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救护车里是那女的?”
想到她的下场,刀疤脸不禁脱口口水。
自己这外甥女下手还真不留情。
“嗯,应该没什么大碍,也就是在医院躺上几个月罢了。”
说吧,时念驱动车离开酒店车场。
几个月?
刀疤脸的唇角抽搐一下。
几个月那还不得打的连亲妈都认不出来了?
似乎看出他的疑惑,一直专注开车的时念,倏然吐出几个字,“我没打脸,毕竟小姑娘。”
额……
那你还真是手下留情了。
刀疤脸暗暗想到。
不过,给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接受吧。
他的视线无意瞥一眼后座仍旧一动不动的男人。
就连君逸飞这种大人物也有阴沟翻船的时候。
女人可怕起来,真的太恐怖。
忽然,刀疤脸的手机响起来。
看来电号码是叶楠的,连忙接通。
不知道为什么,经过今晚发生的种种,他暗暗下了一个决定。
以后坚决不能得罪女人。
想到这里,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温柔起来,“小楠啊,我们马上回去了。”
“君总,念姐没事吧?”
叶楠一直担心着三人,恐怕发生什么。
“没事,我们马上到家,回去说吧。”
刀疤脸柔声道。
只听叶楠轻轻应一声,便挂断电话。
他这才如释负重一般,长长松口气。
时念的脸色一直不太好看,通过倒车镜看向后座紧挨着眼睛的男人。
感觉刚才下手太轻了。
敢动她的男人,只收拾一顿,实在太便宜吴熙雯了。
应该让她刻骨铭心,以后见到自己和自己的男人,就怕的要死。
车停在别墅前,已经是二十分钟后了。
刀疤脸扛着君逸飞往别墅走去。
时念盯着两人的背影,也不知道舅舅哪里来的力气,背起君逸飞来,竟然一点也没觉得吃力。
叶楠打开房门,见到门口的三人,连忙让出位置,让刀疤脸先进门。
在客厅沙发上,刀疤脸放下君逸飞,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念念,你去拿点醋和水过来,恐怕君逸飞他自己醒不来。”
听到他的话,两个女人都不禁一愣。
时念蹲在沙发旁抬手轻轻抚着君逸飞已经被冷汗打湿的头发。
看来他很难受。
“舅舅,他到底怎么了?”
声音透着心疼。
她们女人不懂,刀疤脸作为男人自然懂,
君逸飞也不愧是意志坚定,如果不是坚定,恐怕那丫头连洗澡的机会都没有。
时念从厨房端来一小碗白醋和半杯子温水放在桌子上。
刀疤脸走过去,一只手拿着白醋,一只手抱着君逸飞的脑袋掰开他的嘴。
手中的白醋直接灌进嘴里,扬扬他的头。
良久,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男人猛的坐起来,俯身捂着嘴。
时念按刀疤脸吩咐的拿起早已准备好的垃圾桶放在他的面前,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眸底尽是心疼,“吐出来就好了。”
君逸飞抱着垃圾桶吐了半天,脸色愈发苍白。
往日的意气风发荡然无存,有的只是狼狈不浪和病态。
“李哥,君总到底怎么回事?”叶楠附在刀疤脸的耳旁低声询问着。
刀疤脸挠挠头,憨笑着,“就是那种能让男人重振雄风,让女人欲罢不能的东西。”
这么直白的解释,叶楠自然听的懂,脸颊刷的绯红。
抬手推推刀疤脸,“流氓!”
刀疤脸委屈巴巴的揉揉鼻子,“我怎么流氓了,明明是你先问,我才回答的。”
叶楠的头更低了。
而对面君逸飞此时已经恢复意识,看着时念和其他两人,抬手揉着眉心。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怎么一时记不起来了?
“感觉好点了吗?”
时念蹲在身前,仰着头担忧伤的凝着脸比纸白的君逸飞,抬手撩撩他垂在额角的碎发。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君逸飞知道自己没喝酒,根本不可能喝多了。
喝断片更不可能了,除非就是有人给他……
当时和吴有为约好了,来的却是吴熙雯。
他等的不耐烦,只是喝了白开水,以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时念将她去酒店发生的事讲述一遍,说到最后,不忘补充一句。
“如果不是我去的早,你这猥亵未成年的罪名就尘埃落定了,不是你被吴家父女操纵,就是牢狱之灾。”
她不是幸灾乐祸,而是事实确实如此。
君逸飞本就苍白的脸,透着瘆人的深寒。
目光落在时念身上时,柔色不少,“谢谢你。”
“谢什么,我老公还轮不到外人来玷污。”
没错,她一个人就够了。
说完,她猥琐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