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莫问却是戏谑嫣然。
“毕竟一个人清醒了太久,清醒的时候或许偶尔犯糊涂,可大多数时候做的选择,却未必都是下意识逃避现实而做的决定的。”
眼底却是泛着清冷的光,她冷道。
“你最大的错误,是太急于让我的心理防线崩塌,给我建立你想要的那个意识。”
秦莫问笑了笑,有着报复得逞的得意,轻轻的拍了拍面前的男人,表情不变,脸色却隐隐转变的脸,戏道。
“猫猫呀!我武力值不如你,权利不如你,便是狡猾也不如你,你当这点怎么说也是我从小到大练到大的技能,也不如你吗?”
晋朝歌唇角的弧度更深,眼中却是没有一点笑意的,所以一张脸上此刻尽是被大大的耍了一把的愤然,假笑道。
“这么说,我还要感谢你赔我演了这么一出?”
秦莫问一副无奈道。
“没办法,谁让你自我感觉太良好了?”
秦莫问眼中的戏谑太刺眼,唇角的讥讽也太刺眼,让他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冲动再次全都掀了起来。
而且生出一种更强烈的,想要毁了她这份洋洋得意的暴怵,而秦莫问却是越看他这份挫败的愤怒,越是高兴的,好像这么多天的憋屈、委屈、怨气,总算找到打击到他的方法了一样。
可事实证明,人其实是不能太得意的,否则很容易乐极生悲。
也就在她看着他眼睛里逐渐赤红起来,忍不住要大声发笑之际,他在她张口之际却猛然俯身上来,刚才在她头上的手也猛然扣住她颈子。
秦莫问猛然给他侵入口中,而且是措手不及,一点防备也没的城池全失,惊骇的瞪大了眼睛,被动的接受着有着他气息的空气,来急速缓解再次涌动起来的强烈心情,却发现如此只会对他更方便的大开方便之门,而她的意识……
不知是情毒再次发作,还是吸了太多催眠作用的熏香,只感觉与刚才相比,整个人更虚弱了,加之他毫不留情的掠夺,胁迫她的配合,秦莫问最初的精神很快消耗殆尽,抬起推他的手,落到他肩上,也更像是配合了……
直到她发现,手上连一丝力气也没有,从他肩上滑到身边的榻上,她隐约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如此了,再睁开已经疲惫到极致的眼,瞟了眼角落里的那个香炉,心头的火气更是火烧火燎,而她本身,除了虚弱的虚浮,只剩下浓浓的鄙夷。
晋朝歌攻城略地,一路将她所有可能的防御制住,急切的掠夺着属于她的熟悉气味,将自己这份烦躁暴怵的心情暂时压下几分,情绪才转缓一些,却是恋恋不舍她的唇齿留香的。
睁开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的她,那明明虚弱到下一刻便要沉-沦,却带着鄙夷隐含斥怒的眼睛,心情瞬间就暴风雨转晴,好像总算驳回来一局,十分愉悦且恶劣的就在她眼前,十分享受的又将她的唇齿寻回一遍,并且恋恋不舍的轻吻上她的面颊,迫使她不得不接受属于他的气味,谴责她。
“你这样看着我,惹出什么火来,今天我可不会再纵容你。”
秦莫问冷眼下来,可终究已经到极致的程度,所以她这眼神也没多少杀伤力,反倒更容易让人误会,自己也能感觉心有余力不足了,索性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淡淡道。
“有区别吗?掺着软骨散的催眠香,不就是怕逞凶再给我偷袭?催眠不成就逞凶?这早有预谋,还真是本事了?”
晋朝歌缠-绵到她耳边,有意的挑动她的情-欲,声音低哑的蛊惑道。
“有,你乖点配合,我会多怜惜你几分,你不听话,那我只好按照我的节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