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莫问左蹿右躲下,见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便缩身蹿到架台里面,企图翻到另一边。
而外面的那些人,他们的体格不方面进来,便不时神来一脚,企图重伤她,秦莫问小心给他们碰到,也在寻着出去的机会,终于,一方防守松懈,而空间也足以她这个身形穿越。
以红绫缠住那边上内侧的一个木架,她身如狡兔一样蹿了出来,同时将后补上去的蓝队队员双脚正中门面的给蹬了下去,她也成功从里面穿梭而出。
在那些人转而向她这边围过来之前,一把将红绫向上扔过去,缠住上面撑着彩头的木棍后,立即借力蹬着脚下的木架翻身而上,成功蹬上最顶端,一把握住手边的木柱子,突然感觉体会到什么是高处不胜寒了,她有点晕眩。
“啊……好厉害,好厉害……”
下面一阵欢呼,而多数都是观台上的女孩子,疯狂的在木栏上趴着向上面的她招着手,投着香囊和手帕,疯了一样叫着。
“小夫子,小夫子,快采青!”
秦莫问揪眉看着下面,兴奋的都不顾自己往日形象的大家闺秀们,微微纳闷,难道输钱还能输的如此高兴?
不过看看头顶上悬挂的她伸手还够不着的鞠,歪歪头,她倒是不急,转而便攀着木柱旋转而上,攀到上面,一把将鞠球拽到手里,像猴子一样就那样攀在木柱上,高高的向下面观台上晋朝歌的方向摇着示意。
“赢了!”
她赢了,他也赢了,所以可以回去办正事了。
晋朝歌也明白她的意思,不由好笑摇头,对她高高的竖着一只大拇指表示赞扬。
至此,下面人生鼎沸,有人高兴便有人怒极生邪念,还是刚才那个将秦莫问扔下去的那个大个子,荀老夫子家的孙子,那位一直找她麻烦的荀公子。
他这个角度虽然看不见上面的情形,可下面的欢呼已经让他知道,今年的彩头与他无关了,不由怒极生恨,借助他如今这个位置的便利,紧紧抓着手中的木架,凭着自己满身的力气,面色发黑的摇了起来。
木架上的选手都能感觉到明显的晃动,秦莫问也隐约意识到下面怎么了,匆忙便从最高处滑落顶上,一把将鞠系在腰上,一边心惊胆战的紧握着中间的木柱着急。
下面的选手也着急,纷纷去阻止那个好像已经疯了的人。
“荀且!别乱来。”
“住手!”
近前的人无论是别队的还是同队的,都给他甩落下去。
下面的乘风也着急了。
“快,救援。”
维护场地的官员却也手足无措了。
“除了下面是一下软沙做垫,这么高,也没办法救下那么多人了。”
“该死!”
问题是最重要的那个人还在最上面。
其他观众意识到上面发生了什么,已经惊呼尖叫着纷纷躲避了。
晋朝歌这些观台上的人,更是惊吓不已。
“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太子哥哥,你的太傅还在上面呢!”
晋朝歌已经在爆粗口了。
“该死!这么输不起的人都招来,那里找的人!”
可即便现在追究这个似乎也已经晚了,架台本来在众多年轻力壮的壮劳力的争斗下,已经毁的摇摇不安,如今给一个这么大力气的人占据有利地势疯狂摇晃,下面的人固然会受伤却不至于要命,可上面的十仗高的人在上面,掉下来便真要要了人命了。
下面的观众匆匆散去,人群离这些架台越来越远,而架台上安然退下来的人也在尽全力的往外跑着,还有高台上根本无法退下来的人,越是阻止这人,越是给这人更快的甩下来,而从他们的位置掉下来,纵然有所准备,也是非死即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