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要夺门而出,却被禹桓抓住了藕臂,再一次霸道的将她拥入怀中,不管她如何反抗,他都没有放开手。
他给她擦眼泪,她就用手挡住,他也没有生气,反而是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直至把她看得发怒,她立刻骂道,“放手,禹桓你个混蛋,亏我为了你闯了两次鬼门关,你竟然如此负心,赶紧放开我。”
如此喋喋不休,禹桓只觉烦躁,他只能以最热切的吻让她闭嘴了。
他的吻带着霸道,却也温柔,吻得天翻地覆,如火如荼,暂时让她大脑缺氧,渐渐安静了下来。
还有,为夫晚膳后并非对你冷漠,是为夫这几日一直在赶路,不曾好好休息,才没有多与你亲热亲热的,哪成想你这丫头竟胡思乱想了呢?”
说罢,穆洛欣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了,禹桓则宠溺的捏了捏她的琼鼻。
“怎么样,这解释老婆可还满意?明日可是咱们成亲之日了,赶紧躺下眯会儿吧?不然等下王妃婶婶可得来给你梳头打扮了,一阵忙活后,天就该亮了。”
“谁说我答应重新嫁给你了?”
哼,以为就凭这个先斩后奏的惊喜就能让她心猿意马,答应明日与他成亲了?想得美!
他以前娶她时还当众那般羞辱她,今晚又让她白白误会了这么久,可不能就这么便宜他了啊。
“那,老婆如何才肯答应呢?可是你跟轻轻说,咱们不是合法夫妻的啊,你不与为夫重新拜堂成亲怎么行呢?”
禹桓这话总算提醒穆洛欣了,原来,他是因为她无意说起的“合法夫妻”,才捣鼓了这么一出啊?
看来,他还是有心的。
正在思考该如何惩罚惩罚他时,月沉就敲门了,“主子,夫人的首饰全部送来了,属下也清点过了,数目全部对上了,请主子和夫人过目。”
月沉?
有了。
穆洛欣听到月沉的话,顿时心生一计,她立刻去给月沉开门,让他带下人把三大箱首饰搬了进来后,她才让月沉留下,并跟禹桓说道。
“想让我乖乖答应与你拜堂也行,他,必须听我的吩咐,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只见穆洛欣指了指月沉,禹桓这才点头,“行,以后月沉听老婆你的,绝对说一不二。”
禹桓看了月沉一眼,月沉立刻恭敬的抱拳说道,“属下以后谨遵夫人吩咐。”
自从禹桓卸甲归田,不当殇王之后,月沉等暗卫只喊他主子,喊穆洛欣为夫人了。
“那行,你过来。”
穆洛欣走到了门口,便回头朝月沉勾了勾食指,月沉偷偷看了一眼禹桓,得到他的首肯,月沉立刻紧步上前,颤巍巍的问道,“夫人有何吩咐?”
只见穆洛欣凑近他,用只有二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吩咐了他接下来要去做的事情。
“行了,都记住了吗?”
“回夫人,属下都记住了。”
“那好,赶紧下去吧!”
穆洛欣摆了摆手,月沉又看了一眼禹桓,才赶紧下去了。
月沉刚离开,禹桓就迫不及待的挡在了门口,“老婆刚才吩咐月沉去做什么?”
穆洛欣话音刚落,禹桓就雀跃万分的抱起了她,往床榻而去。
相拥而眠两个时辰。
方若水就来敲门了,愣是把睡得迷迷糊糊的穆洛欣给吵醒了,她嘟囔一声,翻了个身,继续搂着被子睡过去了。
丝毫没有大家闺秀该有的模样。
敲门声还在继续,禹桓皱了皱眉头,起身看了一眼睡姿如此多娇的穆洛欣,摇了摇头,立刻起身穿衣,去给方若水开门了。
方若水一身淡紫色衣裙,妆容浅淡,大方得体,她对着禹桓微微一笑,禹桓便让开了一条道,转头看向里头床榻的方向。
“洛欣那丫头平日里不赖床的,估计是昨夜睡得晚了,现在起不来。麻烦你了,婶婶。”
方若水微微抬头,看到禹桓看向穆洛欣时的宠溺模样,她不禁笑了,她摇了摇头,表示不麻烦,便端着托盘进去了。
而禹桓,也识相的关上门,到隔壁去洗漱去了。
今日,是他和穆洛欣的大喜日子。
他居然比第一次迎娶穆洛欣时还要激动。
他一边洗漱,一边期待等下她穿上他定制的喜袍是何种天姿国色,他竟不自觉的哼起了小曲。
曲调是穆洛欣平日里经常哼唱的“长相守”。
很快,一个时辰过去了。
吉时已到。
竹屋外响起了鞭炮声和敲锣打鼓声。
声乐起,唢呐也响起了。
穆洛欣坐在屋内的窗沿上,听着外头的喜庆声,越发的期待禹桓待会儿所见到她安排给他的惊喜,会是怎样一番表情呢?
可惜,她没办法看到了。
穆洛欣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喜袍,是去年自己在画卷上画下的红色旗袍,其被禹桓找来的绣娘在肩膀处和裙摆处加上了一些鎏金流苏,腰间又绣了一只栩栩如生翱翔于空的凤凰,而腰间又别出心裁的绣了收腰的部分,整个人穿起来不显臃肿,反而还衬得身材更加玲珑有致了。
裙摆只到小腿处,那些鎏金流苏却刚好长直脚踝,恰到好处的遮住雪白的小腿,却又若隐若现的看到雪白的肌肤。
加上方若水的巧手,穆洛欣对自己的妆容、发髻和服饰,是喜爱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