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不止一次,暴-力也不只一天。
晋朝歌的精神战略失败,挫败的对虽然在精神上赢了他,身体却已经毫无反击能力的秦莫问施-暴,两人之间的矛盾也算彻底分化。
秦莫问从最初愤恨的诅咒,在他的施压中,到没力气再与他挣较下去,只剩下被动的承受他所有的施压。
而晋朝歌在精神上无法战胜她,好像也乐于用如今这唯一的方式,以占据上风的力量,一次次的侵略她,一次次的企图掠夺她的意志,却悲催发现,在这样的僵局争执中,他更为沉迷她的温柔乡?
也悲催的发现,他能够拥有绝对战胜她武力的力量,却远无法将她的精神和意识打倒。
她会虚弱,可她不会被打倒,久而久之,他甚至也疑惑了。
“都说想要一个女人的心,最先得到她的身体便可,你说本殿这两日要了你多少次?便是铁打的心,也该融化了?还是本殿不够卖力?”
手指将附在女子汗湿的发丝一下下拨开,女子埋头在软枕上不想理人,他的吻贪恋的落在那细腻的皮肤上,像是与她聊天,却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
“小莫儿,和本殿好好说句话。”
依然没有声音的沉默,终究是不想这样一个人自言自语的,感觉像是在唱独角戏。
心头一躁,他没更多的耐心来哄她的,掐着她的颈子让她将脸转向他,虽然她依然闭着眼睛选择不看他,晋朝歌便是如此好像也很满意一样,手指以指腹,轻柔的,一遍一遍抹过她发红的眼皮,将眼角那好像这两日来都没干净过的湿痕抹去。
“你说你,这么犟着有什么好?同样都是鸳鸯被里醉缠-绵,你乖一点,本殿可以温柔许多,你懂事点,你还能像以前一样,想如何便如何,本殿不是没有这份容人之度。”
“可你这么犟着,又一再挑衅本殿底线,让本殿想对你好点都是没心情的,还是,你就喜欢这么粗暴的方式?”
秦莫问一点也不想和他纠缠,只将自己的脸又埋了起来,发出闷闷的声音。
“你想怎样认为就怎样认为吧!反正和傻子,永远说不清,也不必说……”
颈上又痛起来,她的脑袋再次被人提出软枕,揪着眉,厉着目,被迫面对旁边伸过来的那张瞬间乖怵的脸。
“你是休息了一会儿,又想让本殿疼你了是吗?”
秦莫问猛然剧烈的颤了下。
便是这两天来,她可以不对他的暴力低头,却无法否认他的手段确实让她心有余悸的。
她怕,自然怕,虽然这怕无法让她对自己的立场退却,可在经历过他狂风暴雨一样有意的折磨后,她不认为她还能为了给他添堵而无所畏惧的挑衅他。
“说来说去,你只是想让我对你绝对服从,不至于离开后给你惹麻烦,不过你以为我们之间的梁子已经结到如此地步,我若有机会脱离这里,还会给你机会回击?”
晋朝歌轻笑,亲了下她红晕还未退下的脸颊,反问她。
“你是在提醒我,最好将你锁在床上一辈子,让你接触不到外面任何人吗?”
秦莫问的拳头暗暗攥起,好在他用软骨散,在是那天催眠时用了下,虽然这两天来,给他折磨的她基本上也没什么反击能力,却不必再怕受药物影响精神不济,能够集中精神与他周旋。
“晋朝歌,两天了,我承认,我小瞧了你的手段,不过你这点身体上的折磨,与我自小所承受的训练相比,还远不足以让我屈服,其实我觉得你与其和我在床上浪费时间,还不如考虑一下,你手里还有没有让我为你效力的筹码。”
“怎么能是浪费时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