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宇嫌弃的从自己口袋里拿出一个手帕捂着自己的口鼻,不屑的说:“吕浩,你不该的就是差点毁了头上的计划。”
吕浩一下子慌了,挣扎着:“宇哥,宇哥,我什么都没做啊,你看,杀人还要个罪名,您最起码也得让我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吧。”
“林夏至。”
文宇快速说完三个字一挥手,不等吕浩有反应就把白毛巾塞到了他的嘴里,不管吕浩怎么挣扎也逃脱不了专业训练过的保镖
还没上车,文宇的电话就响了,一接是静姐的声音。
“把吕浩送给安果那里。”
“你就这么由着她?”文宇拧着眉问。
“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阮静很不开心的说着,“文宇,别忘了,林夏至本来就是个棋子。”
文宇沉默的看着黑屏的手机,最终叫司机送到了阮静让去地盘。
……
入秋的天气越来越冷,本来就是老楼放暖气很迟才会到家里的这段时间里,秦朗就是林夏至的暖宝宝。
秦朗没有抱着林夏至入睡,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就是睡觉。
林夏至很佩服秦朗的意志力,她总是回想如果自己是个男人不一定会有他想柳下惠。
自从那次大哭了之后林夏至没在高烧,或许有些病必须发出来这才可以抑制。
她这段时间每天去上班,下班,秦朗也很准时的接送她。
快要中秋节的前一个星期,秦朗突然给林夏至打电话说自己不能接她,让她自己先回去,晚些的时候他再回去。
林夏至想都没有多想的就答应了。所以在很晚的时候才起身。
下车之后她不自觉的拢了拢有点薄的衣服,心里还想着明天该换在厚一点的衣服时,整个人就被拖着。
她慌张的大喊“救命,救命。”
可是都快一点的点了,谁能听到她的呼救?
她胳膊上的手突然很用力的讲她甩在了墙壁上,疼的她龇牙咧嘴。
“林夏至!”
林夏至诧异的看向说话的人,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几天不见就变得沧沧桑许多的吕浩。
带着鸭舌帽的头缓慢抬了起来,吕浩满眼猩红的瞪着林夏至,愤恨的说:“你真的就是一个扫把星,谁和你在一起谁就倒霉。”
这样的吕浩还是林夏至第一次见,她突然慌了神,“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吕浩讥讽的冷笑,“从我和你谈恋爱的那天起你不是就想让我上你嘛,我现在满足你!”
林夏至震惊的屏住呼吸,惊恐万状的看着吕浩,“不,你不能那样对我!”
“为什么不能?”吕浩怒吼,“我被你害的赌赢没戒掉还染上老人不该碰的东西,你真的是个害人精啊!”
吕浩瞪着本来就大的眼珠子,面目狰狞的拍打着林夏至的脸。
“到底是谁害了谁?!”林夏至颤颤巍巍的说:“是你把我送到了静姐面前,是你不要我,是你骗我会拿着和静姐借的钱让我过上好日子,还是你用我赚的钱保养小女朋友,这一切都是你我,为什么你要怪罪到我的头上?”
吕浩现在就好像要喝血的野兽,根本管不到那些丑陋的事情是他做的,疯狂的按住林夏至开始胡乱的吻着,“别躲,你不是最喜欢我了?为什么现在躲了?为什么!”
林夏至拼命的挣扎,“吕浩,咱们这辈子再也不可能,我也再也不会喜欢你!你如果还有点良心就放开我!放开我!”
“不!”吕浩不相信的摇着头,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你必须喜欢我!只有这会我才能活下去,我才能活下去!”
此时的林夏至本能反应的挣扎,没有仔细去管吕浩话中的意味。
吕浩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不管林夏至怎么用力挣脱都没有办法弄开他瘦弱的胳膊。
绝望的感觉扑面而来,就好像那年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等着吕浩时,等来的却是一群男人拥簇着一个女人来到她的房间。
那个女人就是静姐。
她到现在都望不到,静姐见到她第一眼的时候的那种鄙夷不屑的看着她,“就是这个?”
吕浩就好像哈巴狗的从最末端出来,点头如捣蒜的说:“就是她,还是个处,她可以抵我的债。”
“带走。”
当林夏至一次又一次叫喊的吕浩名字时,吕浩只站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带走没说一句话。
坐在车子里她欲哭无泪。
阮静心疼的说:“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以后可要擦亮眼。”
此时的绝望不亚于那个时候,只是多了很多的坦然。
这几年的时间让她也从一个没心机却总爱逞强的女孩子变成了一个懂得人情世故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