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至不敢在往坏处想,她知道自己的脚没什么大碍,只需要喷点跌打损伤的药就行。可是医生死活不让她走,非要让她住够一个星期才行。
她很配合的在医院待了三天,见护士很少,把钱,钱包手机藏在很大的病号服里,和护士打了招呼下楼遛弯,然后就跑了。
反正住院费不是她掏的,她也不心疼。
坐着火车就往云州赶。
回到她们两个人的家里,看到一尘不染的房间她就知道了,白多余出事了了。白多余很喜欢把房间弄的到处都是东西,这样感觉只能说明,在她走之后白多余就没有回来过。
她不能坐以待毙,一瘸一拐的跑向名爵一路毫无阻挡的来到了文宇的办公室。看来文宇早就做好自己回来的准备。
“好!很好!!”
文宇最爱酒,就算酒吧往出买的酒他也珍惜的要命。
林夏至知道这一点,下楼直奔酒柜,专挑最贵的往二楼处类似于墙的黑色玻璃甩。
咔嚓一声,酒瓶子碎的声音在安静的酒吧突兀的响着。
林夏至瞧着楼梯口没动静,冷声大声吼道,“行,不出来是吧,我今天不把你宝贝的酒全部给你砸了誓不罢休!”
随着一声又一声,一瓶又一瓶上万的酒就这样林夏至狂甩,保安也不敢拦。
二楼门口终于有了动静,门被一个男人推开,林夏至没有停手的意思。
“我的姑奶奶呦,别砸了别砸了。”文宇连忙往下跑,满眼心疼的看着一地的碎玻璃他的心都在滴血,“姑奶奶哟,可别再砸了,我真的不知道你朋友去哪里了。”
“门口放着保安还不让我进去,你还敢说你不知道?!”林夏怒气冲冲的瞪着文宇,“行,你今天不说实话是吧,我就把你这里的酒全给你砸了。”
文宇现在是哭笑不得,“姑奶奶,我真的不知道,静姐给安排的保安,我也不知道保安不让你进来啊。”
林夏至看向了刚被砸的却毫发无伤的玻璃。她可以感觉到玻璃后有一双眼睛在看着她。
静姐的话在这里没有人不听,更何况她林夏至。
“好,我就信你一次。”林夏至收了眼神,“酒钱我赔,过两天我来这里卖酒,你最好把最贵的酒给我留着。”
文宇凝视着林夏至消失的门口,取而代之的是冷漠。
“怎么?不高兴?”
文宇很生气的转过头看着从楼梯上走下来穿着红色抹胸短裙,手里夹着女士香烟的女人,“姐,我真的很不明白,您为什么会看上这么一个疯子。就不怕她那天反咬你一口?”
静姐瞟了一眼林夏至离开的方向,“林夏至就好像锋利的剑,只要把她的剑鞘扒了,他就可以杀人,她这把剑的剑鞘就在我手里,你觉得我会担心她反过来把我伤了吗?”
文宇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卖酒?”
“随她去,正好赔你的宝贝酒,怎么就不可以?”
林夏至坐在阳台上眺望着远方,这几年白多余都是和林夏至在一起,她完全想白多余和谁有仇。
她这段时间用喷雾剂让自己的脚快点恢复。她忘了,伤筋动骨一百天,就算用很多很多的药也不会缩小这个时间,所以等她去名爵的时候还是有点瘸。
因为脚的关系文宇也不敢让她真的立马就上班,也就是意思意思。
所以林夏至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在后台无聊。
小志跑到林夏至的面前,“夏至,我刚才看到多余了,她可是和一群帅哥进了“酒”包房,你难道不去?”
“酒”包房属于高级人物才能进去,里面的酒也全部都是几十万的酒。
林夏至惊恐的看着小志,“你说的是白多余?”
“对啊,你的朋友,白多余。”
林夏至急速的跑着,完全不管撞到了多少人。
她不傻,她只是想知道白多余好不好,有没有受伤。
刚跑到一半就被文宇拦住了去路,把林夏至拉进了一个空无一人的包厢里。
“文宇,你放开老子!”林夏至拼尽全力的挣扎着,文宇也没有要松手的痕迹。
“文宇,放开夏至。”
听到静姐的声音,林夏至这才安静下来,文宇也放开了林夏至,林夏至忍着怒火瞪着静姐。
静姐挥了一下手,屋子里的人全部出去了,她深吸了一口烟,“夏至,我知道你重情义,可你也要知道,其实不管你怎么重情义也只过是个小人物,你要去的那个包厢里的人动动小拇指就可以让你在国内活不下去,你觉得你的胜算有多少?”