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衣撇了撇嘴,心有不甘,“他让我告诉你说昨夜他和你喝酒喝的真是酣畅淋漓,改日定要再喝一场。”
“不过我觉得吧,既然已经回了郾城,那我就带你出去转转吧?郾城里好玩的东西可是多的很。”
“洛公可在,在府中怕是要叨扰几日,总要拜见,还请你为我引荐。”
穆洛欣一刻也不想耽搁,一脸正色的对洛清衣说道。
穆洛欣一直都知道他就是个草包,却不成想她刚一开口就被他否定了。
“我伯父不在,管家说他昨夜一夜未归,怕是被陛下留在了宫里议事了。”
“哎呀好了好了,你跟我出去转转吧,我也好久没在城中闲逛了,我们今早出去吃。”
洛清衣说着,拽着穆洛欣的手就往外走。
穆洛欣一把甩开他,“我自己会走,带路吧。”
见穆洛欣答应了,洛清衣高兴的差点蹦起来,欢快的在前边带路。
穆洛欣看着他的样子想起了俩字,幼稚。
和洛清衣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穆洛欣四处看了看后便失去了兴致。
街道两边小贩的叫卖声络绎不绝,杂耍吸引着所有人的注意力。
穆洛欣是丝毫没有感觉到大战来临前的紧张气氛,所有的人甚至连一点担忧的情绪都没有。
穆洛欣不得不佩服他们的心真大,难道他们都不知道嘛?
穆洛欣有些好奇他们是怎么坐到的,枫玉痕这么能够安抚的住民心的嘛?
他什么时候有这本事的?穆洛欣怎么不知道?
穆洛欣跟在洛清衣的身后走着,看看他去这,又看看他跑去那,上窜下跳的样子丝毫不像是洛公府出来的人。
穆洛欣有些失望了,到郾城的第二日都不曾见到洛公,想问洛清平一些问题他也是不见了踪影。
穆洛欣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感觉她自己浪费时间就是在浪费生命。
穆洛欣无可奈何之下安抚着自己无事,禹桓坐在某个客栈的房间里听着影卫的汇报。
到了这郾城已经几日都不曾找到穆洛欣,禹桓有些头疼。
郾城就这么大,他已经是拍出了跟随自己的所有手下去找,还动用了安排在郾城中的内线,可还是不曾找到她。
禹桓忽然有些觉得自己找错了方向,难倒她没来这里?
可她不在这又会在哪儿?
禹桓想着,对着身边的人摆了摆手,“你先下去吧,继续找,我就不信她不在这。”
禹桓说完,影卫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禹桓心里琢磨着,什么时候穆洛欣隐藏的功夫这么深了,居然躲过了他的寻找。
可禹桓不知道的事她根本就没躲也没藏,而是就现在明面上。
只是他没有找到,她也比他晚进城了几日。
以踏雪的脚程,跟其他马匹想必差太多也是正常。
禹桓忽然间一拍脑袋,踏雪是随着他一起来的,他把时间算错了,没有找到也是正常。
禹桓想着,摇了摇头,感叹了一句,“那就在等你几日吧,让你亲手报了仇,你怕是也才能够真正的放下。”
穆洛欣是要见到它拔毛吃肉,它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在这么下去,那球还怎会再把穆洛欣放在眼里,穆洛欣一定要给它个教训不可。
禹桓出了房门,径直朝着某个方向走去,最终停在了一处府邸前。
抬脚走上前,禹桓抬手敲了敲门。
没过多久便有一个门童前来开门,对着禹桓问道,“不知公子是谁?敲门所谓何事?”
“在下姓云,麻烦小哥去告诉一声你们家钟先生,就说是钟先生的旧识前来拜访,他自会知道我是谁。”禹桓对着那开门的门童扶手说道。
那门童应了一声,转身便将禹桓关在了门外。
禹桓在那座府邸的后门前等着,也不知等了多久,最后那个门童终于是回来了。
对着禹桓微微一作揖,门童说道,“让公子久等,我家先生请公子进去。”
门童说着,用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禹桓也没客气,在他的引路下跟随着进了宅院。
等到见到鈡谭时,门童就走了,药房甚至是整个晒着草药的院子里都只剩下了禹桓和鈡谭二人。
鈡谭也没管禹桓,依然才弄着手中的药草。
禹桓见他不说话,只好对着他行了个礼,“禹桓见过师傅,一别两年,不知师傅可还好?”
“云公子客气,按照辈分你该叫我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