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博文若有所思看着门口,端起还未喝完的红酒小酌着。
“就这样让她走了?”阮静推开了旁边的门从里面走了出来,高跟鞋撞击这地面啪嗒啪嗒的发出了好听的声音。
“不然呢?”
“我以为你会耐不住性子的强迫她。”静姐拉出秦博文左手边的椅子坐下,酸溜溜的说。
“她和普通女人不一样,除了放上线才能掉到她的心,没有任何捷径。”秦博文锐利的眸光盯着他自己手中的杯子,他慢慢摇晃着手中的高脚杯,让红酒在杯里旋转出了一个很小的漩涡。
“你还准备要她的心?!”静姐紧紧攥着筷子,眸中全都是诧异,最深处还有着醋意。
秦博文漫不经心的看向阮静,鄙夷的说:“我喜欢聪明的女人。”
静姐心就好像被针扎了一样,她收敛了眼神盯着食物,没在开口。
“你如果敢毁了我的计划,我弄死你!”
“不敢。”
“吃吧。”
……
林夏至这边从包厢里出来就朝卫生间跑,趴在水龙头处干呕着。
她抬起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毫无光彩。
秦博文……有那么巧吗?刚好和秦朗一个姓。
这个世界姓秦的那么多,怎么可能会那么巧?
这么想着,她用手抓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大步的走了出去。
前段时间出租房出问题,秦朗也不愿意让林夏至离开自己的视线,在别墅在不计还有很多的保镖,不会出多大的问题。
所以林夏至打车回到了别墅。
刚进屋王姨就告诉她家里来客人了,问了才知道是白多余。
“你今天怎么有空?”林夏至瞧了瞧坐在单人沙发上玩手机的金觅有些纳闷。
平常金默都把白多余看的紧,万万不会出现和金觅单独在一起的事情,今天这是太阳大西边出来了?
“别看了。”金觅漫不经心的说:“是大哥同意的。”
白多余开怀大笑着,“嗯,金默同意的,他说过几天是团圆节,让我想去哪里走走都可以,但他又不放心保镖就让金觅跟着。”
金觅很自觉的把水杯端给白多余,盯着白多余喝下去这才完事儿,那样子极其像一个温柔男朋友多待女朋友的场面。
林夏至一点都不想白多余因为金觅在挨打,拉着她就上楼,她刚走到楼梯口看到金觅低头跟着他们,着急的停下脚步瞪着金觅,“我和白多余是闺蜜,闺蜜之间得小秘密你这个大老爷们儿也准备听?”
金觅一脸的茫然,“随便啊。”
“不行!你在下面等着。”
“林夏至,你是不是和我专门过不去啊!我跟着小鱼儿和你有什么关系?”
“金觅!”林夏至阴险狡诈的笑了起来,“你是不是忘了我手里还有你的把柄?”
白多余根本不清楚到底怎么了,拉了一下林夏至的手说,“夏至,没那么严重吧。”
“你别管。”
林夏至和金觅瞪着对方互不相让。
金觅瞪着瞪着脑海中出现了那天林夏至玩赖的把柄真的让他哭笑不得,就因为脚放在工作台上,他的车子就遭到了由里到外的清洁,他可不想。
最后金觅斟酌了一番,妥协的说“我就站在门口可以吧。”
林夏至也不是不讲道理,见到金都退步了,她也不能得寸进尺,最后答应。
“你怎么了神神秘秘的。”
林夏至把白多余拉倒了距离门口很远的地方,很纠结的看着她,“你就不怕金默在发疯?你别忘了上次的教训。”
白多余愣住,等反应过来就是大笑,“林夏至,咱们好赖也按时认识了两三年,我在你的印象里难道就是那么不受控制的人?”
“不是。”
“不是什么!”白多余一下子躲避开林夏至想上前拉住她的手,向后退着,苦笑着,“我以为这辈子只有金默会误会,没想到你也会,真的是让我小瞧我在你们眼里的形象了。”
“你听我解释多余。”
“没什么解释。我今天来这里就是受辱的,行,我离开,秦朗的女朋友我白多余惹不起,还躲不起嘛!”
白多余不给林夏至任何的解释夺门而出。
门口的金觅拉了一下白多余,却没有拉住,望了一眼满脸自责的林夏至连忙追了出去。
那种恶心的感觉又在林夏至的嘴里翻涌,她停止了想追出去的脚步跑向了卫生间。
水清洗了一下他的唇,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自己到底这是怎么了?
她没想到自己会说出那样的话,其实她真的是好心,却没有想到话从口出之后就变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