让守夜的人加紧了提防,那些人虽然进了东篱居,却也没讨到什么便宜狼狈而归,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