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的话虽然他会感觉很荣幸,不过……
不能达到分离他们的意图也不行呀?还是,他和那小太傅一样,对他所说的其实保留着疑问?更或者……
根本不信?
却听他这边道。
“用一句你的话还给你,你所掌握的我也有,而且掌握的还比你的多,你有什么资格和我挣?”
晋朝真却是一副无关紧要的耸肩。
“臣弟没必要和皇兄挣,只需要表示出自己的好意,静待时机,在皇兄那边她待腻了,自然会自动到臣弟这边来。”
晋朝歌怒火中烧,他这意思是指单单是他,也总有让她忍无可忍的一天?逃脱是必然?所以他等的便是这个时机?现在只需**表示对她他同样有着看重即可?
凭什么?他哪里来的自信当他会比他更懂她?
“晋朝真,你或许能捏到皇姐的心思,能捏到奉牧羽的心思,对她,你却是未必。”
晋朝真依然一副无关紧要。
“没关系,臣弟只需知道皇兄对她的心情如何,现在,臣弟知道了。”
越是重要越是紧张,而紧张之下他的习惯必然会让他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利将那只骨子里桀骜的小狮子囚困住。
现在那小家伙或许还只是个无法挣脱牢笼的幼龄狮子,可当有一天对他的囚禁产生厌倦,甚至对他的进一步压制产生逆反心理,当她手上再有一定的力量,挣脱他的掣肘,很正常。
可在这大召呀!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她只要无法走出这个国家,必须要有足够的依仗。
在而大召,朝歌城之内,除了东宫便是支持东宫的势力,那时,与她交好的太叔玉孟馗等人都未必会是她的朋友的,她能投靠的便只有他这个大召的另一个皇子,也只有他会保护她免受东宫的追击。
他等的,便是这一天,不必着急,不必再做更多的事,甚至只需安安静静的,即可让这一天到来,当然,首先现在要做的都做到位。
他微微躬身,后退一步转而离去,似乎是并不打算再和他为这些问题来纠缠,而晋朝歌在光芒之下看到他后脑勺上重新别上的那根簪子后,目色微敛,已经爆发。
“站住!”
晋朝真当真站住了,虽然听出他比刚才还要浓烈的震怒,回身,他面上却没有多少影响的,反倒更为闲适道。
“皇兄还有吩咐?”
晋朝歌却是直接对他伸手。
“把你头上的玉簪留下来。”
晋朝真摸了摸那温润的玉质,却是不舍的。
“这可不行,虽然这一支和其他两支与玉冠分开便不值什么钱了吧!可怎么说也是别人的一番心意,皇兄东宫要什么有什么,何况和臣弟因为一支簪子过不去?”
晋朝歌却是依然坚定的。
“你很清楚那簪子是从何而来,你现在留下,算是物归原主。”
晋朝真也是态度依然。
“那皇兄就应知,臣弟更不该给你了。”
晋朝歌已经煞气外漏。
“本殿然让你留下,可不是你说不留便不留的。”
晋朝真微微挑眉,看了下周围,感觉这个时候的气温猛然降低,自己身上却是有点冒冷汗了,汗笑道。
“这里是国子监,皇兄该不是想在这里试试国子监的规矩吧?”
晋朝歌已经大步而来。
“又如何?”
翻手而来,已经往他头上的发簪而来,他都直接上手抢了,晋朝真自然也没有坐以待毙的理由,抬手也便去挡,挡住了,当然也没有能制止太子殿下的进一步攻击。
攻击也好,主动也好,最终的目的自然还是要夺下他头上的簪子的。
本来一支道具,他没必要和他挣,目的达成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