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位是?”何侧君指着帝染问道。
这个女子长得不错,身材也好,连他看了都要倾心几分。
“哦,这位是本王的军事——布染姑娘。”说起帝染,金襄王倒有些滔滔不绝了。“本王告诉你啊,这布染姑娘可是聪明得紧,昨天……”
何侧君对王爷口中的布染越发好奇了,金襄王这个人,对所有不如他的人或事都是不屑一顾的。这布染竟能用短短一日的时间让她刮目相看,倒是奇了。
帝染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侧君可别信她,我可没这么神。”
这话听起来是低调,可听在何侧君耳里却并非如此,一个能在王爷面前自称“我”的人,能低调在哪里去?
“王爷,臣侍想您想得紧。”何侧君保住金襄王的腰,脸颊贴在她的胸口处,手指不安分的动着。
帝染侧过了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金襄王忍不了欲火,将何侧君打横抱起,往床塌而去。
帝染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金襄王是把她忘了还是故意的?
阵阵羞人的声音从御书房东边唯一的床塌上传入帝染的耳朵。
帝染咽了咽口水,开始静心打坐。
可是那声音一阵比一阵高……简直不是一个刺激能形容。
这金襄王果然如威将军说的,受不了诱惑……贪爱权势及美色……
只是不知道月芙蓉有没有对这何侧君说完那一番话。
终于在大概二十分钟后,终于没了动静。
金襄王把何侧君搂在怀里,何侧君的手指在金襄王坦诚的胸口上划着圈圈:“王爷,如今朝堂局势分两派,势如水火,王爷可做好了准备?还有那布染姑娘,王爷确定她可靠吗?”
何侧君内心忐忑,他这是第一次在金襄王面前提及朝事,以前听说王君提过一句,便险些被王爷杖毙……
金襄王迟迟不说话,何侧君急了,他后悔了。
“自是可靠的。”
金襄王穿戴好外衣,便撇下何侧君,下了床塌。
见到帝染还在,露出一副吃惊的表情,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瞧本王,都忘了你还在这儿了。”
帝染但笑不语。她是真忘了吗?
“既然你还在,那便与本王在下一盘?”
“求之不得。”
这场棋,足足下了两个时辰,两人仍是不分伯仲,金襄王落下一枚黑子,帝染笑笑,“王爷棋艺高深。”
“只是险胜罢了。”金襄王也没有夸大自己,只是那眼睛就没有从帝染身上挪出去过,势必要看出点什么才肯罢休的样子。
“棋也下完了,我就先走了。”
金襄王没有再拦下帝染,手指却在棋盘上一直敲个不停。
帝染回到金襄王专门为她准备的屋子,入夜了,被派来伺候帝染的奴才以为帝染歇下,便开始交谈。
“听闻今日金襄王大发雷霆,连斩数人,就是不知布染姑娘有没有受牵连……”一个奴才对帝染倒是很上心。
“你就别想了,布染姑娘如此聪明,若真有什么事,姑娘还能完好无损的回来?”
“也是,姑娘如今可是王爷心腹。”
“先别说这些了,待会被姑娘听见了。”
两人噤了声,帝染却开了门,“今日王爷杀了人?”
两个奴才连忙跪地求饶:“奴才多嘴,姑娘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