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觅见秦朗从换衣室出来,说:“我查到那个人好像和林夏至有点关系,具体什么关系还待定。”
“我需要确切消息,而不是待定。”
秦朗将头盔卡在腰间往出走。
他们见到金默和白多余在接吻,金觅扯开嗓子吼着:“大哥,能不能不这样光明正大的秀恩爱?让我们这些单生狗何去何从啊。”
金默意犹未尽把接吻改成了搂着,他开怀大笑,“我亲爱的弟弟,我觉得我应该给你找一个女朋友了,你觉得林夏至这么样?”
“大哥,你这样说难道想让我和哥打一架?”
“哪里有。”金默一脸调侃的笑容,“只是觉得她不错,前段时间不是和你哥分手了嘛,你可以去移花接木。”
“就算哥真的和那个女人分手我也不会喜欢她。”金觅认真色看向白多余,“我心里只能容下一个人,其他的,以后再说。”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金觅喜欢白多余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金默当中让他找女朋友无非就是想让他对白多余死心。金默忘了,他们才是真正的兄弟,固执也是一样的。
“金默,咱俩练练?”
金默耸了耸肩,“我刚下车,如果和你在比,会很吃亏。”
“我和金觅走一把,下来,你和我继续怎么样?”
“好,我去冲个凉水澡。”金默在白多余脸上印下一吻潇洒离开。
很多的人见没有热闹可看,也全部散去。
白多余很纠结的望向金觅,无言竟在眼神当中。
金觅了然于胸的笑了,抬起哪骨节分明的手摸了摸白多余的脸颊,最后潇洒的越过她离开。
秦朗面无表情的瞟着比自己低处很多的白多余,毫无温度的开口,“如果你敢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我让你会知道什么叫做不能做红颜祸水。”
白多余苦笑着,她何尝不想不徘徊在他们两个兄弟之间,但是事情根本不是她可以控制的。
林夏至不知道秦朗对白多余说了什么,但她感觉出来了秦朗的不悦和白多余的悲伤。
虽然林夏至很不想去管白多余的事情,但也不喜欢看到白多余就好像被所有人抛弃的孩子站在哪里。
她小跑了下去牵起白多余的手,“站在这里干什么?当自己是演员让别人看戏?”
白多余是又惊又喜的瞧着林夏至,“夏至,你怎么在这……秦朗带你来的?”
“现在不是管那些的时候,走,咱们休息去。”
林夏至现在只想带着白多余离开那些人看好戏的眼前,用了没多久坐在了林夏至刚才坐着的地方。
她坐下时长出了一口气,听着塞车道上嗡嗡的引擎声音。
白多余宽慰的笑着,“听说和你秦朗在一起了,祝福你。”
“你呢?”林夏至轻声说:“你准备怎么办?难道准备被金默控制一辈子?”
白多余诧异的望着很愁苦的林夏至了然一笑,“看来秦朗都告诉你了。”
“对,没有他的告诉我都不知道和我住在一起两年的人竟然还是一个落魄公主。”
“夏至,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其中有很多的事情,我只是不想连累你。”
“你觉得你装做不认识我金默就看不出来?还是觉得自己有抵抗他们家所有人的心?”
“夏至……”
林夏至很难过的拧着眉头,“多余,我把你当好姐妹,你的所有事情我却在别人嘴里得知,你不觉得这样让我很尴尬?”
“对不起……”
林夏至沉默了许久,白多余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坐在她的身旁,想伸出拉住她的手,在无数次纠结当中还是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过了很久很久,久到赛车快要结束了,林夏至才长吐了一口气,好像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一样,“算了,事情都过去了,我也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她瞄了一眼白多余紧紧攥这的手,将自己的葱葱玉手覆盖了上去,“以后咱们还是好姐妹,有什么空难可以找我,如果我真的帮不到你,你在指责我也不迟。”
林夏至身上就好像渡了一一层光芒,让人很想接近却又害怕靠近。
“夏至,其实你有一种别人没有的光芒。”
林夏至欢快的转了转眼珠子,欢快的笑了起来,“是吗?在哪里?为什么我看不到,现在还有吗?”
她滑稽的样子把本来心情还阴郁白多余一下子给逗的大笑着。
金默站在不远处望着白多余笑容。他一直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错了,所以老天爷才会惩罚他爱上一个将他们家推向死亡的家族女人。
他收敛了眸中的茫然还上一副冷漠笑容,走向林夏至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