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还在那张气鼓/鼓的莹润小脸上捏了一把,手感依旧很好……
好吧!这么长时间将她放在外面野,确实有点想念的。
秦莫问却不以此为荣,一把将他推开,上脚便要蹬上那张摸的好像很满/足的脸。
晋朝歌再次极有先见之明的握住她踢过来的脚腕,转而压下,顺手沿着云靴划上她十分紧实的小腿,隔着布料暧/昧的勾略着她小腿的弧度,眼睛挑过来,眼睫微闪,目如丝蔓,十分撩人。
“还要来?”
秦莫问一滞,立即明白他什么意思,脸色爆红。
收腿便欲将自己的腿脱离他的魔掌,晋朝歌却死死的按着,这次如何也不让她逃。
秦莫问只觉得给他按着的那块小腿上,便是隔着靴子和裤子的布料,都已经快要烧起来了。
这只猫妖……明明一国储君的太子,竟然肆无忌惮勾-人?身为储君的威仪呢?
“放手!”
她疾言厉色,此刻却是完全没有任何威胁力的,反倒像只给捉住尾巴着急的小猫,惹的晋朝歌再次向她魔掌,捏一捏,又捏捏,好不容易长了点肉的脸颊给他捏的都变形了,还肉疼。
“还捏!”
抽不掉腿,秦莫问一把就将他在她脸上作乱的猫爪给拍了。
晋朝歌看着手背上给她拍的一块红印,唇角邪肆上扬,有几分恶意的威胁。
“放出去两天,胆子大了不少?自己的主子都忘记了是吧?还敢上爪子?”
有那么一刻,秦莫问其实是心有余悸的,可想到他对自己做的那些事,这几个月来所受的委屈,以及在病床/上伴随着无力和伤痛的背弃感,此刻全都涌上心头。
对他的威胁和追究,自然也就没那份顾忌和在乎的,冷眼对他,完全不再吃他这一套。
“还真将自己当回事了是吧?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你我认了你这个主子了?”
晋朝歌的眉微皱起来,眼底迸出十分危险的暴怵,可这些此刻在秦莫问面前,好像真的一点杀伤力也没了,她依然固执的告诉他。
“你对我不离,我对你不弃,之前我以为,起码我们可以做到这一点,若到生死之际,我也愿意为你交付生命。”
晋朝歌眼底的暴怵像是给一堵无形的墙堵住了,一旦停顿,便是犹疑,再凝聚,已然没有那份威胁力。
“可你做了什么?”
尤其,在此刻面对她这份,已经身处苦难过来后的淡然之际,发现便是对她再有所要求,都是无法做到的。
“授你与珍珠,你却还之于木桃,晋朝歌,且不说你如今有没有这个能力让我奉你为君,为你赴汤蹈火,便是在人与人之间的立场上,你现在都没有资格再对我提任何要求。”
她猛然将自己的腿给收回来,可能是他这次也没有再制止的关系,这次很是顺利,同样,因为她这样冰冷的对持,两人之间的气氛也达到将了好几个温度。
“你果然,很在意那天的事。”
他底眼,整个人都很无力,低落。
秦莫问冷嗤,完全不将他的心情看在眼里。
“如果反过来,我如此对你,你在死里逃生后,怕就不是我现在的态度,而是千方百计的将我揪出来碎尸万段吧?”
晋朝歌抬眼,伸手过来,不顾她反对的再次握住她的脑袋,强迫她正面对着他的眼睛。
“你看着我!”
秦莫问不愿,却是从他手中挣不脱的,只得气狠狠的眼睛发红着盯着他,活像个给打疼却无力反击的小豹子,警惕而不甘,又一刻都不敢放松的警告着还威胁着她的猎人,让人心疼,又有着属于野兽本身不服输的威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