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深吸口气,扯扯唇角,递给他安心得笑容。
“念念,我知道以前都是我不好,可是毕竟我们也是血脉至亲,你这么说,会让别人看去笑话。”
时父幽幽说道。
“笑话?你现在和我谈笑话,你问问在场的各位,哪一个不知道时家那点破事,如果不是你管不住你的下半身,如果你不是你们重男轻女,现在哪里还有笑话了?”
时念吹吹墨玉扳指,放在时老爷子面前,话锋一转,“当然,我不会和你们一般没良心,这是我和君逸飞亲自选的寿礼,你可要小心保管。”
本来气的发慌的时老爷子见到墨玉扳指,眼前一亮,颤抖着手,拿到眼前仔细观察,见到上面得裂纹时,怒视她。
“你骗谁呢,以君家的财产就给我一个残次品?”
言罢,直接摔在地上,一分为二。
“君家的财产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凭什么就要给你花?”
时念弯腰拎起来碎片,可惜的摇摇头,“这么好的东西,好歹是我的心意,你这样,未免过分了。”
“我不用你的心意,滚!”
时念把扳指放回盒子里,缓缓站起来,“反正我也不想再待下去,亲爱的,我们回家吧。”
“好。”
君逸飞点点头,两人并肩而行。
“站住!把今天得账单付了再走!”
时老爷子得话差点让时念笑出声,这人没脸还真是天下无敌。
她止步,掏出两百块钱,放在桌面上,“这是刚才那三杯红酒的钱,剩下的,不用找了。”
刚走出宴厅,小家伙快速的朝二人跑过来。
“爹地,妈咪!”
安安哽咽沙哑的声音,抱紧两人的腿,仰起小脸,肿起得腮帮子,令两人瞠目。
徐峰紧跟在身后,神色沉重。
“安安,怎么弄得?”时念蹲下,小心翼翼的摸着肿起得脸颊,心疼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小家伙倔强的扯扯嘴角,“安安不疼,妈咪不哭。”
时念抱紧小家伙。
“怎么回事?”
君逸飞冷孤傲的冷眸仿佛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满了愤怒。
“君总,小少爷在厕所听到别人说夫人坏话,就去理论,被女人推倒后,小少爷扯坏了女人的裙子,女人就......就打了小少爷。”
徐峰知道是他失职,才会让安安受欺负。
“好,很好。”冷眸中的怒火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燃烧殆尽。
拐角处,两个女人趾高气昂的走过来,瞥了他们一眼,其中裙子被扯了一个洞的女人蔑笑一声。
“这还真是什么人都能来这了,乌烟瘴气的,穿的花里胡哨的,跳艳舞啊?”
“你可别这么说,也许人家想装上流社会。”
说完,两人对视一眼,讥笑着。
时念放下安安,拦住女人的去路,“你打的我儿子?”
破裙的女人,愣了愣,“这不是时念嘛,果然,嫁了人就是不一样。”
“别废话,是不是你打的我儿子!”
猩红的双眸,熊熊燃烧。
“比嗓门吗?时念你算个什么东西,打就打了,怎么样!”
被她这么一吼,女人很没面子,脸色难堪。
啪!
时念感觉手掌有发麻,“这一巴掌还你了。”
女人可能一时没想到,半晌,才导致过来,捂着嗡嗡作响的耳朵,“你怎么敢......”
啪!
话还没说完,时念反手又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是还你当年对我的‘照顾’!”
女人彻底被打懵了,傻愣愣的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反应。
而另一个惊恐的跑掉,对于她,时念也没有兴趣,伸手拽着眼前女人的衣服,“这衣服多少?”
女人伸出五个手指,时念在钱包里取出5000递过去,“这是赔你衣服的,现在,是不是该谈谈你打我儿子的事情了。”
“土鳖,五万!”
女人捂着脸颊,扬手要打回去。
君逸飞挡在时念面前,长指甲在他完美无缺的脸上划过一道长长得血痕,看上去,简直是暴殄天物。
“君逸飞!”
时念慌乱的拿出纸巾,轻轻的擦拭着他脸上得血痕,心疼不已,这张脸可千万别毁容了。
君逸飞掏出一张卡,扔在女人脚下,“我不打女人,滚!”
女人也知道闯大祸了,本想痛快痛快嘴,谁承想会伤人,虽然伤口不大,但见血就不好了,捡起银行卡,转身就要走。
“他不打,我打!”
时念恶狠狠的扔掉纸巾,伸手抓住女人得头发,一拳打在女人标致的脸上。
女人感觉眼前一黑,倒在地上,满眼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