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底的恶劣笑意让他刚消下去的一点火气更旺盛的燃了起来,手上抓着她身上鞭子的力道也紧几分。
秦莫问微微蹙眉,却是痛也不愿再在他面前低头的,便生生扛着,在他面前昂着头颅,反骨的火上添油道。
“歌儿?还不快听话?给后妈将鞭子解开?”
晋朝歌当然没有听话,而且也没打算解开她,反手将她甩到本来在他身后的梅花树上,一脚以膝盖顶住她腰上,便杜绝了她所有的行动能力。
“想做本殿的后妈?得看有没有这个命受得起。”
扣住她脑袋便倾身吻下来。
当唇上的压迫真真切切折磨似的撕扯她的唇角时,秦莫问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惊骇了心神。
他真的故技重施了?他还真敢作死?
秦莫问后撤脑袋,给他的手控制着也挣扎有限,咬咬牙,一头撞到面前的男人脑袋上去。
“该死……”
面上骤然一松,预料之中的疼痛也袭来,秦莫问痛的想跺脚,可更恨的是面前的男人这个时候竟然还没有忘记依然压制着她的行动?所以她只剩下愤怒。
“你想死,别拖着我一起!”
“你不是已经不怕死了吗?”
晋朝歌放下给她撞痛的脑袋,愤恨依然难当,明明他才是那个暴力的人,秦莫问有时就纳闷,如何他总能理直气壮?
“晋朝歌,我死也不想和你再扯上关系!”
她隐隐含恨,晋朝歌好笑,眼底漆黑一片,抬手以拇指擦去她唇角刚才给他咬出的血渍,不怀好意道。
“秦莫问,本殿也告诉你,你和我的关系,决定权从来都在本殿手上,不是你。”
挑指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来,脑袋低到她脑袋上,一如往常的亲昵的蹭着她的鼻子,即便秦莫问眼中想要杀了他的意图,一点也不影响他此刻的拿住她的好心情。
“别以为如今你封了个凤泽妃的名头,就能逃过本殿的手掌心,不过小小几颗老树下的美酒,不还是让你乖乖送上门来?”
秦莫问蹙眉,隐约感觉心头慌乱了几分。
“你什么意思?”
晋朝歌好笑,把玩玉饰似的,拇指在她下巴上磨锉。
“怎么?你当你真能挖着一次好酒,次次都能挖着好酒是吧?”
他恶劣的笑着,摇摇她下巴问她。
“如何?给你选的‘梅花酿’‘荷叶青’味道不错吧?”
“你这小鬼也不想想,为何每次挖到的酒口味刚好都是你喜欢的?又不至于让人喝的烂醉如泥让你再生事端?”
秦莫问感觉自己心口上被人塞了把米糠给堵住了,简直一刻都不得透气了。
这个死小子,她以为他总算安静了,倒是不成想,他从来都没安静过?还不知不觉给她下了这么个套儿?
“怎样?是不是觉得,其实从来都没能脱离本殿的手掌?”
将下巴挣掉,别开脸,她真一刻也不想再见他了,再多一刻,她都感觉是在折磨自己本来就已经很脆弱的心脏了。
晋朝歌也不介意她生气,反倒无比留恋的缠上她如今尽散的发丝,挑起一缕嗅于鼻尖,感慨道。
“你说你,当时老老实实当本殿的女人,何至于如此?将自己逼入如此绝路,让本殿来事事周全你,便是和你见一面都要避人耳目,你还要怪本殿不贴心?还忍心将本殿推到别的女人那里去?”
他的手指缠着她的发丝,点了点她的心口。
“你这里究竟有没有一点温度?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咱们这都多少夜了,你还这么狠心,究竟有没有那颗心?”
秦莫问眉头微舒,回头看他。
“果然,还是因为今天大婚的旨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